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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很顯然,德意志帝國和奧匈帝國人心浮動,厭戰情緒高漲,已經支撐不了太久了。想要背靠俄國打持久戰,恐怕也是不可能實現的目標。

怪不得魯登道夫上將要孤注一擲發動進攻……只是這進攻真的能得勝嗎?

赫斯曼苦笑:“布林什維克可失去了不少地盤,而且還秘密支付了600噸黃金……對了,那些黃金怎麼處理的?”

“黃金嗎?”卡納里斯說,“那是機密,我也不知道。”

連托爾小組的成員都不知道!看來這批黃金被軍方高層藏起來了。赫斯曼隱約也能猜到興登堡和魯登道夫的心思……雖然這兩個老傢伙口頭強硬樂觀,但是心裡面對局勢恐怕也不大看好。已經在做最壞的打算,自己從俄國訛回來的金子,正好可以用作復興德國的秘密經費。

“那麼,前線的攻勢還順利嗎?”赫斯曼又問起了前線的情況。歷史上3月下旬才開始的魯登道夫攻勢被提前了兩個多月,在1月上旬就開始了。

赫斯曼在彼得堡得到相關的戰情通報,不過都是些含糊而樂觀的內容,沒有多少價值。

“還算順利,”卡納里斯回答道:“1月8日開始我們在阿拉斯和拉菲爾之間的地區發動攻勢,採取的是突襲進攻的方法。炮擊只持續了5個小時,然後在100公里長的前線展開進攻,並且取得了突破。到昨天為止,似乎已經向前推進了幾十公里。另外,我們還在伊普爾附近發起新一倫攻勢,剛剛開始,情況尚不清楚。”

“幾十公里……也不解決問題啊!”赫斯曼閉上眼睛,腦海中浮現出的都是西線戰場所謂“靜態戰爭”的打法——依靠大炮、戰壕和潮水一樣的步兵衝擊作戰。每一場大會戰都會造成數以十萬計的傷亡。而且勝利一方的損失比起失敗一方是好不了多少的,而每一次突破的效果也不會太大。因為依賴重炮和步兵進行的進攻往往行動遲緩,即使達成突破,也無法迅速擴大戰果,敵人很容易調集預備隊進行封堵。

所以,西線的塹壕戰就是一場場消耗戰,比得就是人多槍多。如果美國不參戰,憑著德國的六千幾百萬人和奧匈帝國的五千幾百萬人,是可以擊敗英法意三國的,但是美國一旦加入,德國和奧匈就很難取勝。如果奧匈帝國再發生革命,那麼德國就必然會失敗,而奧匈帝國本來就不大穩定,在目前情況下發生革命幾乎就是遲早的事情……

“赫斯曼少校,元帥閣下要見你!”在托爾小組的辦公室裡,已經晉升為中校的施萊徹爾已經等候了一會兒,看到赫斯曼到來,微微皺了下眉,就告訴他魯登道夫召見的事情。

這次要召見赫斯曼的是興登堡元帥!魯登道夫並不在柏林,他去了比利時帕斯的前線總部,指揮他的“魯登道夫攻勢”去了。所以大總參謀部的實際事物就由這位“好好先生”來主持了。

總參謀長辦公室的門開了。“好,進去吧,少校。”一個高大英俊的上尉對赫斯曼說。這個人姓舒倫堡,大概是外交部那個舒倫堡的親戚,是興登堡元帥的副官。

“是赫斯曼少校吧?快進來。”興登堡元帥從辦公桌後朝赫斯曼揮了揮手,用和藹的語氣招呼他。和魯登道夫的嚴厲傲慢相反,興登堡是一個非常和氣的老人,幾乎沒有人見過他發火。他今年已經七十歲了,頭髮和鬍子是白色的,一張國字臉上肌肉鬆弛,看上去有點遲鈍。

赫斯曼走進總參謀長的辦公室,這是一間富麗堂皇的黃色房間,擺滿了各種書籍。一個有些消瘦,面色蒼白的上校懶洋洋地坐在總參謀長旁邊的靠背椅裡。赫斯曼認出他正是自己在軍校時那位嚴厲的戰術教官,退伍後去慕尼黑大學當老師的卡爾。豪斯霍費爾博士。

看著赫斯曼行了標準的軍禮,興登堡伸出手。“少校,請坐。”在總參謀長使用的那張寬闊的書桌對面擺著一張高背扶手椅,赫斯曼坐了上去,取下軍帽放在膝蓋上。

“少校,這位豪斯霍費爾上校,”興登堡指著身邊的人,“和你一樣,都是俄國問題專家。”

“元帥閣下,上校是我在格羅斯利希費爾德軍官學校的戰術教官。”

“哦,怪不得你對俄國問題那麼有研究。”

卡爾。豪斯霍費爾上校尷尬地微微一笑:“元帥,我可沒有在格羅斯利希費爾德軍官學校講過地yuan政治學。”

元帥哈哈笑了笑,看著赫斯曼,“那麼說你是自學成才的?很了不起啊,你連參謀學院都沒有進過,就有這樣的眼光……除了俄國問題,我想你對革命問題也很有研究吧?”

“是的,很有研究,而且還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