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豐年出聲,“公安?”
秦舒,陳大為拿出了工作證,“李廠長,這是我們的工作證。”
李豐年掃了一眼,轉身進屋,“進來吧。”
秦舒,陳大為邁步進屋。
最後進屋的陳大為抬手,把門給關上。
李豐年看著秦舒,心緒複雜。
的確!這女同志漂亮又有本事,那逆子喜歡也正常。
可偏偏這女同志已經結婚了。
哎!
李豐年抬手指了一下凳子,“坐。”
秦舒拒絕,“李廠長坐就不用了,我們過來是有正事兒,一會兒我們還得離開。”
李豐年各看了兩人一眼,“那就直接說吧。”
秦舒道,“是這樣的,我們最近在調查你們廠裡面的一位員工張建華,我們懷疑他一些事情,但目前還沒有證據,我們需要去他鄉下家裡一趟。”
“怕打草驚蛇,不能直接用公安的身份,所以我們就想借著你們廠的名義以慰問他母親的名頭去張建華家裡面走一圈。”
“張建華母親因為摔了一跤躺在家裡,有一段時間了。”
李豐年問,“你們過來就是想找我,就是給你們開個證明?”
秦舒:“對。”
李豐年問,“那他這張建華是犯了什麼事?”
秦舒回,“目前是處於懷疑階段,得找到證據才能說。”
李豐年:“”
意思就是不能說唄。
什麼懷疑階段。
陳大為出了聲,“我們說出來萬一又與他無關,產生了一些沒必要的誤會,對他的名聲也有一定的損壞,就比較麻煩了。”
陳大為面帶笑意的看著李豐年,“你說是吧,李廠長。”
“是。”李豐年應了一聲,坐下,拿出本子,筆,就開始寫,“我給你們開一張,不過這張證明就只能用今天,明天就沒用了。”
寫完之後,又從帶鎖的櫃子裡面拿出,公章蓋上。
他把證明給撕了下來,分別遞給兩人。
秦舒,陳大為抬手接過。
兩人接過證明的那一瞬間,李豐年又開了口,“你們拿著證明再去最左邊的那間房子裡面找到裡面那女的,讓那女的再讓你們兩個去領一套廠服。”
秦舒,陳大為眼中都露出了一絲意外。
他們穿著廠服,信任度會更高一些。
李豐年叮囑,“廠服到時候要還回來。”
“那是自然。”秦舒出聲道謝,“麻煩李廠長了。”
李豐年回,“不麻煩。”
走出辦公室門時。
秦舒又想到李逸南生病那件事,“對了,李廠長,還有一件事,我聽門衛說,李逸南同志他生病了,有段時間沒來廠裡了,不知道李同志他生的什麼病,嚴不嚴重?”
李豐年:“”
什麼病?
相思病,折騰病!威脅的病!要死要活的病!
當然這些話,他也就只能在心裡說說,肯定是不能說出來的。
人家這女公安一看就是什麼也不知道,所有的事情都是他那逆子一廂情願罷了!
李豐年笑道,“就是中了一些毒,過幾天就好了。”
秦舒疑惑,“中毒了?”
李豐年睜眼說瞎話,“嗯,吃蘑菇中的毒。”他添了一句,“已經不嚴重了,多謝同志你的關心。”
“他要是知道公安同志關心他了估計得樂得立馬從床上跳起來。”
最後這句話,李豐年說的是實話,就他逆子那德性,要是知道女公安關心他,樂得直接上天。
秦舒笑問,“是嗎?”
李豐年:“嗯。”
秦舒道,“那就祝李同志早日康復。”
李豐年點了點頭,“好,我到時候會轉交給他的。”
秦舒:“嗯,那我們就先走了。”
李豐年點頭,“嗯,兩位公安同志慢走。”
秦舒,陳大為出了辦公室,按李豐年說的去辦公室找了女同志,領了兩套廠服,又才出了機械廠。
李豐年站在二樓處,把這一幕幕都看在眼底。
他嘆了一口氣,搖了搖頭,轉身回辦公室。
為了那逆子,他也夠意思了。
秦舒,陳大為穿著機械廠的廠服,然後買了點東西,掛在腳踏車上面,騎著腳踏車到張建華所在的紅旗大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