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之理!”
隨著越來越多的回應響起,主位上的宮蛟將目光投向一排上的司陵孤鴻和蘇維深二人的身上,笑道:“不知無垠少主和蘇二少的打算?”
蘇維深看了一眼身旁不遠的司陵孤鴻,優先笑道:“宮家主之請,哪裡推脫之禮。”
宮蛟含笑,目光深沉的落在司陵孤鴻的身上。
然,此時的司陵孤鴻卻是低頭垂暮看著懷裡唐念念,手指輕撫著她的秀髮,問道:“念念想去嗎?”
唐念念想也不想的說道:“去。”
從綠綠附身在藥獸的身上後,前兩日也跟她說過感覺到有寶物的味道,只是被什麼給掩蓋了。如今她的小寶庫可謂是豐厚之極,一般的東西都看不上眼,綠綠同樣如此。能被綠綠提起來的,絕對都是不錯的東西。
本來她還想等過了這宴會就去探索探索,沒有想到這麼快就被邀請了。
“好。”司陵孤鴻點頭。
這一幕落在所有人的眼裡,只覺這唐念念到底是給這無垠少主灌了什麼迷魂湯,讓他做到如此地步。
宮蛟也只笑道:“無垠少主著實對唐姑娘寵愛有加。”
隨之他端起酒水,就與眾人同飲一杯,這個話題也就此定了下來。
本是清幽清淡的樂聲突然高昂凜然又婉轉起來,這突如其來的反差極為快速的吸引所有人的矚目。眾人往中央圓形白玉看去,只見一抹雪白的身影從空中落下,纖腰玉帶舞天紗,雙手各持一柄白玉骨幹紅鐵大扇。女子的容顏此時掩在一柄大扇的後面,黑鴉鴉的秀髮披在背後,卻是勾得人越發的好奇,被她所吸引。
“這是紅雲鐵扇,是鐵扇門雪蓮仙子的扇子。看這模樣,莫非是雪蓮仙子獻扇舞?”有人輕撥出聲。
又一人道:“必是啊!看來這是託了宮少主的福,竟能一睹雪蓮仙子的扇舞。”
上位的宮瑾墨聞言,只是嘴角淡淡揚起一縷弧度,面無表情。
這並非託了他的福,該是那人。
這臺上手持鐵扇之人正是柳飄雪。她一襲特殊的衣裙,緊束腰身的緞帶長長飄揚,雙手袖口處也緊緊綁著兩條紅色緞帶,腰下的長裙從大腿處就開裂著,裡面著著紅色長褲,褲口同樣緊束。這一身裝束將她美好的身段都勾勒而出,甚至更添了幾分,顯得聖潔且妖嬈,精靈而颯爽。
在場不少青年才俊目光都被其吸引過去,更有人暗暗的吞嚥口水的聲音。
隨著樂聲一激,柳飄雪也在這時動了。
她雙手一展,露出那張略施粉黛更加精緻難言的嬌容,目光不偏不倚正好對上司陵孤鴻。粉唇淺揚,欲語還休,又情意外露。此時在場若還有誰看不出她這一舞是為誰,那才是真正的睜眼瞎了。
再看此時擁著唐念念的司陵孤鴻,眾人心中輕嘆:豔福不淺,卻著實有讓天下女子痴迷的本事。
柳飄雪腳下輕點,便在白玉臺上跳起舞來。她的舞並不柔美,反而飛著一股迫人的凜冽,偏偏身姿熱柔韌,所謂剛柔並濟正是如此。隨著她的舞姿,她手上,腰上,腳上的緞帶隨之飄蕩,更添一份翩翩若仙的驚豔。
鐵扇門雪蓮仙子柳飄雪就是以一副純美絕色的容和一手鐵扇舞而得名。她一手鐵扇舞得剛柔並濟,爐火純青,既美豔又威力不弱。自然,這威力不過是在一些玄品元者看來如此,到了真正的高手眼裡,不過是過於偏華,卻是無實。
自然,這些並不影響此時眾人的觀賞,單論舞蹈而言,柳飄雪此舞著實少有,讓人驚豔讚歎。
隨著樂聲漸漸消去,白玉臺上的柳飄雪一個旋轉,雙手緞帶向司陵孤鴻的位置飛去,緊接著無數花瓣從她雙袖而出,至她身邊環繞,然後隨著她從半空慢慢落在臺上,這一舞算是終了。
只是在場所有人在看到那兩條緞帶,還未落在司陵孤鴻兩人身上的時候就化作了灰燼,頓時默契的極為安靜,誰也沒有鼓掌或是言語。
臺上的柳飄雪自然也看到了緞帶的結果,只是她含著笑容的表情絲毫沒變,收了手中的鐵扇別在腿上的暗釦,微微傾身對司陵孤鴻施了一禮,輕輕說道:“碧海園上初聞無垠少主的琴聲,飄雪便心生愛慕。今日飄雪為無垠少主一舞,不求別的,只求能長候無垠少主的身邊,做少主的的女人之一,心便足矣!”
女子的聲音輕軟而柔情,全場眾人無聲,目光都落在司陵孤鴻的身上。就算上位的宮蛟也沒有任何阻止的意思,只是含笑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
宮瑾墨淺飲酒水,目光落在唐念念的身上,不錯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