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還是處子身;怎麼什麼都懂?
成奉之叫了起來:“不可能;聽宮裡人說儲君幾乎夜夜春宵;平日裡還大吃補品;又怎會是天閹?”
寇大娘搖頭道:“也許是她媚功練得極為高深了吧;聽說到了這般境界的女子看上去始終如處子一般。趙國朝野之中能人眾多;不在大秦之下啊。”
蘇巧彤道:“如此說來;這女子有可能是別有用心。可惜趙慶對她極為信任;我們一時也沒別的辦法;以後行事要避開她些。”
成奉之遲疑道:“巧彤姑娘;我們是不是太急進了些;僅糊弄儲君倒無所謂。可武媚娘十分精明;已經有所懷疑;能否另想他法?”
蘇巧彤苦笑道:“來不及了。令公子已經將我來那日與你們夫婦在房中密談之事告訴了楚錚;說不定他隨時會來府中抓人。不然方才我為何答應那趙慶進宮陪儲妃?成大人;你府中若有什麼與西秦往來信件;不管多重要全部銷燬;切不可留有任何證據。”
成奉之一聽;驚得手腳冰涼。
“對酒當歌;人生幾何……”
一個少年坐在屋頂上;對著酒壺吟唱著;好好的一首“短歌行”不知怎麼的又轉到了“幸甚至哉;歌以詠志”;那少年卻似毫無所覺;一仰脖將那壺酒一飲而盡。
坐在他旁邊的一個老者不滿地說道:“你半夜三更讓為師守在此處;就是看你發酒瘋?”
那少年“啊”了一聲道:“糊塗;怎麼把師父給忘了。”忙從身側又掏出一壺酒;遞給那位老者:“師父;您也來點御禦寒?”
那老者怒道:“為師從不好此道。看看你;像出來辦事的樣子嗎?”
少年理直氣壯地說道:“那叫我如何;難道非要屏氣凝神一聲不響?上位者無需事必親躬;這成府四周起碼有上百雙眼睛在盯著;稍有動靜;歐陽立刻會來稟報。而且今晚來的全是鷹堂好手;包括師父您親自調教的三十二名弟子;那寇大娘武功再高;那些人阻她一時半刻還是可以的。只要師父你腿腳還利落;能跟得上徒兒;肯定能見到這燕家傳人。”
老者與這徒弟鬥嘴多年;已找到些應對之策;嘆道:“為師確實是老了;在這裡幫不上你什麼;你既然如此說了;為師還是回去吧。”
少年忙賠笑道:“師父;徒兒只不過是開個玩笑;誰不知‘魔秀士’吳安然老當益壯;大趙國有幾人能是您老對手。”
吳安然斥道:“那就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