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想就變成了兩個,一個是當國家主席,另一個就是娶楊鈺瑩。
每次她聽我這麼說後,就會跳起身來指著我的鼻子說:“你要是再說我能吃,我就揍死你。”
小時候的我脾氣也挺犟的,這話趕話,難道我還怕她不成?況且她還比我小很多,於是我當然就又重複了一遍,不出意料的,接下來的大樹下就會上演一出自由式搏擊。
你別看這丫頭瘦,她的骨頭裡還真的全是肉,每一次被揍哭的那個人竟然都是我,主要不是我太面,而是這小丫頭的‘王八拳’實在是太厲害,完全沒有任何的破綻。
本來那已經是多少年的事兒了,今天不知道怎麼的,看到她的笑容,忽然就又想了起來,想想小時候真幸福,不用為自己的明天兒發愁,只是希望能快點兒長大,娶楊鈺瑩。可是現在長大了,卻又想回到小時候,去吃山裡紅。
我現在深刻的瞭解了,人啊,真的是一種很矛盾的生物,現在我長大了,也沒有娶到楊鈺瑩。而童年時的山裡紅,我也已經十幾年沒有吃過了。物是人非,一切的一切,都變化的太快了,我現在成了小時候聽的那些鬼故事裡的能人,但是我卻並不快樂。
眼前這小丫頭經過了這麼多年,也不再是以前那個說上樹就上樹,說揍人就走人的小黑妞了。雖然還是很活潑,但是已經有了一絲括靜。而我現在也應該能打過她了吧。
不是這個時代變的越來越現實,而是我們都變的越來越成熟。這話是對的,也不知道是哪位大哥說過,當你開始回憶以前的時候,你的心就已經開始慢慢的蒼老了。
我現在越來越覺得,我是二十歲的身體四十歲的心臟了,越來越覺得,自己在命運這個美女的面前,已經是心有餘而力不足了。
現實裡如果你心有餘力不足的話,完全可以到保健品商店買一盒蟻力神,畢竟誰用誰知道,可是心靈上的**要在哪裡才能買到呢?
畢竟我也不能怪誰,要知道現在的路都是我自己選的,沒人逼我學《三清書》,腳下的路都是自己走的,這雖然沒什麼好說的,但是我有時候卻總也忍不住要罵一聲,去他大爺的五弊三缺。
想到這裡,我又苦笑了一下,彷彿這是我的專用表情一般。
劉雨迪看著我竟然傻笑了起來,便問我:“你笑什麼呢,小非非。”
我望著這小丫頭,微笑的說:“沒,我只是想起了以前咱倆小時候的事。”
劉雨迪望著我,忽然壞壞的笑了一下,然後對我說:“你難道是在想咱倆小時候到山上玩的事兒麼?”
恩?她怎麼會知道的?我有些吃驚的看著她,然後對她說:“你怎麼知道?”
劉雨迪吃飽了,她拿出了一張餐巾紙擦了擦小嘴兒,然後笑著對我說:“哈哈,不告訴你,天機不可洩露。”
我有些納悶兒了,又想起年前火車上的那半條菜青蟲了,難道是巧合?還是女人的第六感呢?
老易過了一會兒回來了,我見他的臉色相當之差,心裡為他默哀,倒黴的民間科學家,看來是吐利索了。
飯後,我和老易送劉雨迪回寢室後,便走出了校門,這時才六點多,天剛剛暗下來,我琢磨著老易不舒服今晚就別讓他去了,誰知道他聽我這麼一說竟然急了,說啥也不讓我自己去,他說:“怎麼的啊,瞧不起你哥我啊,這點兒小事兒算個屁,你要是再讓我走人我可跟你翻臉了啊!”
我望著老易,我知道他是怕我自己去會有危險,他就是這麼一個仗義的人,或者說是一個仗義的天然呆。
於是我也不好再說什麼,學校旁邊都有藥店,於是我倆就先去藥店買了點兒胃藥,因為我倆照例要丑時行動,便又找了家小旅館落腳。
老易吃了藥後,就躺在床上睡著了,我望著熟睡的老易,苦笑了一聲,這老小子還睡的真是快,難怪宋丹丹老師在小品裡面就曾經說過,沒心沒肺的人睡眠質量都高。
也就我這小心眼兒的才睡不著覺吧,小崔我要抑鬱了。
於是我悄悄的走出了旅店,到旁邊的倉買裡買了一個記事本,回到了旅店之中畫起了符,因為不知道晚上還有什麼事兒發生呢?多準備一點兒符自然是有利無害。
直到凌晨兩點左右,我一共畫好了兒時張符,對我這速度還算是滿意,看來本事還是見長。因為這種小旅店都是二十四小時營業的,於是我就到大廳裡買了兩碗泡麵和香腸之類的東西,畢竟等會兒要出門兒,現在先補充下體力是必須的。
回到屋子裡,我搖醒了老易,告訴他快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