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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法報答胡姓老人,不得不說,這是葉晨兩世為人為數不多的遺憾之一。

洪老臉上再不是冷漠的表情,露出一抹笑容,說道“論輩分,你應該叫我一聲師叔,不過你們年輕人應該不喜歡這樣叫,以後,你就叫我聲洪爺爺吧。”

“洪爺爺。”葉晨心思百轉,立即順杆爬,有了胡姓老人這麼一層關係在其中,他和洪老註定不會是敵人,或許這位依舊威猛的老人,還會成為他身邊最為強橫的大助力,要是能把他弄過來絕世俱樂部坐鎮,那就更完美了。

洪老似乎對他這一聲洪爺爺叫的十分開心,哈哈大笑起來,結果樂極生悲,牽動被葉晨那一記貼山靠撞出的不重不輕的內傷,劇烈咳嗽了起來,葉晨也知道他是被自己撞出傷來了,趕緊站起身走過去撫著他的背。

過了一會兒,洪老平復了呼吸,喝了兩口水,看著葉晨說道“你個小傢伙還真狠,要不是我當時有防備,剛才那一下貼山靠,就該把我這把老骨頭撞散架了。”

葉晨訕訕一笑,坐回原處,沒吭聲。

“葉晨,你師父走的時候,有沒有告訴你他去了哪裡?”洪老問道。

葉晨猶豫了一下,還是把實情說了出來,反正胡姓老人已經去世了,死無對證,誰能證明自己不是他徒弟?再說,葉晨本來就是,當然,那是前世,不論今生前世,他都是他,這是無法改變的。

洪老聽到胡姓老人已經去世的訊息,如遭雷擊,呆愣住了,眼眶中淚光閃現,不知何時已經是淚流滿面,都說老小孩老小孩,確實,上了歲數的老人的情緒和小孩子一樣,說哭就哭,葉晨遞過紙巾盒,然後低聲安慰,無非就是人死不能復生,讓他節哀順變。

好在洪老哭過一陣後,便恢復了正常,如果不是眼眶紅腫,還真看不出來他剛剛哭的老淚縱橫,一副傷心欲絕的樣子,擦了擦鼻子,然後詢問了胡姓老人埋葬的地點,葉晨一五一十全部告訴了他,隨後洪老留下一句“曹侖的父親有恩於我,能放他一條活路最好,如果不能,你自己看著辦吧。”便直接離開了絕世俱樂部,不用想都知道他去了哪裡。

葉晨坐在沙發上,一連抽了兩三根菸,最終眼中閃過一抹陰冷色彩,下了決定,曹侖必須死。其實葉晨完全可以放曹侖一條生路,但就算他這麼做了,曹侖也不會就此罷手,與其讓一個時刻想要置自己於死地的傢伙活著,還不如讓他死了以絕後患。

凌晨兩點,鄒默醒了過來,茫然地望著四周,過了半響,才徹底清醒,從床上爬起來,走出臥室,見葉晨坐在客廳沙發上喝水,走了過去。

葉晨見他醒了,笑著說了聲“坐下喝點水,你沒內傷,好好養幾天就能恢復了。”

鄒默接過杯子,道了聲謝,然後一口喝掉溫熱的茶水,放下杯子,問道“老闆,那人呢?”

“走了。”葉晨淡淡說了一句“以後是自己人了,你等下去和兄弟們說一下,再見到他要客氣。”

鄒默百思不得其解,卻沒有說什麼,點頭應了一聲,便起身告辭,離開套間。

他走後,葉晨臉部肌肉一陣抖動,猛地起身跑進洗手間,趴在水池上,哇的吐了口鮮紅血液。臉色蒼白如紙。這口血他可是憋了很久了。漱口,洗臉,然後捂著陣陣劇痛的胸口,走出洗手間,倒在床上便昏了過去。等他再次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看了眼表,已經是下午一點了,睡了一覺,身體舒服了許多,從床上爬起來,走出臥室去洗手間洗漱,順便洗了個澡,穿上衣服,直接下樓。

折騰了一晚上,他餓了!

…………………

徐家鎮的一片即將拆遷的舊式小區,徐川和鄒默兩人的家就在這裡,兩人的家庭條件差不多,都屬於那種單親家庭,徐川跟著父親,鄒默跟著母親,又都住在一棟樓一個樓層內,兩家人關係一直特別好,徐川的父親徐廣坤是個運輸司機,常年不怎麼在家,徐川幾乎每天都到鄒默家裡吃飯,有時趕上徐廣坤出去時間長,便帶著生活費住進鄒默家,鄒默的母親葉寧十分喜歡徐川這個孩子,一向視如己出,疼愛有加,而徐川三歲時母親就去世了,再加上葉寧一直對他特別好,沒有外人的時候,徐川一直都稱呼她為媽媽。葉寧年輕時就是徐家鎮的鎮花,雙十年華時到家裡提親的人幾乎踢破了門檻,最終卻是嫁給了前鎮長的兒子,鄒小明,婚後二人生活幸福,鄒曉明不是那種仗勢欺人的官二代,行為做事十分低調,很老實的一個人,卻因為一場陰暗的官鬥,父子二人站錯了隊,遭人陷害鋃鐺入獄,葉寧一個女人,平時相夫教子,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哪有什麼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