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涯從一開始也已經看到了整件事情的始未,此記得看到這一幕,心裡也不由得一陣酸楚 ;,雖然他只有七歲,尚不太懂男女之間的感情,但卻知道一個人願意為自己去死那是怎樣濃烈的一份愛意表達?
“那個女孩兒怎麼可以做到呢?……”這是在他心裡小小的疑問,在看到王麗麗的時候他的心裡已經蹦出了一個小女孩兒的影子——沈飛雪。
都是一樣善良的女孩兒,此時沈飛雪那張紅紅的可愛的小臉蛋已經浮現在了他的心頭,“飛雪,已經有一年都不曾見面了呀,這下很快便能再見到了吧?也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
一想到沈飛雪,風涯的整個臉上都泛著一抹興奮的光澤來,竟然忍不住漾起了一抹笑意來。旁邊的小彩魚卻是眼明。指著風涯道:“風涯 ;哥哥,你在偷偷笑什麼呢?”
風涯忙搖頭道:“我有笑嗎?”
小彩魚翻著白眼道:“哼,我都看到了,你別想瞞我!說,到底想到了什麼,笑的那麼開心!”
風涯也不去理會他,這時候,烈青風已然來到了曾成庚身側 ;,看了一眼已然死去的王麗麗,“曾兄。別太難過了。”
曾成庚搖了搖頭 ;,示意他不必多說,然後將王麗麗抱了起來,大步向外走去:“我去葬了她的屍骨,從此以後不再踏入江湖,諸位同學,再見!”言畢,腳下一動,已經飛過宮牆去得遠了。
烈青風和一干青武堂的學員看著他遠去的背影。均是微微揚起手來輕輕一揮,在心底默默道了一句:“再見,珍重!”
生死契闊,年紀輕輕便許下的諾言和說過的話說不定在蒼茫人世間會被漸漸遺忘吧?畢竟他還只有十七歲而已。畢竟他的生命還足夠年輕,畢竟他的體內還有足夠多澎湃的熱血……
然而,事實安竟是怎樣?
管他呢。
目送著曾成庚遠去,好一會兒功夫。烈青風這才悠悠一嘆,低下頭來,“倒是差點兒忘了。飛燕也不知道究竟哪裡去了,莫不是真的是段勇這傢伙在搞鬼?”之前與段勇爭鬥的時候提到過沈飛燕,在這些隻言片語中他誤以為飛燕的失蹤和段 ;勇有關,卻哪裡知道這件事情已經不在自己的可控範圍之內了!
因為此時的沈飛燕是落在了鼎鼎大名的燕雲十三騎手中!
那烈青風是第一次見到皮蛋和風涯,對於他們幾人完全沒有印象,只是覺得他們一個個實力高深,皮蛋倒也唄了,可是風涯、李歡、張國夢和小彩魚卻讓他覺得有些吃驚,雖然張國夢和李歡二人始終都沒有表現,可是他隱隱的覺得這兩個孩子的實力同樣也是不容小覷的!
此時,戰局定下,眾叛軍早 ;已束手就擒,義軍一方仍是由烈青風主持大局,這個時候也知道是該站出來問個清楚的時候了,於是便上前一步,行至皮蛋身側拱手道:“前輩,在下烈青風,不知前輩怎麼稱呼?“
皮蛋回頭看了他一眼,眼睛一亮道:“哎喲,原來你就是山陽老頭的小子?別說,長得還真的跟他有那麼幾分想象呀!尤其是那雙眼睛,簡直就像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一樣嘛!”
烈青風一聽這話便是渾身一個機靈,眼前的這個人居然認識父親,而且看這樣子,還是父親早期時的好朋友,可是如今父親卻已經不在在了,心裡不由得一痛,眼眶卻已是紅了,硬嚥道:“前……前輩認識家父?”
皮蛋初時不怎麼注意他臉上的表情,待聽他語中哽咽,似是要哭了,不由得大吃一驚,待再細瞧卻發現他卻果真已經紅了眼眶,不由得大吃一驚道:“小子,你怎麼了?為什麼哭了?男子漢大丈夫怎麼這麼沒出息?”
烈青風越聽他這般說越是剋制不住,初時還只是哽咽,聽了這一句話之後卻是一把抱住了他嚎啕大哭起來。皮蛋生來一幅慈善可欺的模樣,他與人好便可讓人在第一時間裡生出莫名的親近感,再加上他提到了烈山陽,讓烈青風一下子便像是見了叔伯一般的親人一般,父親剛死的悲傷,讓他一個男子漢也有些支撐不住,所以雖是第一次見面卻是毫不顧忌的一把將他抱住了。
皮蛋嚇了一跳,被他抱住,卻也不好推開,只得道:“他奶奶的,到底怎麼回事?你倒是說來聽聽,剛還說你男子漢大丈夫呢,怎麼越來越像個姑娘了!”
烈青風淚水早已盈眶,悲從心來,雖說是第一次見到皮蛋,卻對這皮蛋有著一種說不出的信任和依賴,哽咽著道:“伯父,家父……家父已經去世了……”
(好吧,今天寫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