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床。”
男人語氣淡淡,再也沒有先前那股子撒嬌的味道。
顧孜蕭懷疑自己聽錯了,瞪大眼睛看著景淵,兩隻手下意識的抓緊領口,生怕這貨化身為狼。
“哈?”
“上床看電影。”
看著顧孜蕭防備的樣子,景淵眯了眯眼,好心的解釋,誘人的嗓音帶著些安撫的味道,讓顧孜蕭暗暗唾棄自己的猥瑣思想。
熊孩子現在明明只有五歲的心智,自己是擔心個什麼勁兒?實在是太齷齪了!
看著顧孜蕭爬上自己的大床,景淵的眼神變得更幽暗了,恐怕女人自己都沒有注意到,因為連衣裙實在是太短,所以她這麼一動作,便能露出黑色蕾絲的布料,包裹著雪白的肌膚,在暗色的燈光下,更為誘人,彷彿吸引男人前去採擷一般。
等景淵也躺倒床上的時候,電影的音樂聲開始響起,剛才還是夜幕的棚頂,現在開始亮了起來,出現了電影一開始的鏡頭。
景淵的臥房,少說也有五十平方,其中正對著床的那一部分,放出了清晰的畫面,其餘部分彷彿沉寂了一般,直接暗下去了,而且這是紅果果的立體聲有木有,電影院的放映廳都弱爆了,徹底晃瞎了顧孜蕭24K的鈦合金狗眼。
對於這樣的文藝愛情片,顧小姐表示她真的一點興趣也沒有,而躺在自己旁邊的男人,看的倒是津津有味的樣子,不自覺的搖了搖頭,五歲的娃娃懂個屁,知道什麼叫愛情嗎?
因為實在是無聊,加上臥房的光線有些暗,實在是補覺的最佳地點。顧孜蕭有些迷糊,眼皮也睜不開了,不知不覺的睡了過去。
聽到身邊人平靜的呼吸聲,景淵嘴角掛起一絲邪魍的笑意,支起半個身子,細細打量著顧孜蕭精緻的臉龐。
細白無暇的肌膚,此刻正泛著點點紅暈,長而捲翹的眼睫,像是小刷子一般,挺翹的瓊鼻,以及下方微張的紅唇,無一處不美,在誘惑著他一步一步走向罪惡的深淵。
“姐姐。”
景淵呢喃著,眼神越發的陰暗,盯著顧孜蕭,彷彿看著一樣屬於他的物品,濃烈的佔有慾,讓人無法直視。
低沉的輕笑聲並沒有將顧孜蕭吵醒,畢竟她今天也累了,還被洛爾斯嚇了一遭,此刻正睡得深沉,根本注意不到身邊人的異樣。
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女人幼嫩的頸項,敏感的肌膚因為男人的呼吸起了一粒粒的小疙瘩,看著那誘人的鎖骨,景淵彷彿吐著信子的蛇,用舌尖輕輕在在顧孜蕭的頸側掃過。淡淡的玫瑰香氣沁入他的鼻尖,讓男人自然而然的有了生理反應。
幽深的視線緊緊注視著嫣紅的唇,電影還在播放著,但景淵早就不在意了,手臂撐著身子,俯下頭,薄唇先是輕輕碰了一下那抹嫣紅,然後又以舌尖舔了舔,最後才將唇瓣含在口中,微微用力吮吸著。
顧孜蕭皺著眉,有種奇怪的感覺,身子彷彿被大山壓著,嘴上也覺得陣陣疼痛,像是被什麼蟲子咬了一般。
景淵並沒有什麼技巧,生澀的吻著顧孜蕭,或者說是啃咬。因為疼痛,女人下意識的開啟牙關想要呼痛,但是卻幫景淵開啟了通往另一條路的大門。
靈巧的舌尖將牙關撬的更開,深入其中與女人的唇舌交纏著,奪走了顧孜蕭的呼吸,讓她下意識的掙扎。
景淵吻得投入,沒有注意到自己已經緊緊壓住顧孜蕭的身子,大手也自覺的覆住一處高聳的柔軟,時輕時重的揉捏著。
顧孜蕭很怕,她夢見自己也坐上了泰坦尼克號,在輪船撞了冰山之際,她也沉了下去,海水不斷湧入鼻腔,奪走了稀少的空氣,讓她覺得呼吸都困難。大概是因為水壓的關係,身子覺得很重,這樣的難受感讓她忍不住微微掙扎著,卻不知此種無意識的舉動,比最烈的春、藥還能激起男人的慾望。
景淵的小兄弟誠實的昂首挺胸,抵在顧孜蕭兩腿之間來回磨蹭著,時輕時重的撞擊,這樣的舉動雖說還沒有到佔有的程度,但也算得上侵犯了。
顧孜蕭又不是死豬,也從夢境中清醒過來,迷迷糊糊地睜開眼,映入眼簾的便是景淵那張俊秀卻帶著濃烈慾望的臉龐。
她嚇壞了!
不自覺的將小說裡恐怖的色、情戲碼帶入己身,再感受著男人勃起的慾望之後,顧孜蕭毫不留情的賞了景淵一個耳光。
“你幹什麼?”
她現在是又驚又怒,驚的是,沒想到景淵只有五歲的心智,也會做出這麼大尺度的事情;怒的是,這個被蠢作者玩壞了的身體居然該死的起了反應,顧孜蕭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