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則是一種大戰將來前的平靜。這平靜之下則是兩國加緊調兵遣將,一場規模不亞於德波戰爭的生死大戰,即將展開。
當然,在這個短暫的“休戰期”中,也不是到處都太平無事。德國潛艇開始在海上頻頻出擊,以“無限制潛艇戰”和“狼群戰術”對大西洋上的英國運輸船隊展開了無情殺戮!
一時間海上運輸船上變得比前線的戰壕裡更加容易致命,英國的商船水手成了這些日子最危險的職業。
而從斯德丁東線總部返回柏林的赫斯曼非常清楚,因為9月3日斯卡帕灣的大捷,眼下的德國海軍其實還可以在大西洋上折騰出更大的動靜。
“庫爾特,海軍的人怎麼看‘斯卡帕灣大空襲’?”
在柏林火車站,赫斯曼和前來迎接他的國防部長施萊徹爾寒暄了幾句,就問起了海軍對“奇襲斯卡帕灣”的看法。
“這是一次偉大的勝利,”施萊徹爾元帥笑著說,“它改變了大西洋上的實力對比。雷德爾元帥已經計劃讓‘沙恩霍斯特’號和‘塞得利茲’號出擊了!”
陸軍12天擺平了波蘭,實際上是空軍的海軍航空兵又把斯卡帕灣炸了個雞飛狗跳,只有海軍沒有什麼表現。就是為了爭奪軍費預算,雷德爾也得讓艦隊冒險去大西洋上轉轉。
“我看可以啊,”赫斯曼一邊往火車站外走去,一邊對施萊徹爾說,“只要不動用那三條‘德意志’級就行了。它們太慢,只能用來支援登陸,打不了破交戰的。”
讓“沙恩霍斯特”號和“塞德利茲”號一起出擊還是讓人放心的,“沙恩霍斯特”號上安裝有對海和對空搜尋雷達,而且兩艦航速都不慢。這非常有利於它們利用夜色掩護突入大西洋。
走出火車站大樓時,赫斯曼突然在車站廣場上看見了幾門88毫米高射炮,炮口都高高指向天空,穿著防空兵軍服計程車兵正一遍遍操練著裝填炮彈和瞄準。
“有些火藥味了,”赫斯曼看著廣場上的高炮,笑著對施萊徹爾說,“9月6日晚上的空襲挺嚇人的吧?”
“我不知道,那天晚上我在措森的別墅過夜的。不過後來為了捕捉從動物園逃脫的動物,到是費了一番力氣。”施萊徹爾搖搖頭,抬手指著一輛賓士770k大轎車,示意赫斯曼和他一起上車。這輛大轎車後面還跟著兩輛敞篷的甲殼蟲汽車,刷著代表軍方的野地灰色的油漆,施萊徹爾的副官和警衛就站在他們旁邊。
除了這兩臺甲殼蟲和一臺大賓士,整個廣場上就沒有其他機動車輛了。自從9月1日戰爭開始,汽油、柴油就成了嚴格管制的物資。在柏林城內,行駛中的汽車在一夜之間就變成了稀有物品。
“路德維希,先去總理府還是先送你回家?”施萊徹爾這時問。
赫斯曼從前線回來當然是有公務在身,他是來參加一個討論“佔領區政策”的會議的,這可是一個非常重要的會議!
在原本的歷史上,德國的佔領區不小,其中也有許多工業化國家,比如法國、荷蘭、比利時、盧森堡,但是卻沒有辦法把那些國家的工業潛力真正動員出來。
“還先去總理府吧,”赫斯曼轉過身,對自己的副官斯派達爾中校說,“到了總理府先去給克洛伊打個電話,讓她到夏洛騰堡區的房子裡等我,晚上我在那裡過夜。”
在前線打仗的時候,赫斯曼滿腦子都是戰局,連返回柏林的時候都忘記通知克洛伊了。可是當一回到柏林,卻立刻想起了克洛伊這個和他共同生活了20年的妻子。
……
“領袖!”赫斯曼在一間佈置得非常氣派的辦公室裡向阿道夫。希特勒行了抬手禮。
“大將!”希特勒也客氣的還禮,然後告訴赫斯曼一個好訊息,“剛剛陛下打電話給我,他已經決定晉升你為陸軍元帥了,恭喜你。”
赫斯曼笑了笑,說:“克洛伊會非常高興的,她嫁了一個元帥。”
“還是一個領導德**隊取得世界大戰勝利的元帥!”施萊徹爾在一旁說,“波蘭戰役的結果說明,我們的軍隊無比強大,世界大戰必勝無疑了!”
他和赫斯曼兩人是德國戰爭準備工作的靈魂人物,當然知道德國現在有多強大。
“還有很多仗要打呢!”赫斯曼卻沒有他這麼樂觀,“而且戰勝一個國家的軍隊,只是征服這個國家的開始!”
他在一張椅子上坐了下來,然後從斯派達爾遞給他的公文包裡取出一疊檔案,放在了希特勒的辦公桌上。
“這是烏克蘭自由邦政府提交的‘西烏克蘭資源和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