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你還不知道反省,只懂得怨天尤人,那麼多的族人在場,你竟然敢說你弄成今天這樣,是我叔叔他們造成的?你要不要我去叫上當天一起上山的族人來對質?看看到底是誰把你弄成這樣的?”
阿德達被冰妮義正詞嚴的質問弄得臉上一窘,老羞成怒氣急敗壞的道:“哼,如果不是他們不保護我,我會落得今天這步田地嗎?”
“阿德達,你實在是太可憐了,真有藥都沒得救了!”冰妮搖頭嘆息著道。
“哈哈哈哈,我無藥可救了!是啊,我是無藥可救了!可從今往後,你就要陪著我這個廢人,一直到死的那天為止,我可憐,哈哈哈哈,你不比我更可憐嗎?”阿德達狂笑不絕。
和這種人說話,冰妮覺得是浪費自己的口水,所以她乾脆閉上了嘴。
冰妮臉上那副鄙夷的表情,把阿德達徹底給激怒了,對她大吼著道:“你給我上床來!給我上來!”
阿德達下半身殘了,連心態也變得扭曲與畸形了,他卑劣的認為他之所以變成這樣,全是林曉強與阿怒所賜,所以他要變本加厲的報復冰妮,他那玩意雖然不行了,可是他還有手,還有嘴巴和舌頭,面對著冰妮一個這麼嬌滴滴的大美人,他要逞手口之慾,他要發洩心中的怨與恨。
冰妮對他的嘶吼充耳不聞,漠然的坐在哪裡,一動也不動。
阿德達怒了,伸出手一探,抓著坐在床邊不遠的冰妮就要扯到床上。
冰妮輕輕的掙了一下,沒掙脫他的手,心裡一急,猛地一用力,就把身殘志更殘的阿德達扯到了地上。
“哎呀”摔了個四腳朝天的阿德達在地上慘叫了起來。
冰妮看到他如此模樣,又有點於心不忍,於是又過來扶他,誰知阿德達竟然以怨報德,順勢捉住冰妮的身子,一下子攀到她的身上,把她弄得一併摔倒在地上,二人就在地上糾纏了起來。
就在二人撕鬥得難分難解的時候,門“咣噹”一聲開了,進來的是誰?林曉強嗎?非也,是喝得醉熏熏的阿黑瑞。
“爹,你來做什麼?”阿德達正折騰得性起,看見他爹闖進來,自然是不悅,但不得不放開了冰妮,雙手扶著床沿攀了上去。
“我來和你說點事!”阿黑瑞反身關上了門,臉上的表情頗為陰沉。
“有什麼事明天說不行嗎?我這正忙著呢!”阿德達沒好氣的說。
“還真不行!”阿黑瑞走上前來,眼睛在冰妮與阿德達身上掃來掃去。()
“好吧,你說!”阿德達把自己撐到床頭,倚在上面很不耐煩的催促道。
“阿達,你應該知道,你明瑞叔叔是個天生的閹人,我也只有你一個兒子,咱們家只有一脈單傳的骨血是不是?”阿黑瑞問。
“是啊!”阿德達心說,老傢伙,你沒搞錯吧,我這正洞房花燭夜呢,你給我扯這些玩意幹嘛,存心來耽誤我的春宵是不?
“阿爹原本是希望你能替我們家開枝散葉,光耀門戶的,可是你如今這樣,那我們家不是要絕後了嗎?”阿黑瑞又問。
阿德達沉默了,不孝有三,無後為大,他沒讀多少書,也明白這個道理的,想到這個家財萬貫,卻門丁稀少的家,他再怎麼的不成性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滅門絕戶,那是招天譴的下場啊,於是忍不住問:“爹,那你說該怎麼辦?”
阿德達如此一問,阿黑瑞的老臉上頓時假意紅了一下,其實卻是正中下懷,心內狂喜不已,“阿達,這,你也看到了,爹雖然年近五十,可是並不老,還有傳宗接代的能力,可是你娘卻已經因為生你時候壞了身子,不能再生育了,所以”
“你想再娶個女人?”阿德達順勢的問,心裡卻不免有些奇怪,你娶就娶了,我又不反對你,這事你問我幹嘛。
“我確實是想再娶個女人,可是你知道,爹現在是族長,而你娘卻還健在,休了她再娶,這樣影響不好,也不是族規所允許的。”阿黑瑞繞來繞去,終於繞到了正題上,“阿達,我是想借你的地下種!”
“借我的地?”阿黑瑞莫明其妙,好一會才回過神來,失聲問:“你的意思是說,你,你,你要替我洞房?”
阿德達沒說話,但臉上的表情卻明白無誤的告訴阿德達,他確實就是這樣想的。
“這,這樣怎麼行?”阿德達結結巴巴的說。
“為了給咱家傳宗接代,這是最好的辦法,反正你現在也不行,而且爹替你,這肥水也沒流外人田不是?”阿黑瑞巧舌如簧的百般諄誘。
“這,這,這”阿德達心內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