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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來這胡老七必定是有什麼需求,才會附到王城身上,要說‘老胡’這玩意兒,說難聽點,就跟地癩子似的,只要是滿足了它的需求它差不多就會走,要是不滿足它,它雖然不會禍害你,但是也會耍你一頓,然後再走。
好在,聽說它們的需求都不高,於是我便又和它說:“不知大仙兒今日降臨,為什麼要坐到我兄弟的頭上啊?”
只見王城有些氣呼呼的說:“剛才我路過那草坪,他踩到我尾巴了。”
我暈,沒這麼寸吧,想不到老王喝多了運氣竟然這麼背,走個夜路都能踩到狐狸尾巴。這事兒好像有點兒不好辦了,但是我看這大仙兒好像還挺好說話,於是我便滿面笑容的對它說:“我這兄弟不是有意的,還請大仙見諒,不瞞您說,我是吃陰間飯的。和謝老爺還有些交情,看著謝老爺的面子上,還請您高抬貴手,放過我的兄弟吧。您需要什麼儘管說。”
說完這句話後,我才發現我這張嘴在文叔那裡練的,真是越來越犀利了,我說的那個謝老爺,當然就是白無常謝必安了。哥們兒我這招叫先軟後硬,不卑不亢的吹了個牛逼,我確實認識謝必安,但是和他並不熟,而且我和老易的小命還在它手裡掐著呢。
但是我心想,你個山裡狐狸能知道多大市面啊?見到我這五弊三缺之人提到我下面還有後臺,而且還是那麼硬的後臺,不嚇得你尿褲子才怪。看你還不敢放人?
附在王城身上的大仙兒聽到我說說這話後,也不晃腦袋了,而是抬起了頭上下的打量著我,我知道它有點不相信它眼前這個毛頭小子竟然是‘先生’。我心中暗罵道:他大爺的,沒想到它竟然和人一樣,狗眼看人低,眼拙見不得真神。
於是我便把右手攤開,讓它看了看我手上的掌心符,只要它有點見識的話,就應該知道哥們兒手裡這符可不是鬧著玩兒的。
它看了大概三,四分鐘後,對我說:“我要三杯酒。”
我心中一陣得意,看來這次完全可以兵不血刃了,他看來已經被我給唬住了,一聽說它要酒,正合我意,我忙拿出三個杯子,把啤酒啟開後挨個倒滿。
只見王城一口一杯,喝完了三杯以後,擦了擦嘴,對我說:“看你還不錯,我走之前就告訴你給事兒吧,世道要不太平啦,我這就走啦,多謝小弟的酒。”
世道要不太平?啥意思?我想來想去也沒想明白,正當我想問它的時候,只見王城腦袋一低,不吱聲了。而門竟然自己開啟然後又關上了。
看來這大仙兒是走了,王城低著頭髮出了呼嚕聲,我起身看了看房門,只見門前多了兩隻死掉的肥鴿子,看來這就是大仙兒留下的謝禮吧。我回到屋裡,把那三個杯子拿起來聞了聞,竟然一點酒味兒都沒有,看來是被那大仙兒給帶走了。
我把王城叫了起來,顯然他已經不記得發生什麼事兒了,就跟我說困,我就把他扶到了床上後,悄悄的關門走了。
在回家的車上,我腦子裡還想著那大仙兒的話,世道為啥要不太平了呢?
第二卷 第九十三章 劉家後人
命運就像是火車上盒飯裡的菜青蟲,總是趁你不注意時出來噁心你。此時的我正坐在N-59號的火車餐車上,望著餐盤裡的菜蟲子,無語凝噎。
春運期間,這趟哈爾濱始發的火車照例的晚點了,好在剛才我在衝出檢票口的時候,使出了吃奶的力氣先行一步爬上的餐車,心裡這個得意,看來平時和鬼幹架鍛煉出來的體格也不是完全沒有用的,就比如現在,我可以比別人跑的更快,搶座更猛,甚至還有時間選了一個靠窗戶能夠欣賞窗外美景的絕佳地點。當然了,也就僅此而已,而且,我這趟火車是晚上的,外面一抹黑,啥都看不見。
要說我這小市民心理啥時候能改改呢,搶個座都能開心半天。而且我竟然還發現這種感覺挺爽,把大包小包的東西塞到行李架上。我舒舒服服的坐在座位上等待開車,這時候,餐車上也開始陸陸續續的上人了,我知道這些都是坐火車做出經驗之人。畢竟現在的火車票不好買,更況且帶座位的票了。
可以說現在出現在餐車上的都是一些精英分子,就好比我面前的這位老大爺,扛著偌大一個編織袋竟然一路小跑沒停的奔了上來,而且還滿面紅光的,我有點兒懷疑他年輕的時候是不是就是那位傳說中的小兵張嘎。身手這個利索。
再說說我身旁的這位俠女,看來也不是什麼等閒之輩,我在車上看外面時只見她風風火火的向這邊跑來,邊跑竟然還能邊發簡訊,要知道這項技能可只有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