定要打壓到徹底,打壓到他們沒有了任何扳盤希望,打壓到他們沒有了任何的信心,他們也才能徹底地放棄報復。
“三叔公是燕來鎮上黃家人的頭頭,你們也都是黃家的下人,所以,你們要和我一起去黃家,見證這次我雷動與黃家的恩怨,走!”
雷動掃視了眾雷家人一眼,隨即轉身朝燕來鎮上黃梁家的方向走去。
就這樣,下午還是黃家人跑到雷家山上來鬧事,明著要搶走雷動的部分家產,到傍晚時卻又變成了雷動提著黃鞏人頭,帶著一干人馬,浩浩蕩蕩奔到燕來鎮黃梁的家門前,興師問罪。
當那一個頭顱,扔在黃梁門外青石鋪就的大路上,發出清脆聲響時,燕來鎮也彷彿被隕石擊中,炸開了鍋!
“什麼……你腦子有病吧,在說反話對不對?”
“他提著人頭,帶著一干人馬,橫穿了燕來鎮!”
“這怎麼可能?”
“天啦!”
“別再叫孤蛋哥了,你再叫,保管你老媽都救不了你,當然,如果你老媽願陪來福叔過夜,那又另當別論,他和雷動搞基的……啊啊啊……”
傍晚殘陽已褪,天色陰沉,青石板鋪就的地坪上梧桐葉落,令得高大威嚴的黃家牌樓大門,顯得有些清寒冷漠。
黃梁和他的四個兒子,聽到門外聲響,以為是黃鞏搶了雷家山的山契回來,歡喜著奔出家門。
然後,當黃梁看見站在家門前的不是黃鞏,而是血漬漬的雷動和雷家眾人,而且雷三還跟隨在雷動的身後時,他懵了。
直到他看清滾落到自己腳下的頭顱,正是他兒子所有,他才恍然明悟,黃鞏已被對面的某人殺死。
他忍不住就開口:“你們好大膽……”
“黃鞏橫行霸道,做了無數傷天害理之事,如今財迷心竅,不僅想奪我雷家山產,還要害我主僕性命,被我反殺是罪有應得,我雷動今日來,不是跟你們討論膽大膽小,而是代我父雷川,興師問罪!
“你黃鞏敢謀我家財,我雷動便斬你頭顱!你燕來鎮黃家敢圖謀不軌,我今日便要血洗了你黃家!
“黃梁老兒,你速速給我一個說法!”
雷動一席話,怒氣沖天,鏗鏘有力,不僅將黃梁脫口而出的話生生地打憋回去,還將他的一切氣勢,也一併滅殺在萌芽。
“好你個雷動,若你父雷川還在……”
“陸元子!”
雷動一聲喊,陸元子猛地握掌為拳,身體一個直竄,奔向黃家正門。
與黃家這樣的地頭蛇鬥,光靠說理是無意義的,一切,還要在拳腳上見功夫,雷動和陸元子,也完全沒想過單靠幾句話,就能打發了黃家,所以,他們也沒準備與黃家人囉嗦。
黃家四子,見陸元子氣勢洶洶,紛紛從其父身側衝出,各自凝拳,與陸元子撞去。
就算是黃鞏金丹境施展出的【崩山拳】,也根本不能與陸元子抗衡,何況黃梁這另外的四子,沒有一個到達了金丹境,他們施展出來的拳力,也只能是更低階的【震山拳】而已。
“砰!”“砰!”“砰!”“砰!”
隨著四聲撞響,四個黃家公子精心修煉的黃家拳技,竟被陸元子隨意打出的四拳,擊得粉碎,黃家四子,幾乎在同一時間被陸元子的拳力,擊得重重撞在門牌厚牆上,口噴鮮血。
“飛黃騰達!”
感受到了陸元子磅礴氣勢,黃梁想都未想,就施展出其最強武技,要靠折損元力才能爆發的四階黃家武技——【飛黃騰達】。
隨著黃梁那捨命一搏,他的元氣紗衣外,居然隱隱現出一條盤繞的黃龍,此龍雖還顯得粗躁無比,而且若隱若現並不穩定,但畢竟是龍形,其形一出,天空中便有了一絲凜然之氣。
黃光氤氳,託著黃梁飛上半空,同時一股磅礴龍力,在天空中浩蕩凝聚。
雷三望著那黃梁的模樣,卻是暗自搖頭,黃梁功力與他相當,要凝聚出此種威儀,必然是用了黃家秘術,此術用過後,黃梁必定退級無疑,而且,他此刻已確信陸元子是雷川之人,這樣的人,根本就是不黃梁所能對抗的,就算是降級死抗,也根本沒用。
“黃梁這廝不識進退,如此拼命只不過是令自己白白退級而已,卻又何必!”雷三暗自嘆息。
果不其然,等到天空中的黃梁凝出龍形,陸元子猛地朝天一跳,那跳的姿勢,就像一隻跳蚤,雖無太多章法,但躍起速度極其地快,只是一眨眼,陸元子便已經越過黃梁,到了更上層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