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皇帝寶座。
理清了自己的思路,我笑著對太子說:“要是你母后逼你臨幸那兩個新封的良人,好讓她們生下兒子,你會怎麼做?”
太子納悶道:“我母后怎麼會逼我呢?”
如果皇后好端端的,她的確不會逼,畢竟,我也還年輕,又不是不能生。但現在,情況不同了,“她希望你早點有一個能繼承大統的兒子。”
他還是那句話:“我母后不會逼我的啦。再說,我只想臨幸你……”說著,已經吻了上來。
在他滾燙的熱情中,我的心依舊忐忑難安。
這一次,對我而言,又是一個巨大的難關。最後多半還是皇后贏了,因為她有一個所向披靡的籌碼:她病了!
病重的母親的懇求,做兒子的,怎麼能拒絕?
第二天,冊封的詔書就下達了。兩位良人自然喜上眉梢,她們的‘涼人’生涯總算熬出頭了,現在既已正式冊封為太子側妃,以後,怎麼也該有侍寢的機會了吧。
為了表示慎重,皇后居然拖著病體,帶著胡貴嬪,諸葛夫人等一起趕過來親自頒佈詔書,又留下來和我們一起用晚膳,連菜餚都是專門賞賜的。皇后在席上專門給張、王兩位新晉端儀佈菜,瞎子都看得出來她對這二位寄予厚望了。
胡貴嬪和諸葛夫人也頻頻向皇后敬酒謝恩,這一頓晚膳,成了她們的慶功宴。唯一遺憾的是,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太子居然沒有回來。坐等右等,晚飯都吃完了,太子還不見蹤影。
皇后和兩位貴人吃過飯後又留下來喝茶、聊天,在明霞殿裡坐著不走。同時又派了好幾輪太監去打聽,都說太子早就走了,只是不知道中途拐到哪裡去了。
皇后和兩位貴人無奈,總不可能留在我這裡過夜吧,只得遺憾地走了。臨走之前,皇后居然還把我拖到一邊說:“兩個端儀既然已經冊封了,就算是正式的太子側妃了,若真算起來,今晚還是她們的新婚之夜呢……呵呵……”
言下之意,自不待說了。既然是人家的新婚之夜,那我應該如何做,就看著辦了。
我衝著她笑得甜蜜蜜地說:“您放心,我知道怎麼做的。”
她反而不“呵呵”了,睜著一雙狐疑的眼睛打量著我。
您不“呵呵”了?那我來“呵呵”吧。別人的新婚之夜,我霸著她們的新郎,跟他把什麼獨孤九式,降龍十八式通通演練一遍,那感覺,肯定妙不可言吧。
呵呵,難怪太子那麼喜歡幽會的,偷情的滋味果然不是一般的爽(我什麼都沒說哦)。
皇后她們走後,我納悶地說:“今天也是奇怪,太子怎麼到這會兒還沒回來呢?”
又回頭一看,耶,小翠呢?怎麼今天一直沒見她呀。
山婉笑道:“小翠回清心院去了,我去喊她回來吧,順便也把太子殿下喊回來。”
我一聽這話,再看她笑得那麼賊,恍然大悟道:“難怪皇后派的人怎麼都找不到太子的,原來被你們兩個丫頭藏起來了。”
山婉橫了我一眼(唉,我這位出身名門的山尚宮,天天跟小翠一起混,漸漸地也染上了匪氣,眼看著越來越沒規矩了):“我們才沒藏,是太子自己高高興興去的,我這會兒還不見得喊得他回來呢!”
我問:“怎麼呢?那裡有什麼吸引他的東西?”
山婉撮起嘴巴噓了兩聲,我大吃一驚道,“不是吧,就那兩個老實包,也會引誘太子去玩蛐蛐?肯定是你們兩個丫頭出的主意!”
她笑著承認說:“是的,皇后娘娘來的時候,聽她的口氣就知道來者不善了。我和小翠一商量,決定先不讓太子回來,免得在飯桌上就被她們撮合上了。小翠立刻叫張總管出去買蛐蛐,買了回來先放在清心院,再悄悄告訴太子。我們還以為太子聽了會立刻喜滋滋地跑去的,誰知他今天還猶豫了一下。”
我說:“他擔心她母后的病。如果他知道他母后今天會來東宮用晚膳,他肯定會回來的。”其實太子還是很孝順的。
山婉點頭說:“我們知道啊,所以,沒敢告訴他。”
只是,拖過了今天,又能拖到幾時呢?看皇后這架勢,這次是準備干涉到底了。
38. 淑妃產子
第二天,兩位新晉的端儀約我一起去給皇后請安。
到了皇后那裡,胡貴嬪和諸葛良人已經在了,而且看著兩位端儀的眼神,明顯透著曖昧。
難道她們還打算三堂會審不成?
不過,我也早就想好了對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