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的話逗得想笑,看到大姐大黑著臉,又只能強忍著,忍得挺辛苦。
謝淺淺不樂意了,瞪著秦天道:“誰是母老虎了?”
你妹的,老孃我這是在扮演驚慌失措的都市女白領好不好?處處都表現得很慌亂,哪裡彪悍了?
“我說警花姐姐,你們這樣演戲,可引不出懲罰者來,好了,你們慢慢練習,我就不打擾了。”秦天憋住笑,開始掉頭。
謝淺淺這暴力警花還真是夠堅持不懈的,為了找到偶像懲罰者,居然想出了這麼一招。
不過不管謝淺淺演得逼真與否,想要憑藉這招引出懲罰者,是沒戲了。
“哼,你怎麼知道我引不出來?”話說出口,謝淺淺又連忙改口道:“不對,我做這事,壓根就跟引出懲罰者無關。”
秦天也不拆穿,笑道:“反正你只要知道,哪怕你滿大街喊著救命,真的懲罰者也不會現身就是。”
謝淺淺一副鬼才信你的表情,說道:“你不會想說,因為你就是懲罰者,所以懲罰者不會再現身吧。”
秦天剛一點頭,就被謝淺淺打斷了,“行了啊,老這樣吹噓可沒意思。”
秦天不禁啞然失笑,只好說道:“你不信就算了,我先走了,祝你晚上做個好夢,對,最好做一個跟懲罰者激情纏綿的夢,那樣你就能認出懲罰者是誰了。”
“激情你妹!”
謝淺淺對著秦天的電動車一腳踢出,恨不得將這口花花的死禍害給一腳踹去非洲挖礦。
“警花姐姐,暴露底褲了哦,白色的呢。”
秦天駕駛著電動車奔出去幾米遠,回頭朝謝淺淺賤賤地笑道。
“猜都猜錯,無聊!”
謝淺淺評價了一句,回頭朝發愣的小瓜說道:“小瓜,來來來,咱們再演練一次。”
小瓜弱弱地說道:“淺淺姐,我們的破綻太多了,演起來只怕是不會有效果……”
“別聽那禍害瞎說!”謝淺淺叉著腰一臉的不服氣,“姑奶奶還就不信了,我親自想出來的天才想法,會一點用都沒有。”
“可那禍……那年輕人說了,他就是懲罰者啊。”
小瓜說道。
謝淺淺恨鐵不成鋼,鬱悶道:“拜託,那傢伙的話,就是一個標點符號都不能信!”
大英雄會像那禍害一樣,整天色眯眯的?想想都不可能好不好!
小瓜驚訝地看著謝淺淺,謝淺淺很奇怪地問道;“又怎麼了?”
“淺淺姐,你是不是被那人欺騙過啊,要不然提起他來,你為什麼一副咬牙切齒的樣子?
小瓜大著膽子說道。
“我有咬牙切齒麼?”謝淺淺問道。
“有。”小瓜毫不猶豫地點頭。
“那就對了,我想將那禍害銬起來抓進警察局,往他嘴巴里塞一打爛襪子!”
小瓜:“……”大姐大果然暴力,那個叫大姐大“警花姐姐”的年輕人,看樣子是要倒黴了。
“走,別磨磨蹭蹭了,繼續練習。”謝淺淺催促道。
於是從八點多開始,一直到晚上十一點半,謝淺淺演一個地方換一個地方,先後在二十個不同的地點“演出”,期間小瓜被善良的路人追打好幾次,但結果卻是,連懲罰者的影子都沒見到。
“不對啊,懲罰者這麼見義勇為,怎麼就一點行動都沒有,難道挑的日子不對?”
謝淺淺嘀咕道,然後想明白了一樣,對衣服破破爛爛的小瓜說道:“小瓜,咱們明天繼續。”
“大姐大,您饒了我吧,我上有雙親,還沒談過女朋友,不想被人當歹徒抓住圍毆致死啊。”
小瓜痛哭流涕。
陪著謝淺淺弄這麼一出鬧劇,危險係數太大了,今晚只是衣服被扯爛,明晚就得鼻青臉腫啊。
“那看情況吧,走,給你買兩瓶啤酒壓壓驚去,瞧你這樣子,膽兒比我還小。”謝淺淺大大咧咧道。
小瓜心說大姐大,我哪能跟您老人家比啊,還是那位年輕人說得沒錯,您就是屬母老虎來著……
秦天剛回到家才開啟門,放口袋中的手機震動了起來。
拿起電話一瞧,秦天發現是林清雪打過來的。
“清雪,晚上打電話給我,是不是終於想跟我幽會啦?”
秦天調戲著冰雪美女總裁。
林清雪直接無視掉秦天的話,問道:“果兒說你能幫她治好花生過敏症,是不是真的?”
“當然真的。”秦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