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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此吧。我們的瘋狂是逃避現實的極端,極樂不過是自我麻醉的美夢。可是夢終歸會醒,現實也會以它本來的猙獰面目出現。夢醒之後的難堪更讓人難耐啊。

“要是不這麼幹的話我不知道我還能幹什麼……幹什麼呢?嗯?幹什麼才有意義呢?――在毒品的幻覺裡我還能感到我自己是在活著啊。要不然真不知道現在我是活著呢,還是早就死了。”於陽又這麼解釋他吸毒的行為。我那時沒有說話。可是我確實感到自己的生命在消失,並且就要消失的乾乾淨淨。我一邊感到恐懼,一邊還想到我和於陽現在的情形用行屍走肉這四個字組成的復和詞來形容真是再恰當不過的。我甚至為這個想法微笑起來。

從那一天起我們就沒有莋愛(不久前的那一次只是在毒品作用下的結果。在於陽的印象裡,可能像毒品帶來的幻覺一樣,根本就沒在記憶中的現實裡存在過)。那一次的談話把我們自欺欺人的幻覺徹底粉碎。我們對什麼事都不存著期待了。可是作為生物,我們還有著生物的活動本能,雖然沒什麼積極向上的期待感,可是生命還得繼續下去。就因為這個,也因為懶惰的慣性,我們才一直在一起沒有分開。可是對什麼事都已不再關心不再有所感動的於陽昨天夜裡在面對華夏的裸體以後,居然衝動地說華夏的裸體舞是生命在吶喊……

“那真是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