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府門,卻忽然在門外響起了敲門聲,怎能不讓他懷疑?但他卻哪裡知道此刻敲門的根本就不是沈府的人,而正是在門外傻傻等了許久的烈青風!
在門內站了許久之後,段勇忐忑的站在門內,透過門縫,他驚訝的發現站在門外的居然是一張自己並不陌生的臉,“烈青風?……”
同為青武堂的學生,段勇對於烈青風出現在這裡倒是一點兒也不覺得稀奇,他並不是不知道這小子對於沈飛燕的感情,烈山陽前些日子還為此事專門兒上過沈府造訪,算起來自己還算是個不太地道的‘第三者’呢。不過話說回來,雖說她與沈飛燕之間的事被鬧得沸沸揚揚,不過以自己的觀察來看,沈飛燕對他的示好好像一點兒回應都沒有,同在學堂的時候也是有意保持著距離的意思,想來多半是沒戲,也正是因為如此他才會如此明目張膽來找沈飛燕。他平時雖然跋扈,但卻絕對不是輕率的人,在皇城教育出來的孩子絕大多數都能明白什麼樣的人可以得罪,什麼樣的人不可得罪,而衡量這一切的標準自然就是每個人背後的勢力。
烈山陽做為皇城青武堂的武師,自然是有這樣的背景和能力的,段勇自然不會把事情做得太過過份,在他看來,這樁婚事八成是沒有結果的,若不然的話也絕然不會做出這番動作來,但今天沈飛燕對自己的態度來看已經很明確了,她的內心深處對自己是極為討厭,甚至可說是厭惡的。今天這件事情不管怎麼樣都不可能善罷甘休,等了了沈府的大門,回頭他一定會把自己丟掉的尊嚴全部討回去!
烈青風這個時候卻又找上門來,看樣子同樣是為沈飛燕而來,哼,自己不能得到的這小子也休想得到!心裡這麼一想,便推開門去了。
卻說烈青風在門外敲了半晌仍不見有人應門,本想就此作罷,那門卻忽然開了,他心裡一喜,待看清楚來人,卻又忍不住一沉。
段勇早就換了一幅**滿面的表情,在看到烈青風的一時候裝作一幅很吃驚的樣子:“耶?這不是青風兄嗎?“
烈青風瞧他神色怡然便不由得心底一緊,但這種時候也只能笑道:“哦,原來是段兄,不知段兄到這裡來做什麼?”
段勇等的便是這句話,當下笑道:“哦,青風兄還不知道吧?我與飛燕的婚事在即,這裡的禮節你也是知道的,婚期前一個月新人是不能相見的,眼見著時間也快到了,我得抓緊時間來看看飛燕,不知道青風兄來這裡所為何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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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欺騙
段勇每說一句話烈青風的心便沉重一分,到了最後幾乎痛不自抑,眼淚都差點兒流出來了,但終於還是剋制了內心的起伏,強笑道:“我……我……“終於還是一個字兒也說不出來了。
段勇一瞧他這番模樣,正中下懷,心裡早就樂翻了天,先前的掃興也一掃而空,呵呵笑道:“再過兩個月就是我和飛燕大好的日子,到時候青風兄可一定要來喝杯喜酒呀。”說著便匆匆幾步跨上赤疆馬,一道煙去了。
烈青風的心裡像是打翻了五味瓶,諸般滋味一下子湧上心頭,只攪得自己失魂落魄,像是丟了魂兒一樣,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回到家的,到了家中倒頭便睡,直睡到天昏地暗,家僕來叫也見他應答,只當他只是貪睡,不想這一睡居然又是一天,待到第三天,仍不見他起來,家僕一個個不由得急了起來,門也推不開,在門外叫了半天,仍是不見有人回應,這才急匆匆的去告訴烈山陽。
烈山陽聽說兒子出了狀況,心時也是好生納悶兒,在門外同樣叫了半天不見有人回答,越發覺得事情蹊蹺,當下一掌拍開房門衝了進去,卻發現烈青風整個臥室一片狼籍,酒櫃裡的酒全都被喝光了,各種傢俱全都被摔得粉碎,烈青風醉在榻下,吐得滿地都是,早就已經人事不知了!
這下可算氣壞了烈山陽,將那些家僕厲聲責罵了一番,罵他們不及時通知,上前去探查烈青風的情況之後總算是稍稍吁了一口氣,命人傳來醫生,一番把脈診斷,又熬了些醒酒的湯藥,三番四次的折騰了大半天,直到深夜方才做罷,烈青風這才算是撿回了半條命來。
回到自己室內,烈山陽越想越覺得奇怪,以他對兒子的瞭解,這孩子斷然不是那種想不開的人,這輩子還從來沒見過他為了什麼事情如此折騰自己的,喚人左右相詢了一番之後算是稍有眉目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