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緣分。
要說武藝的話,兩老都差不多,同樣是大宗師強者,他們比趙宇趙宙都還強上那麼一絲。
論教徒弟,趙玄就像他自己的名字一樣,玄之又玄,說得雲裡霧裡的,偶爾指點幾句,讓鞠義覺得莫名其妙,還不好意思問,都這麼大年齡的人了,要問的話會不會被師父笑話?
趙黃也只是收了高順當記名弟子,他可用心多了。
想想看,高順那也是一個茅廁拉粑粑臉兒朝外的漢子,挺堅韌的,經常被揍得鬼哭狼嚎。
不過黃老也是知道輕重的人,他打徒弟傷皮不傷骨,更是為了好不容易從其他幾位兄弟那裡求來的藥材起作用,為高順伐毛洗髓。
歷史上的高順,只是因為手下有陷陣營,自身的實力沒有提及,顯然不是頂尖武者之流。
在老爺子的魔鬼式訓練之下,硬生生從二流提成一流。而且經過了伐毛洗髓,身體裡的沉痾盡去,所謂的資質有所提升,一位頂級武將苗子就此產生。
估計訊息傳到日南去,玄老也不會無動於衷吧,純粹就會把他架火上烤,你瞅瞅,我收的記名弟子,不管是資質還是武藝,提高得多快。
高順不是不知道輕重的人,被擊打的時候疼痛忍受不了叫出聲來是一回事,對師父的心思早就明瞭。走的時候,恭恭敬敬在地上叩了九個響頭,沒用功頭皮都磕破了。
從涼亭上緩緩往下走,荀妮想不到連高順在將軍府的日子現在回憶起來都那麼溫馨。
“姆媽,你怎麼親自抱著孩子來了?”她快走幾步,從田小娥手上接過悠悠。
小丫頭的眼睛十分漂亮,大大的眼眶,黑寶石一樣的眼珠,稍微眯起,全是笑意。
她見到自己的母親,雙手有一個向前的姿勢,嘴巴里面無意識的嘟囔:“巴巴巴巴巴巴巴巴……”
“呀,姆媽,你看悠兒會叫爸爸了。”荀妮在女兒的臉上親了一口:“早先爸爸在家的時候你為啥不叫呢?爸爸現在去西邊了,他回來要給悠兒帶好多好吃的。”
田小娥看著母女倆,臉上全是寵溺。她嘆了口氣,望著交趾的方向。兒子走了好幾天了,哪怕不是自己身上落的肉,小時候是吃著自己的奶長大的,她始終把趙雲當成親兒子。
兒行千里母擔憂,雖然也想著兒子時刻在身邊,哪怕一會兒不見就像丟了魂兒一樣。她不是不明白事理的女人,知道兒子有自己的事情要做,是頂天立地的男子漢。
趙雲看著眼前的山峰,覺得很奇怪,徵氏部落是不是有毛病啊,以為過去了好多年,他們又可以堂而皇之地回到大漢了麼?
戰爭沒有對與錯,雙方的立場不一樣,戰爭是政治的手段之一。
作為大漢天子,劉家不可能放過曾經公然造反的徵氏族人。
徵氏姐妹出生在交阯郡麊泠縣的一個駱越族軍人家庭,是古代雄王的外曾孫女謾善
的女兒。徵側的丈夫詩索則是朱鳶縣駱越將領的兒子。
據說,其時大漢所派遣的交阯太守蘇定是一個張眼視錢的財迷。
徵氏姐妹從小耳濡目染軍事技能和大漢官吏的橫徵暴斂。
漢建武十六年,駱越將領詩索被蘇定處死後,徵氏姐妹在喝門舉兵,攻取交趾,九真、日南、合浦等地蠻夷紛紛響應,大漢太守蘇定逃往南海郡。
徵氏姐妹總共奪取了65座城池,許多駱越軍人順從她,徵側被推舉為徵王,史稱徵朝。
得知徵氏姊妹之事後,漢光武帝下詔令長沙、合浦、交阯郡製造車船,修築道路、橋樑,儲備軍糧。
建武十八年,派伏波將軍馬援、伏樂侯劉隆和樓船將軍段志率漢兵八千和交阯兵萬餘共兩萬軍隊和兩千艘車船,水陸並進,南征交阯。
徵王和諸將發兵到浪泊與馬援軍激戰,因力單勢薄,敗退錦溪。
次年五月,馬援擊敗二徵,二征戰敗而死。繼而在九真消滅二徵餘部都羊。三百餘名反抗軍首領被俘,流放至零陵,交州諸郡平定。
馬援在當地興修水利,安撫民心。建武二十年,馬援回軍,功封新息侯。
安南民間傳說稱徵側的丈夫雒將詩索因反對大漢官吏對當地人民的漢化和欺壓而被處死,認為因中國官吏壓榨而起義,大漢史料中說她們是因為詩索犯罪被處死為洩私憤而反叛。
具體的真相過去了一百多年,早就沒法求證。既然趙雲是大漢的鎮南將軍,有義務把徵家餘孽全部斬殺,看你們這些駱越人還敢反抗不。
表面上,南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