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辦?涼拌!我是絕對咽不下這口惡氣的,我也不可能明明知道有妖邪害人而見死不救!我去他姥姥的,還有兩天,只要這兩天沒人死掉,九叔就一定能告訴我那女鬼到底是個什麼玩意。
於是我對老易說:“請三天假,就可這三天霍霍了,我就不相信咱們學的東西真的就這麼沒用!”
老易望著我,笑著又對我說了那句話:“你就是心太軟了。”
我和老易上班的時候一個星期有一天的假期,說不準是哪天,於是我倆就分別打給了自己的神棍老闆請假,以後再用假期補回來就行了。
請好假後,易欣星覺得是不是昨天晚上天黑的關係,所以沒有看準周圍的風水,於是我倆便就出門打了一輛計程車又奔著袁氏集團而去了。
大白天的袁氏十分的豪華氣派,三棵高大挺拔的松樹直挺挺的紮在了大廈旁的東北方,老易在那樹旁走來走去,他盯著那塊兒表說道:“不對呀,我確實沒算錯啊?”
其實我陪他來的主要原因就是為了不刺激他的自尊心,畢竟以前我們都沒有失敗過,於是我就跟他說:“老易啊,別轉悠了,已經轉悠快三個小時了,這都快中午了,咱還是回吧,回去準備準備。”
要知道我算上今天,就只有兩天的時間,現在身上一張符都不剩了,所以我必須要儘快回去準備。
好在,易欣星也放棄了,於是我倆便開始往回走,這破地方離得最近的公交車站都得走上個十多分鐘。
正當我倆從袁氏的停車場前穿過的時候,身後忽然傳來了一陣銀鈴般的聲音:“崔哥?你怎麼會在這兒啊?”
第二卷 第七十八章 兩個故人
我聽這聲音怎麼就這麼耳熟呢?崔哥崔哥的,叫的這個甜,於是我馬上回頭看去,只見從一輛奇瑞裡跑下來一個女人,一頭幹練的短髮,穿著一件獺兔絨的大衣,典型的騷包白領。
我正納悶兒呢,哥們兒我也不認識這種上流社會的人啊,她是不是叫錯人了?可是我看了看四周,除了我以外只有我旁邊這缺筋少腦的老易。
看來她叫的還是我,她是誰呢?正當我感到困惑的時候,她已經走到了我身前,睜著水一般大眼睛衝我笑著說:“崔哥,怎麼,不認識我了?”
我望著她,怎麼瞅怎麼眼熟。但是就是想不起來她是誰,旁邊的易欣星見到這女的忽然眼睛一亮,猥瑣的用胳膊肘碰了碰我,嬉皮笑臉的說:“行啊,小非,竟然認識這種美女。怎麼不給兄弟我介紹介紹?”
我鄙視了他一眼,透過眼神告訴他死一邊兒去,然後對著那女的說:“抱歉···我還真沒認出來,你是?”
那女的見我好像真沒認出她是誰,好像很失望的樣子,她伸出了右手,然後用左手手指在右手背上抹了幾下後,做了一個反手扇耳光的動作,說道:“天上有多少星星?”
我見她這副動作,猛然的想起來了,她不就是我大二時在鏡泊湖曾經救過的那個張雅欣麼?
我上了大三以後就沒怎麼上課了,沒想到今天會在這兒看見她,都說女大十八變,可是這兩年沒見,她竟然跟換了個人似的,再也不是以前的那個被男朋友甩了後半夜裡哭的女孩子了,只見她現在這身打扮,以前的那一頭長髮已經減掉,顯得很精神,畫了淡妝的瓜子臉,塗了淡紫色的眼影使她的眼睛閒的更大了,粉紅色的唇膏使嘴唇顯得很有質感。
我心中不禁唏噓道:這哪兒是女大十八變啊,這簡直是九九八十一難,啊不,是八十一變啊。
眼見著當年的小澀妞現在忽然變得這麼成熟,都整的我這個大老爺們兒有些不好意思了,要說我雖然懂點兒別人不懂的事,但是說白了還是一個二十多年的老處男,屬於那種一見到上檔次的美女就不知道該說點兒啥好的型別。
但是我也不能就這麼幹杵著啊,於是我有些不好意思的對她說:“那啥,原來是你啊,真沒想到能在這裡見到你啊,那啥,你咋在這兒呢?”
我雖然知道我這句開場白很沒品位,因為我確實不知道該說點兒啥好,於是只能沒話找話了,顯然張雅欣聽到我這沒品位的回答後也挺不滿意。
但是她還是笑著對我說:“當然是我啦,崔哥,怎麼不認識我啦?我現在就在這裡上班啊。”
啥??我楞了,按理來說,她應該還沒畢業啊,怎麼就已經混到已經有車了的白領階層了呢?這完全不和邏輯嘛。但是我也沒好意思開口問她,畢竟我們之前也不怎麼熟,雖然她是知道我故事的人。
於是我只好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