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上到下、從裡到外啊……餘光飄去了,想到那人嬌嫩的手指,或許還有些其他什麼,總不適宜,神志下一刻便回來。
“蘇兄弟…進房了。”
房門是用山上林木做的,看得清寬寬窄窄的年輪,歷盡滄桑的痕跡。
白玉扇子磕了下房門,推開,一陣清爽的水氣夾著濃濃的藥味撲鼻而來。水氣減少了藥味的濃重而似是有香味的,沁人心脾。
未來得及思索這清新水氣從何而來,只見一隻矮矮的黑藍爐鼎放置在中間,鼎內燃著香料嫋嫋飄煙。
斗室算是寬敞,桌椅器具多為黑藍色調,擺放得當,不顯擁擠不顯陰瑟,猶然高雅清肅,與門外彰顯人性悲哀相隔,倒有方外之感。
縹緲若昇仙雲霧裡。
單映春不禁想到前天朝文人詞句。此句無標點,隨處一頓皆為一意,其意相得益彰,故此廣為流傳。
雖未得見,他當知唐緣此人不似外傳市儈,更可是‘縹緲若昇仙,雲霧裡’中一仙。而他們於香涎之中,亦猶如‘縹緲若,昇仙雲霧裡’之感。
“縹緲若升,仙雲霧裡。”
蘇少東吟道。
剛還有點聲音低階下流的聲音此時清明開朗,猶為感嘆,不由側目。
想他非第一次來,卻也被姓唐的弄出的這番意境唬了幾把,見單映春滿目朦朧很是明白他此刻心中所想,吟而出聲。
一方面又想著他見了唐緣的面會是怎番景象,笑得眉彎。
香鼎一側低櫥矮櫃,擺滿了書本,書紙泛黃年時悠久,多整齊放在櫥櫃裡,也有幾本擱在櫃上地上,很是隨性卻有條理。
香鼎另一側是凸出一間,一臺階之上是放滿草藥的大櫥櫃,一個小格一個小格分割開來,面上寫著草藥名。算是藥房。不過著藥用的草物在唐緣家裡只能說是製毒的毒物吧!
自古施醫者與施毒者只一線之隔,救人或殺人只這一線,唐緣明顯偏於後者。
單映春看著正前方,身後一門,前方一門,兩門相通,空氣從中流過清馨怡人,水氣正是從前方門後而來。
前方還一門,一側門,挨著藥房。側門門上珠簾被人撩起,走出一男子。
男子身著藏藍服飾,長袍,領口袖口衣襬繡著彩色的橫紋圖案,上挽髮髻,翠玉簪斜插,有點類似外族人的打扮。黑黑的發,黑黑的眉,一雙眸子精亮有神,已近不惑之年的面貌仍具而立之時的精悍,挺鼻薄唇,想是個薄情寡幸之人。
“唐緣前輩?”
這是單映春第一次見唐緣,只覺此人面帶嚴謹讓人敬畏皆生,怎麼看都與世人傳言大相徑庭。
“你就是單映春?”
來人聲音低沉,更是肅然。下一刻,唐緣剛在他腦中形成的形象被破壞,敬畏更是丟得無影無蹤。
“久仰久仰!獨騎鏢師單映春,唐某今日得見三生有幸啊!”
就見唐緣面部表情陡然一翻,笑盈盈衝了過來,貌似年輕了十歲,言語音色也愉悅輕快。上前一把握住單映春的手,殷勤如世交。
“唐、唐前輩抬舉,是單映春有幸甚焉!”
手啊,手啊,怎麼就抽不回來了?
對著唐緣的過分熱絡,他倒有些尷尬。剛才他在門外喊了三聲都不見有人應,多虧蘇少東才讓他得以進入。他沒錢啊,如此親切為哪般?唐緣前輩確定自己沒有抓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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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湯圓,你好得滾出來了~
唐緣:我只是一過場角色,不用母親如此費心。
風:不用費心?哼哼!不少費心才是!偶狠不得把你搓圓捏扁才能消偶心頭鬱悶!
唐緣:搓圓就可以了,捏扁的湯圓賣得出去?
風:踢一邊。去滾大點再回來!
*的確是蘇單好幾代之後的事,不過誰說和他們關係不大呢?豔無義有她的家訓是祖傳的,蘇連英姓蘇、名字第二個字還是個‘連’字,他會是誰的子孫後代大家是可以想象的吧?他家的家訓可是集之大成呢!呵呵~對於這些問題小九在群裡問過偶也說過了,不過偶說得越多小九反而越混亂,汗,還是按順序其自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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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哦~今天走在馬路上,突然腦中一晃一個身影,原來是蘇少東H的場面!!神啊!天啊!這一刻終於來了嗎?只見白瓷般的肌膚凝露幾滴,柔順的黑色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