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吧!
大笑著出了青樓,卓少傾一邊走一邊在心頭暗自評價,“唉,若是以現代營銷觀點來看,真是太沒技術含量了,有半點經理的素質沒哦?回頭看我怎麼開一家大景第一青樓給你們看看!”
枕著雙手看著這匆忙的百姓忙著早市,卓少傾也不急著回家,慢慢在街上晃悠,好不容易沒了管束出來轉轉,而且以後的機會也不多了,這東窗一事發,他娘鐵定不准他出來了。一晚上就邊搓馬吊一邊探聽商業機密和那些美人的常住恩客,當朝達官貴人的各種訊息去了。
慢慢地街上人多了起來,卓少傾東看看西瞅瞅,以商業人的眼光細細打量著大景的各類市場。
當年他極為憤慨之下怒誓,定要黑了這個天下,雖然是一時氣話,但是他也不打算放棄。一來他原本是22世紀的商業奇才,本來就該做回他的老本行;這大景朝的一切吧,卓少傾總結了就是大約相當於明朝的建制,生產力也發展到明末水平,但是這大景又不是如明朝一般的閉關鎖國,風氣和外交反而有點像唐朝的開放,如此優異的商業條件本就該給他大綻光芒的。
二來,他太瞭解金錢和權力的重要了,要想保護重要的人,經商是他挑選的道路,而且還是一條別人怎麼也想不到的道路,因為受所謂聖人之言,士農工商階級低下,從來沒人能想過,商人的力量也會很強大!
不過,當年他自信滿滿,但是現在覺得吧,很多事情都得從長計議,人力畢竟不能逆天啊!而他現在該首先要解決的是,卓辰平無上尊榮在人前,卻功高震主,其實已經遭到現在皇帝簡崇宗的猜忌,指不定什麼時候這一等侯爺府就雞犬不留了。
這個時候偏生卓辰平還被再次授予軍馬大元帥,委以重任,卓少傾相信他爹一定會贏的,但是贏了之後,功上加功,聲望再上一個臺階直逼皇帝那就不好了。
正走著,當街一輛轎子急匆匆抬過來,卓少傾眯起眼睛看那儀仗和方向,已經猜出來是誰了,眼珠轉了轉,又搖起他的扇子走到路中間去了。
“喂,小孩,讓開讓開!撞死你也是活該!”抬轎子的奴才想必也是驕縱慣了,一副眼高於頂的樣子就衝卓少傾罵道。
“喲,撞死我?”卓少傾似乎十分氣憤,小胸脯一挺,“好久沒聽到比我更張狂的話了!來啊來啊,來試試撞死我!”說著就一步步走了上前,然後故意剎不住一下子撞到轎子,立刻又誇張地“哎喲”一聲坐地上了。
那些奴才一愣,細看之下頓時嚇得魂飛魄散,經常送他家小王爺去書院自然是認識面前那個紅衣小孩的,而轎中的簡鈞聽聲音,一掀轎簾,見果然是那人,頓時眼角跳了跳。
卓少傾按著被“撞到”的肩膀站起來,一指簡鈞大怒道:“簡鈞,你居然指使你家狗奴才欲對本公子不軌,大家都聽到了還說要撞死我!”
路人:“……”
我們沒聽到啊,哪裡說要撞死你了,明明你自己一堆亂說!
簡鈞也是黑線,新仇舊恨他一看到這人就是上火,在書院欺負他早就想報仇了,可惜書院裡面沒有幫手,這會兒有這麼多人而他單身一人還按捺得住他就不是簡鈞了,“卓少傾,你再放肆別怪我對你不客氣!”心想,老子父王還是裕親王,當今聖上的親弟弟,你這個小侯爺了不起啊,不過平郡親王尊榮,老子堂堂準郡親王還怕你了?
“喲,大家聽到了吧,剛剛不僅僅說要撞死我,現在又說要對我不客氣,裕親王的二兒子真神氣啊!欺人太甚啊!”
路人:“……”半晌,差不多一個個基本都默默走開了。
我們沒聽到沒聽到,是非少理,明哲保身,引火燒身,我們從來沒有見過你們。
“卓少傾,我們新仇舊恨就一起算算吧!”簡鈞獰笑一聲,一招手,“給我上,給他點教訓,有事我兜著!”
眾奴才頓時哭喪著臉,相信主子有事我兜著還不如相信母豬會上樹呢,這可是小侯爺啊,真有個什麼你是沒事,我們鐵定要被推出去。
可是,這邊又是直接的主子,不動手還真的不知道日後的日子會悲劇成什麼樣子,於是眾奴才就算是做樣子也都衝過去了。
而那邊,卓少傾卻以他靈巧的身子在眾人故意放水的招式下很容易就從旁邊衝了過去,直奔簡鈞,簡鈞一急,大叫起來,“攔住他攔住他!你們是豬啊!”
卓少傾獰笑一聲,趁著還沒人過來,一把就把簡鈞撲倒,制住他,扭頭就喝道:“別過來哦別過來哦!你們動一步我就在你們小王爺身上揍一拳!”跟他爹學了幾個月的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