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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兩個人鬧掰之後,徐念清恐慌過一段時間,他擔心沈國海會徹底拋棄自己。但是兩人拉鋸了兩天,徐念清漸漸的回過神來,她憑什麼怕沈國海?徐年輕活的明白,她當初跟沈國海在一起也是圖了他的錢而已。

在這十九年裡,徐念清手裡有不少沈國海違法邊緣的證據。這應該是沈國海怕她才對。在明白自己手裡的籌碼後,徐念清變的有恃無恐起來。

“賤人!”在看到徐念清像是換了副面孔之後,沈國海先是懵了一下,接著和徐念清拉扯起來。

徐念清自然不會坐以待斃。兩人的位置是在連城別墅的臺階之上,就在這拉拉扯扯之間,徐念清一不留神,被沈國海從臺階上推了下來。她旁邊是一臺用來料理花園的修剪機。

修剪機直對徐念清。徐念清的大腿和胳膊被修剪機劃傷,鮮血橫流。

羅紅麗和搬運的工人走了過來,他們在看到面前的場景後,立即慌神。然後是110,120,整個連城別墅一陣雞飛狗跳。

再然後,就變成了現在的局面。此時徐念清已經被送到了華陽醫院,暫時處於危險期。沈國海被警方控制了起來。

沈睿默然。他對這個名義上的父親還真是五味雜陳。

“趙所長。”整個辦公室的氣氛有些靜謐,就在這時,一個小警員走了進來,湊在趙錢東耳旁說了兩句。除此之外,還有兩張a4紙大小的筆錄。

“沈老闆,徐念清醒過來了。還有一點事,你要做好心理準備。”趙錢東將筆錄翻看了一眼,看向沈睿,神色有些欲言又止道。

……

華陽警方的審訊室裡,沈國海看向四周的銅牆鐵壁,神色中透著一股茫然。他感覺所有的事情都在意料之外了。沈國海只想制止徐念清,但沒想到,竟演變成現在的局面。

“簌簌,簌——”外面傳來細碎的腳步聲,緊接著,審訊室厚重的牢門被開啟。

“警察同事,我不是故意傷人的。我願意接受調查。”在警察進來後,沈國海搖晃著雙手,連忙開口道。此時,因為是犯罪嫌疑人的緣故,他的雙手已經被拷上了。

沈國海在牢裡呆了一上午,他的心理防線已經有些鬆動。自己是沈氏的總經理,不應該出現在這種地方的。

“徐念清怎麼樣?”說完後,沈國海又想起似的繼續問道。他當然不是關心徐念清,而是徐念清的安危關乎著自己是否坐牢。

“有人來看你。”小警員沒有多言,而是直接說道。在他說完後,一個身著灰色休閒外套的男人從其背後緩緩走了出來。

“沈睿。”在見到來人後,沈國海一愣,然後早已料到道。自己和沈睿的關係名存實亡,但好歹是他父親。以沈睿現在的能力,自己能夠輕而易舉的離開這裡。想及此處,沈國海的神色也輕鬆起來。

而沈睿看向沈國海,就像看一個陌生人一樣。

“沈睿,你跟警察說一下,上午的事情純粹是個意外,先把我放出去……”在見到沈睿後,沈國海顧不得其他,直接抬頭說道,平緩的聲音中多了一絲急促。現在只要沈睿出手,一切問題都能迎刃而解了。說完後,沈國海目露期許的看向沈睿。

沈睿拉開沈國海對面的凳子,坐了下來。

“沈睿,我是你父親。”

沈睿依舊沒有開口,而是再次看向沈國海。沈睿的目光太過陌生和隱晦,沈國海心裡有些突突的,只能提醒這兩人的身份。上陣父子兵,不管他和沈睿的矛盾怎麼樣,兩個人依舊是父子。

“十九年前的夜晚,你做過什麼?”沈睿收回了目光,雙手環抱,身子往後靠了靠,直視著沈國海問道。

“什麼十九年前?現在要解決的是徐念清。”沈國海皺了皺眉頭。他需要的是儘快的把自己從審訊室裡保釋出去。

“看來我說的不夠清楚。那麼我重新問一下。十九年前8月6號,晚上8點,連城別墅。那天晚上你做過什麼?”

“陳芝麻爛穀子的事情我怎麼知道?”沈國海在聽到沈睿的聲音之後,臉色立馬煞白。沈睿的問題就像一道洪鐘一樣在他腦海中久鳴不已。

沈國海到嘴角尷尬的抽搐了一下,只能佯裝淡定的說道。

“我一直敬重你是我的父親,雖然你從小事業繁忙,對我沒有什麼關注。但在我眼裡,你就像一棵白楊樹一樣挺拔偉岸。母親自幼體弱多病,我一直以為她的去世是一場意外。但我沒想到,那是一場蓄意已久的謀殺。”沈睿並沒有在意沈國海的神色,繼續低沉說道。沈睿雖然說得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