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從事了懸疑偵探類小說的創作,也許現在我可能會被冷落,但我一直有個把自己作品拍成電影的想法,正因為有這個想法,才會支撐我走下去。當然,這本作品作為處女作和系列作前傳,更多的是試水和磨礪技術,從內容上說,是一個總的序幕。但請讀者放心,後續作品的風格會轉變,推理懸疑會和動作元素相結合,讓文字的可讀性和吸引力水平得到躍升,相信讀者會喜歡上這個系列。
額,話題扯得有點遠了。
言歸正傳,接著說偵探電影的事。除了電影劇本,我國的電影拍攝手法上其實也是有瑕疵的,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受到一些限制,總覺得電影拍起來畏首畏尾的,像是在薄冰上跳舞一樣小心翼翼(不是指葷段子,那種我是希望能沒有就沒有)。像《蝙蝠俠前傳2黑暗騎士》裡那種炸掉整個醫院、燒掉幾十億美元、在渡船上裝滿炸彈、把警察虐到死、用c130直接叼走人、當著警察的面越獄等等,無論如何都不會出現在我們的國產作品裡,壞人拍的都跟好人似的,一點做壞人的決心和氣勢都沒有,軟趴趴的。雖然演這樣有益演員健康,聽說演小丑的希斯萊傑整天琢磨小丑的心理,最後可能患上了抑鬱症,服用大量藥物後死在了賓館裡,但最起碼的演技水準要有的,不能光演皇上阿哥太后啥的傳神。
再有點建議,就是希望我國的作品能避開像京極夏彥《魍魎之匣》這樣的題材,什麼父親*女兒,生下孫女,孫女意外重傷,父親兼爺爺的醫生砍掉孫女的四肢讓其活命,最後放在盒子裡帶走,路人偶爾看到,變態心理萌發,到處殺蘿莉,肢解蘿莉,只是想做個一樣的,這種情節還是不要有的好。作為文明古國,作為有濃厚文化底蘊和倫理觀念國家的寫手和導演,請不要和那些題材有染。底線要有的,推理和偵探不是虐殺遊戲,更不是血腥、殘暴和*的代名詞。智慧之光不是建立在白骨累累上的,也不是建立在變態之上的。能將平凡的人因為合理動機犯下驚天大案,才能真正體現出作者的睿智和傑出水平。
洛裡囉嗦說這麼多,“言多必失”的古訓又在腦海中閃現。上面的話,都是四叔個人的一點見解,如果有冒犯讀者的地方,實在抱歉,不是四叔有心為之,還請多多海涵!致敬!
序
莫瑞在死囚牢區自己的號子裡等著。走廊裡天花板上的一隻電弧燈將他的桌子照得雪亮。一隻螞蟻在一張白紙上慌亂地東奔西突,莫瑞用一隻信封左堵右擋。電刑定於晚上八點鐘執行。莫瑞為這昆蟲世界中最聰明的傢伙的滑稽動作忍俊不禁。
——《夢》歐·亨利
第一章 偵探們的黃昏
凌冽的北風橫掃在北國寬大的馬路上,黑煙般的陰雲如潮水般翻滾著奔騰而去。角文書背對著風,焦躁不安的站在公交站臺上,他兩隻手深深地插在上衣口袋裡。如刀子般冰涼刺骨的寒風撕扯著他的頭髮,他使勁把頭地往領子裡縮了縮,身上不停地打著寒顫。馬路上的車輛呼嘯而過,路過的行人彷彿聽到了帶著顫音的低吼“混蛋!”。但那聲音就像扔進湍急河流裡的紙船,瞬間就被衝進城市吵雜的洪流裡消失的無影無蹤。路人停下腳步,用莫名其妙的眼神看了眼這一20歲剛出頭的年輕人,隨後聳聳肩又開始匆匆的趕路。
校本部在市中心,而分校區卻在郊區的大學城。這個學校的大學生前三年要在條件較差還在建設的分校區住,等升到了大四才能搬到校本部來。而學校大發善的心讓學生在最後一年搬到校本部來,所有的理由僅僅是讓學生趕緊找份工作,省著為學校抹黑。
角文書有時候會想,現在的大學城簡直就像沙土地上硬載的草皮。分校區裡的學生不僅要在地下室改成的圖書館裡看書,還要為了那幾十個可憐的位子終日與幾千名學生爭搶。平日晚間和週末才會有的少數自習室,往往一開門就被各類人等佔光。而在圖書館和自習室都找不到座位的學生,只好拖著精疲力竭的身體,回到滿是垃圾吵雜不已的宿舍裡無聊的發呆,任時間白白的荒廢。
就這樣過了三年的學生,在大四時突然就被學校貼上了“重點大學榮譽出品”的標籤。學生們彷彿被點了通天入地的穴位,立馬拾回剛進大學時的自豪感,信心滿滿的投身到就業大軍中。這想想就讓人覺得胡扯可笑的事居然就在自己身邊發生著,角文書每次想到這裡都只有唉聲嘆氣的份。
分校區匱乏的資源和離本部過於遙遠的距離有時會成為致命的組合。以現在角文書自己的遭遇來講,當要找的資料無法在網上找到,又無法的在分校區的地下圖書館裡找到時,他就必須坐車到校本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