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還不像誰這麼早,我相信大家應該都有這樣的經歷吧。滑鼠反覆的點著盤。:盤,也不知道能找到些什麼,我看見了古生物演變教程的那個資料夾。把滑鼠網上一放,但是卻沒有點開。
嘆了口氣,關上了電腦,他大爺的,還是老了,心有餘力不足了,以前那個一天不看毛片,渾身像癲痛的少年,已經離我越來越遠了,就像是內心深處得到了時間的淨化一般,成長帶來了很多也帶走了很多,我們不知道那些東西是什麼,但是就在某個不經意間發現,額,原來我已經長大了。
想我以前也算的上一號風流才子,即使說風流有些牽強,但是說下流卻也是可以的。這兩天沒事兒幹,抽分收拾以前的東西。從我那落了一層灰的畫袋兒之中翻出了一封信,這信我記得,是我上大學的時候寫給董珊珊的情詩。
“那些無所謂的等待,是你在小巷的盡頭等我回家。
我在何時遇見了你,我們相戀吧。
那些昏黃破舊的信紙,滿是老掉牙的情話。
你知道的無法忘記,那是你埋在我內心的種子。
隨著時間生根發芽。
等待會孤獨麼?等到兩腿安麻。
等待會害怕麼?像那雪花融化。
你看到的是我麼?我在你的世界是否存在過。
我等待的是你麼?你又在世界的何處呀。
帶上我的雙手吧。用他為你寫出最悽美的詩。
帶上我的雙手吧,用他為你擦乾眼淚,不讓你的眼淚再次流下。
你在的,對不時,為什麼,不再見我。
你在的,對不對。為什麼打手 思念卻全部留下。”
看見當年我那凌亂的筆跡,心中忽然感到一陣觸痛,記得那時候我為了一個女鬼,一時衝動揍了董思哲,這就像是一個契機,我從此知道了五弊三缺的嚴重性,可是當時的我確實十分心痛,要知道我只是個普通人,並不能做到灑脫。於是每天喝酒,一次喝多了,第二天起床的時候才發現,原來昨晚還寫了首詩。
現在想想還是那個時候的愛情好,沒有任何物質的雜質,不像現在的我,覺得自己的心好像都快乾吧了,我又想到了董珊珊,也不知道由夕那孫子被送進了精神病院後她怎麼樣了,雖然我倆已經不可能了,但是我確實還是挺掛念她的,卓竟她是唯一一個關心過我的女人。
我嘆了口氣,還是別想了,有啥用?現在與其想這些,還不如想想早點兒解決五弊三缺的事情呢,我想起了回到哈爾濱的時候跟石決明通的那個電話,他跟我說,他跟著學校的學生們出去旅遊了,學校組織的,兩星期以後就回來,到時候應該就能算的出那個跑路女鬼的下
。
其實我挺羨慕石決明的,長的跟吳彥祖似的,身邊一定不缺女人,更何況是那師範類的大學了,這次出去旅遊一定是環肥燕瘦享盡人間樂趣了。
不過他的命也不怎麼好,攤上了個命缺,根本不知道能活多久,我忽然想了起來,等哪天讓老易和石決明一起算算,估計就能算出來?
我從床底下拿出了那個盒子,揭開了“三森臨水符”取出了太歲皮和女鬼淚,還有把被我左三層右三層包裹的殭屍血肉,沒辦法,如果不多包幾層的話,這玩意兒臭死了。想那石決明身為三清傳人,但是
打手 仇猜算到汝幾樣東西就在我午裡,估計也是森臨水舊刁 ;故果吧。
我望著這幾樣東西,心裡想著,也是時候和石頭說明了,明天就是石頭他們回來的日子,我決定請他們吃頓飯,然後借這個機會把話都說開了,以後我們好同心協力為將來的美好生活奮鬥。
想到了這裡,我便又把這幾樣東西好好的裝在了盒子裡,貼上符後放回了原處,然後往床上一躺,雙眼一閉就和我那夢中的女鬼約會去
。
不過出奇的是,那天竟然睡得很踏實,並沒有做噩夢。
第二天早上,陽光又透過船戶曬到了我的臉上,我醒了,心情真是不錯,因為昨晚上沒有做惡夢,反而做了個美夢。千年不遇的做夢娶媳婦兒竟然讓我碰見了,我終於知道保羅塞內維爾為啥能寫出《夢中的婚禮》這首曲子了。感情就是做夢娶媳婦兒樂的。
心情大好,我躺在床上給老易打了個電話,跟他說今天下午有飯局,請石決明。問他有啥事兒麼?老易跟我說:“沒啥事兒,但是我有個要求,少點肉菜。”
我心中苦笑的想著,敢情老易這小子經過了上次和老潛水員親嘴兒後到了現在還沒有恢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