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啥呢?抽風了啊?”
老易轉過頭尷尬的笑了笑,對著林叔說道:“沒啥,我剛才把錢壓在電視下了,現在正想把它搬開呢。”
林叔見老易這副傻樣子不由得搖了搖頭,對著老易說:“我出去一趟,你別惹事兒知道不?”
哎呀哈?我望了望林叔。這老幫子怎麼也大晚上出去呢?這其中絕對有古怪,但是具體是什麼古怪我還不知道,想不到兩個老傢伙竟然一前一後的都往山上走。他們能去幹啥?
:去賞月,欣賞祖國秀麗的風景。
:去約會,其實兩個老神棍有一眼。
:去治痔瘡,據說用月光曬痔瘡很有療效。
不對不對,我搖了搖頭。我想什麼呢,這三個答案沒有一個靠譜的,弄的我越來越迷糊,索性就不去想了,老易一聽自己的老闆要出去,便也沒想太多,使勁兒的點了點頭,林叔此時的表情竟然同文叔一般。他望了望我,也沒說什麼,便走了出去。
門再一次的被關上了,老易放開了電視長出了一口氣,夠嚇人的了,他跟我說:“這整個就是一磨練心性,我怎麼感覺我跟地下黨似的呢?。
我心裡苦笑道:“誰知道你啊,趕緊換斤,臺吧,要是再進來個人可就真糟了
老易點了點頭,顯然他也受不了這驚嚇了,於是老老實實的換了斤,臺,好在太多,不愁找不到好節目,於是我倆便聚精會神的看起了動畫片。
大概十分鐘以後,門又被推開了,老易的呆病今天犯的次數特別多,他一聽門想竟然仙認射般的又往電視前衝趕緊一把拉住了他不讓他瞥隙飛,看個動畫片兒你怕啥?
這次進來的,是甄阿姨,她笑呵呵的端著一小盆兒糖炒橡子推門兒進易啊,大山裡沒啥好玩兒的,這是去年過年時留的一點兒橡子,你倆來嚐嚐
望著甄阿娥的笑容,我倆都感覺到了溫暖,也不知為什麼,甄阿姨這個人看上去就讓人特別的舒服。有一種成熟女性的氣味,加上她那爽朗的笑容,儘管我們根本沒有認識幾天,但是每一次我和老易見到她都特別的親切,人長的又漂亮,又體貼,大山裡的溼氣中,她知道我和老易睡不管潮溼的被子,所以每天早上都要把被子拿出去曬,讓我和老易特別的感動。
從她的身上我好像感覺到了一種久違的氣息,沒有錯,就像是媽媽,要知道我高中畢業以後我的媽媽就和我失去了聯絡,可能她是怕我恨她為什麼要拋棄我們吧。
上了大學以後,我經常面對的不是純爺們兒就是純鬼怪,這種對母親的記憶便漸漸的忘記了,直到前天來到了這裡,見到了甄阿姨,我心中就忽然有斤,錯覺,如果我媽媽還在我身邊的話,大概也會是這個樣
吧。
說起來,我到現在都還不知道老易的父母呢,不過我相信他也是和我一樣的感覺吧,於是我倆慌忙起身,對著甄阿姨打招呼。
甄阿姨對著我倆笑了笑,把裝樓子的小盆兒遞給我倆,然後坐在我倆旁邊,十分親切的對我倆問寒問暖。
我兩個命中犯缺之人本身就是孤苦,平時也沒人關心沒人疼,屬於姥姥不親舅舅不愛的型別,今天忽然有人關心,心裡面這個熱乎。
甄阿姨和我倆聊了一會兒後,問我倆:“晚上怎麼沒有見到文哥和勝哥呢?”
看來她還不知道文叔和林叔兩個老神棍上山的事情,於是我便跟她說:“我們倆的師父都說出去一趟,估計是上山了吧。”
甄阿姨聽我這麼一說,就慢慢的收起了笑容,然後嘆了口氣說道:“看來他倆還是忘不了以前的事情啊
以前的事情?以前到底有什麼事情啊?我雖然不知道,但是我隱約的能猜出這可能就和兩個老神棍不和的原因有關。
我忽然很好奇,便問甄阿姨:“甄阿姨,你能告訴我們點兒我們師父年輕時的事情麼?,
甄阿姨苦笑了一下,然後對我們說:“怎麼,你們師父沒有告訴過你們麼?”
當然了,我心裡想著,那老神棍一天天不是騙人就是鬥地主的,哪有閒工夫告訴我們啊,於是我和老易都搖了搖頭。
甄阿姨苦笑了一下,然後對我們說:“都是些陳年老賬了,兩位哥哥不說,可能也是不想回憶起來吧。這些年真是苦了他們了,我們甄家一直愧對他們,沒想到今天還要麻煩他們
我心裡這斤小糾結,怎麼上了歲數的人說話都這麼愛拐拐彎抹角啊,甄阿姨說了這麼多,卻沒有一句有用的,說的兩個老神棍好像是什麼活菩薩似的,至於麼?
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