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但是這畫面沒有維持太久,便又如同到影一般的模糊消
了。
我嘆了口氣,這是什麼意思?我轉身望了望身邊別的鬼,他們看到的一般都是某些事件,看完後它們都明明白白的,可是為啥只有我這前世這麼詭異呢?我望著這三生石,你大爺的,給我整出兩條長蟲來是個什麼意思?
嘆了口氣,真是想不明白,而且望著這三生石,好像也不變化了,映出來的只有我這身穿著黑壽衣傻到極點的形象,我也就沒有耐心再看下去了,便轉身對這李筏說道:“這是啥破玩意兒啊,看的我一頭霧水的,真噁心。”
李筏聽我這麼一說,頓時有些愣了,只聽它問我:“不對啊,怎麼能看不懂呢,你難道沒有聽到自己心裡有一個聲音為你解釋麼?”
我也有點 兒愣了,便問李筷:“心?啥心?”
李筷直接把手伸進了身體之中。取出了一塊兒像石頭似的東西,然後跟我說:“就是這個啊,還有,難道你沒有看見下輩子是什麼麼?”
我靠,我認出來了,這不是鬼心麼?我哪兒有這高科技啊,我腦袋轉了轉,明白了,感情這三生石也不是誰都能看的啊,一定要有鬼心才能解讀,而且沒有鬼心的話還無法知道自己的下輩子是什麼,想到了這裡,我對這那塊兒大石頭吐了口吐沫,他大爺的,白浪費哥們兒的感情了,還得哥們兒我激動一場,卻看的一頭霧水。
不過好在我已經知道了自己上輩子是啥了,不是大樹就是大蛇,反正不是人,鬱悶,反正現在也沒啥好看的了,我便和張雅欣繼續啟程。一路上有這個大小姐陪我說話,倒也不覺得孤獨,漆黑的天已經過去了,我們現在頭上有恢復了那種灰濛濛的天空,我回頭要去,身後還是漆黑一片,那片黑色的天空似乎真的是一個大鍋蓋一般,很是壯觀,李筏告訴我,奈何橋上的那片天空似乎真的是個什麼東西,這是它在部都住的日子裡聽說的,但是就不清楚到底是澗書曬細凹曰混姍不一樣的體蛤”、說閱讀好去外。然後它雜七雜八的告訴了我好些這陰曹地府的事情。脆柑匠 麼不吃飯沒關係,但是每天還都要吃碗到頭飯,或者是在街上看見別的鬼拖著好幾麻袋的銀票吃力的去銀行存錢之類的。
雖然沒有些有用的情報,但是最起碼的也能打發這無聊的旅途,我們又走了一天之後,前邊不遠處出現了一座不怎麼高的山,但是那山峰之上卻是煙霧繚繞,山下還挺著很多紙做的大巴,不時有鬼魂從那山上上下下,李筷指著那座山跟我說:“那兒就是望鄉臺了,你想去看看不?”
望鄉臺,又稱望鄉嶺,顧名思義。就是能望見故鄉的高臺,這是陰間最知名的幾處神蹟之一,供給那些馬上要投胎的人看一眼這一世的家人。然後痛哭一場後便要踏上輪迴的道路了,有詩說的好:望鄉各上鬼倉皇,望眼睜睜淚兩行。妻兒老小偎櫃側,親朋濟濟聚靈堂。所以此處可以說是和這輩子最後的告別。
見李筷問我要不要上去看看時,我搖了搖頭,他大爺的,多不吉利。哥們兒我還沒死呢,看啥看啊。要看等我回去的時候再看個夠也不遲。現在上去哭啼啼的多影響心情?李徒見我不願意去,便也沒再說什麼,於是我倆便沒有停留繼續趕路了。
走過了望鄉臺,我倆面前的便是一望無際的大霧了,應該是空地。可視度很低,如果不是李筷帶路的話,估計我真的會以為又繞回去了,因為這裡就和我前幾天剛下車的時候一樣,只不過沒有了鐵路,腳下的卻是一條公路,公路上有一條很明顯的紅線,在這個似乎只有黑與白的世界裡顯得是那樣的扎眼。李筏跟我說,只要沿著這條紅線公路直著走,下一站便是部都了。
我聽它這麼一說,心中頓時充滿了鬥志,地府部都,老子終於要到了。於是我倆便踏進了霧中,沿著紅線筆直前進,一進霧中,周圍馬上就失去了參照物,只有那條刺眼的紅線不停的提醒我前進,我現在身上充滿了力氣,因為我知道,離九叔越來越近了,九叔啊九叔,你可千萬別有什麼事兒,等著我,我馬上就來救你了。
不知不覺間,似乎又過了一天,終於,周圍的霧氣越來越稀薄,隱隱越越的聽到前方傳來了蒼蔣的鐘聲,李花笑著告訴我說:“到了,前面就是部都了。”
我心中十分的激動,拉著李筷的手快步向前跑去,沒過一會兒,我倆便跑出了大霧,眼前豁然開朗。雖然腦袋上還是灰濛濛的天空,但是放眼望去,這條紅線公路的盡頭儼然已經出現了一座寂靜而莊嚴的城市,看上去就和平常的城市差不多。高樓林立,只不過那些建築物似乎都有了年頭,就如同陰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