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自己眼瞎,看不見我來的。”
“誰眼瞎,我是近視好吧。”
“近視到眼瞎的地步。”
“什麼嗎,還不是你拿掉我的眼鏡,害得我現在看不清的啊。”
“你帶那個眼鏡醜死了,像個大媽似的。”
“那可是最新款的黑框眼鏡啊,汪/涵也是那樣帶的啊?”
“汪/涵是誰啊?”汪/涵抗議了,我只帶眼鏡框好吧?
“快樂男聲的主持人啊,你不看電視的嗎?”
“幼稚,無聊的人才有時間看這些。”
“你剛才給我頭上蓋的是什麼啊?”終於記起了剛才他將什麼東西照在她頭上了。
“給。”他又將外套遞了過去。
“嗯,紫色的外套。”
“什麼。”他在對面大叫起來。
“你是真的眼瞎吧,那明明是紅色的西裝。”
“啊,這哪裡是紅色的啊,你看看在這燈光的照射下,明明就是紫色的啊。”
“我無語了,你是真的眼瞎了,明天自己去安排手術,把眼睛治好。”
“為什麼,戴眼鏡很好啊。”
“不行,明天就去安排手術,還是你想要我親自安排啊。”戴眼鏡很好,好個屁,礙眼死了,每次做/愛的時候,盯著那黑框就煩。
“知道了。”他要是親自安排,那還得了,那整個醫院不是都傳瘋了啊。
“過來。”
“幹嘛。”
對她的不配合,他抗議極了,不是說做他的女人嘛,現在就開始不聽話了啊。
“過來,坐我的腿上。”他好心情的又說了一遍。
“不要吧,這裡這麼多人。”她四處望著,小聲的對著他說。
“沒有拒絕的權利,是你自己說要當我的女人的,你忘記了啊,何況你近視那麼厲害,根本就看不見人,別人看見你,你裝作看不見人不就行了啊。”
這是什麼狗屁理由啊,真的很想大罵他一頓。
可是雙腿卻是不爭氣的站起來了,朝著對面的位置走了過去。
還是不好意思直接坐在他的腿上,想僥倖的坐在他身旁的沙發上。
只是屁股剛剛沾到沙發的一角,整個身體就被一股大力給提了起來,直接坐上他的大腿。
頓時,她的屁/股對著他的嚇體。
她臉頰爆紅起來。
他的大手撫在她的腰上,另一隻手漂亮的在空中打了個響指。
服務員端著托盤恭敬的走來,將兩個杯子和一瓶酒放在桌上。
“林少,請用。”
她睜大著眼睛看著他,如果她的記憶沒有錯亂的話,他剛剛好像並沒有點東西吧。
他優雅的手指拿起酒瓶,在兩個杯子裡都倒入了酒。
“來吧,慶祝一下。”
“那個,你好像沒有點吧,他怎麼知道呢?”1cXdk。
“這是然的夜店啊,我是常客啊,換句話說,應該也是常客吧。”
原來如此,她如釋重負的睜大眼睛看著他。
“Cheers! ”他舉起酒杯。
她伸手拿過桌子上的另一隻酒杯,跟他的碰在一起。
酒紅色的液體緩緩的流入他的身體裡,她看的入迷,卻忘了喝自己杯子裡的。
他準備嚥下的時候看了眼她,隨即將酒杯放在桌子上。
單手扣住她的腦袋,吻上她錯愕的紅唇。
她睜大著眼睛,淡淡的紅酒味從他的嘴裡傳來。
她喝下了他用舌頭度過來的紅酒。
臉頰卻比紅酒還要紅。
連同著他的吐液一起嚥下去。
“好喝嗎?”他性感的聲音在她的耳畔響起。
“好喝。”她是傻子般。
“那再來一杯吧。”
“不要,再喝就醉了。”她拉住他的手,阻止他倒酒的動作。
“這麼容易醉。”
“嗯,”她低下頭,不在看他,留給他一個黑壓壓的腦袋。
蓬鬆的頭髮只垂到耳朵邊,露出下面精巧的耳垂,上面帶了一顆藍鑽的耳釘,很配她,很美麗。
他的舌突然襲擊上她的耳垂,大力的席捲著她的藍鑽。
敏感點被他吻著,耳朵上溼漉漉的難受極了。
她伸出手,推著他貼緊的胸膛,想要離開他。
他卻不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