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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這一次夠雷延喝一壺的了。

我只是靜靜地聽著動靜並沒有出門拜見那位戎馬一生,手掌全國三分之一兵權的第一元帥。有一種很強烈的預感:我與雷家以後必會有著不菲的關聯。

結束了鬧劇回到書房,開啟星傳來的書信,艱難的辨認著上面一個個的毛毛蟲,看來那傢伙在外面混的不錯啊,先前死活不願意現在倒是樂不思蜀了。

回到房間時惜已經醒來,正一口一口喝著雲氏喂的粥,阿琰和安平這兩個活寶在旁邊唧唧喳喳的講著笑話,企圖逗樂心情抑鬱的莫惜:

“從前有個人釣魚,釣到了只魷魚。

魷魚求他:你放了我吧,別把我烤來吃啊。

那個人說:好的,那麼我來考問你幾個問題吧。

魷魚很開心說:你考吧你考吧!

然後這人就把魷魚給烤了。。”

······

“少主夫,不如讓小姐給咱們講一個吧。”安平講的口乾舌燥的,可看少主夫還是那副淡淡的樣子,便把注意打到了自家小姐身上。

看到大家一副活見鬼的表情安平忍不住為自家小姐辯護:

“唉,你們還別不信,我家小姐可是很有幽默感的。對吧,小姐。”

額,安平,即使是腦袋抽筋的人也不會把幽默這兩個字和你家小姐聯絡在一起吧。

我就這樣“被幽默”了,看著惜隱含期待的表情,哎,為搏美人一笑,豁出去了。

清了清嗓子依舊頂著那張星嘴裡的“死魚臉”:“有一隻狼寶寶,它一生下來不吃肉只吃素,它父母很擔心。結果一天看到狼寶寶在追一隻兔子,父母很欣慰。”

“然後呢?然後呢?”

“然後狼寶寶抓住兔子說:把胡蘿蔔交出來!……”

“噗,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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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人人都起了個大早,我想每個人的心情都會同我一樣緊張又期待……

怕影響到司瑞,所以房間只留下了我一個人。感覺到惜的不安,緊緊地抓住他泛涼的手安撫的拍了兩下。

“金姐,等一下他要是掙扎的話你就按住他。”想起剛剛在門外司瑞鄭重其事對我說的這句話我就一陣不安。

“準備好了嗎,我要下針了?”

“放輕鬆,別緊張……”

“惜,別怕我在這裡。”

“啊……啊,好疼,我好疼啊……妻主,妻主……”隨著一根根冒著寒光的銀針插入眼周的穴位,惜的一張臉白的駭人,眼睛不住的流出血淚。

任憑他的指甲嵌入我的手臂,按住他因劇痛而不斷掙扎的身軀,最後索性將他整個人緊鎖在懷裡。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我只能一次次眼睜睜的看到你受傷害,卻無能為力。為什麼我什麼都做不了,恨死了,我恨死這種感覺了……

惜,惜,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敢出聲怕聽到自己的脆弱。在無人看到的角度裡,一滴透明的淚從眼角悄然滑落,誰說女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

不知道這種痛苦折磨了我們多久,彷彿一刻鐘,也彷彿是一個世紀,我就像在煉獄中一樣,被撕扯被切割。

莫惜早已經疼的暈倒在我懷中,血紅的淚水蔓延在他的臉上滲透在我心裡。將彷彿從水裡撈出來的他抱到床上,配合著司瑞為他清洗、包紮。直到整個過程結束,我依然失魂落魄的怵在床邊。

“金姐,兩天後就可以拆去他眼上的紗布了,別擔心,我有十一成的把握可以將他治癒。”

許是見我太緊張了,司瑞出言安慰道。

13 重獲光明

深吸一口氣,是啊,都結束了,一切都會好的,眼底閃過一道深邃的光,只是有些東西變的不一樣了……

提步開啟房門,門外一直惴惴不安的幾人,立馬衝了進來,看到安然躺在床上的莫惜才將提在一直提在嗓子眼上的心放回肚子裡。

兩天的時間轉瞬即逝,一群人緊張兮兮的將莫惜圍在中間,大氣都不敢出。看著司瑞將他眼上的紗布一圈圈的拆下來,每個人心裡像貓撓一般的難耐,恨不得上前去將那些磨人的白紗一下子全扯下來。

“先別睜眼,適應一下,慢慢的,一點一點的睜開,別急……”

莫惜隨著司瑞的指示,緩緩地睜開雙眼,只覺得眼前出現一片朦朧的亮色,是光嗎?有多少年了?曾經一度認為,自己會和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