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我的圓滑不針對任何人,我是求平安的人。但凡若要犯我,我絕不會坐著等死。也許這種性格改變了我的對異性的喜歡觀點,我不喜歡貪財的人,只能說我個人觀點。不能扭曲別人的性格和評價別人的那錯那對的是非觀。因為維持對和錯,是由人類自己決定的。你說對,他可能說錯!你說錯,她可能就是對的。所以世間沒有絕對的對錯。只有個人感覺,我這樣做對了。但是事後再做更改,悔悟自己辦錯了。那就另一說了……我這人曾經喜歡女孩子三年不變,等我後來我才發現自己是個花心大蘿蔔。見到一個喜歡一個,以致於自己喜歡那個女孩子,我不知道。曾經我問過我的一個異性哥們:“女孩子是不是,很反感男孩子花心?”。哥們說到:“是的!非常令人討厭,甚至想殺人的**都能浮現出來!”。我本來要問我就是那樣的人,怎麼補救。可是一看到她這樣的回答,嚇得我不敢說了。害怕自己還沒有改掉花心蘿蔔的習慣,就被此兄弟送上西天。估計到那時候她還舉著刀子說到:“為女性同胞除害了!”。我在去老大那裡的路上,美女不斷。我的脖子來回一百八十度扭轉依舊可以。“路人看花衣,我看路人美,問君美幾分,君笑可傾城。”我只能用這句詩來評價當年的情景。到了老大那裡,老大正在掛衣服。冬季要到了,那些衣服要換了,收入庫中。老大看看我:“雨軒坐吧!”。我自己倒了一杯茶。坐在那裡看看忙碌的老大:“這一陣雞爺怎麼沒有露面?”。老大看看我:“雞爺昨天匆匆開車回老家了。今天早上還打電話呢!”。我看看老大:“那麼匆匆得回去幹什麼?”。老大看看我停下手裡,活唉聲嘆氣的說到:“相親去了。”。多年以後我才知道那唉聲嘆氣是羨慕,並不是替他擔憂早成家。那種唉聲嘆氣不是農民,不會體會鄉村的故事。我看看老大:“整天忙來忙去,你的房子蓋的如何了?”。老大看看我,好象那壺不開提那壺:“還可以吧,再過三年就可以結婚了!”。我喝了一口茶淡淡說到:“究竟女的是娶房子還是人?”。老大看看我意義深長的說了一句:“沒有房子不娶人,沒有人也不會要房子!房子幾乎和人並生並存!”。多年以後的今天,我試過一次,在街上乞討,假如那個人能借給我一千,我就會追她,但是由於真正的乞丐和假乞丐不分上下。很多人,都唯恐自己被騙,避而遠之。致使有善心之人也不敢發出善心之舉。到了晚上,一無所獲的開上天橋下面我停留的車,就走了。當天晚上老大我們沒有去火車站聊天,早早離去。偉華在路上與我相遇。因為冬天要的貨多,來往於發貨站和店鋪之間已經疲憊不堪。我們見到他,他搖搖頭說:“生活!我草你媽!”,我們呆呆的望著那猶如老頭彎曲的背影。老大低頭說道:“這就是社會,這就是生活!”。說完離我而去,我望著他們的背影,那背影和那話語好象一個怒喊世界的不公!我抬頭看看天:“世界沒有不公,只是不公的是人類自己!”。我回到住所,原始森林依舊讓人苦不堪言。我把晚飯放在桌子上,狼吞虎嚥的吃了起來。邊看電視,邊看外面的風景。我拿起筆寫到:“人類來到世界光著的,走的時候依舊是一身皮囊,社會的容納之大,為什麼不能容納我們的腳步慢,人心的難測,讓互相信任變成的互相提防,一切的一切,不是誰在扭曲人心,而是人心在扭曲自己,人,究竟是走向什麼生物的物種?”。我把筆仍在一邊,在門口看了一會星空。提起筆在紙中間上方寫到題目:“人心!”。……我正在算賬,突然雞爺進來。後面跟著一個女的。拉著他的袖子不放,雞爺憤憤不平的說道:“你真麻煩!”。我讓雞爺坐下:“這位是?”。那女的搶佔一步:“俺倆是情人!”。我不禁佩服,做人家的情人還這麼理直氣壯!雞爺一把推開她:“情你奶奶吧!那叫情侶!什麼叫情人?只上床不結婚!還必須男人家中有老婆,和外面的你偷情構成最重要條件!”。我佩服雞爺的文采,真是解釋的一字不差!那女的低下頭:“哦,我倆是情侶!我是他的小四!”。我瞪大眼睛:“雞爺你這媳婦原來是三姨太啊!”。雞爺氣得撞桌子!那女的趕快攔住雞爺:“那又不對了?你爸,你媽!你!我當然排行老四了!”。真是讓人恍然大悟,我居然殊不知雞爺的這位老婆,知道這麼多外遇人物角色的名稱!後來我們叫她小四。雞爺和他在中國古代的傳統下訂婚了,看來中國的父母之命,媒說之言挺厲害的!晚上我們一起吃飯,大家很不自在,因為雞爺多了一個跟屁蟲小四。我們看看對方,感覺不自在。小四一會不讓雞爺喝酒,一會又生氣不理雞爺。雞爺也不管她,小四見雞爺不管她,只好勸阻雞爺少喝一點。鬧得大家十分不愉快。雞爺也感覺氣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