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口出惡言!”應曉寒聽不下去。
公孫敖此時頭一扭,上下打量應曉寒一番:“你就是那皇上欽點的那安夷護軍?不錯不錯,一下就官拜五品,我公孫敖的位置以後就後繼有人了啊。哈哈!”
“你——”應曉寒剛想暴粗口,霍去病吼道:“應護軍,這裡沒你的事!”
應曉寒瞪著他,憤憤地閉嘴。
“喲,別介呀。惹得護軍大人和霍大將軍鬧了不開心,小的可擔當不起。”公孫敖笑了,“驃騎將軍,您就別管這事情了。若是你帶我回去,這大司馬革詹青曉得了,還不得放了我?我和你舅舅革詹青認識的時候,只怕是還沒有你呢。再說了,你憑什麼抓我?效勞匈奴犯法嗎?你別忘了這次我們是來歸於大漢的。”
“別以為我不知道,煽動匈奴兵情緒的始作俑者就是你。”霍去病象剛才的話是什麼都沒聽見一樣,“這也是死罪吧。”
公孫敖先是一木,後復笑,道:“抓賊抓髒,口說無憑。”
“公孫敖,你以為就你會玩陰的?”霍去病嘴角上揚,忽然就進抓住一個匈奴兵的衣領,用匈奴語道:“說,這人是不是剛剛煽動你們逃跑的?”
“這……”匈奴兵不敢言語。
“不想和那些死人一樣就說。”霍去病的的那把寶劍又架了上來。語氣和劍氣都冷得逼人。
“……我說!我說!是他煽動的!”那匈奴兵嚇得忙道。
“好。”霍去病滿意地放手,再抓住另外一個,道,“你呢?”
“是他煽動的!是他煽動的!”
不一會,周圍的一片人都把矛頭指向了公孫敖。
“好你個霍去病,到了長安待我告訴了你舅舅,有你的苦頭吃!”公孫敖叫罵著。
“應護軍。”
“在。”
“請通知李息將軍,帶我的部隊一百人來。”
“是。”應曉寒道。
片刻後,百人之眾朝這裡趕來。
霍去病命他們先綁著公孫敖押回去,再統計下降伏的匈奴兵人數。命他們讓那些匈奴兵一律只得在黃河邊露宿,不得進入附近城鎮。自己則留下看守他們,等待聖上再下旨。
公孫敖一直罵個不停,不得不把他扔綁好扔在一個空帳篷裡,好讓他消停些。應曉寒從來不知道這樣一個昔日大將在落魄後眼中竟只留下了嫉妒和鄙夷,原來的那些風範蕩然無存。
這晚。渾邪王在李息的府裡休息,公孫敖吵了整整一個下午也終於停歇下來,外面的匈奴兵被霍去病的手下看守著。一切重歸常序。
應曉寒和霍去病在一個營帳裡。第一次作戰,讓應曉寒累得無心和霍去病討論事後,一頭就倒下睡了。
霍去病聽著外面安靜下來,叫醒了應曉寒。
“應護軍。”
“幹嗎……累死了……”被吵醒的應曉寒老大的不樂意,轉過身子繼續睡。
“你說過任我處罰的。”
“什麼!”他騰地跳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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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廿九章 秘談
“你……要幹什麼?”
“小聲點,公孫敖就在隔壁,剛剛睡下。”
應曉寒此刻看著霍去病,滿臉疑惑和警惕。
“那麼緊張做什麼,”霍去病笑,“你可知道我為何這樣對那公孫敖?”
“兵不厭詐,我怎知道你要做什麼。”
霍去病搖了搖頭,“你果然還是年少無知。公孫敖和我素無瓜葛,他說我幾句也不過是因為自己心裡氣罷了。但我這樣無禮地抓著這個前輩,說他從中作亂。自然是想讓人來救他。”
“救他?抓了他是要叫人來救他?”
“是,”霍去病拍拍他的肩,“你不是也問過我這革詹家有什麼秘密麼?”
“這個和革詹家又有什麼關係?”應曉寒猛地抬頭,險些撞上霍去病的鼻子。
“公孫敖和我舅舅革詹青的交情彌篤彌深,這革詹青又是大司馬,若是我去報告聖上的東西,聖上也應會參考他的意見。我這次在上書中特地寫了抓獲公孫敖,如果皇上來時有人來救他走,那必然就是革詹家的事情了。”
“萬歲不是向來我行我素,要他人的意見參考作甚?”
“呵呵,宮中的關係錯綜複雜,連殺個太監宮女可能會扯上那些小主子們的恩怨情醜,更別說這外戚革詹家了。其實聖上雖然愛革詹子夫皇后的嫻熟,但他……也好男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