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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部分

他出生入死的兄弟。”襲若一口氣說了很多,但是卻說服不了錦子銘。

他站起身,“我們的安危不能犧牲你。”

襲若知道表哥的意思,她輕輕拉著表哥的手,錦子銘眼睛看著襲若,她道:“這不是犧牲,是成全,如果你們夜門真的出事,那麼他一生都不會幸福,我的幸福又從何談起?”

“那個女子呢?她又是誰?”錦子銘聽冰兒說的也糊里糊塗的。

襲若鬆開他的手,想起白依那張傾城的容貌,她苦笑,“從我見她第一眼開始,我便知道,她喜歡景亦宸,有她陪著,或許他不會覺得孤單,等待他的是一場帝位之爭。”

錦子銘知道襲若很聰明,但是有些事情他還是想要提醒,“在你的心裡,真的可以接受景亦宸和崢寒兵戎相見的那天,皇家的爭鬥不會存在任何親情的。”

聽完他的話,襲若抬頭,看到雨似乎停了,園中的植物在暗夜中也能看出翠色,“有些事情不會因為我們不敢面對就不發生,就像園中的植物,不會因為雨水衝落枝葉便不再發枝發芽。”她起身,深呼一口氣,“所以我說,上天是垂簾的,至少現在它讓我躲過了這一切,不用去面的。”

說完,襲若便回了屋子,錦子銘一屁股坐在藤椅上,她明白襲若的話,雖然他感覺得到襲若的痛楚,但是他不得不承認,比起他,襲若的心卻是玲瓏剔透的,至少他現在還不明白,主上這次的失憶到底是好是壞。

南方的天氣本就是多雨,轉眼間,襲若已經在錦府呆了半月了,錦子銘也並不出門,襲若也不懂他在想些什麼,離開了景亦宸,這是第一次她反倒覺得心安了,她也不知這種感覺從何而來,在某個瞬間,她會想,或許有一天,她真的可以忘了他,但是想象就是想象,當無數次襲若陷入景亦宸遇到危險的夢魘時,上天再一次提醒她,對他的銘心刻骨。

崢定城的景王府,景亦宸靜靜的站在院中,看著一個空地,眼神有些疑惑,等到夜晝師父走來的時候,他輕輕道:“師父,我總覺得這個地方是不是之前中種了些蘭花,還是記錯了?”

夜晝仔細的看著他的眼神,明白他是真的記得不是很清楚,敷衍道:“你沒記錯,很久之前有過,年前便沒了。”

景亦宸點頭,相信了師父的話,他對著師父道:“皇宮內可有動靜?父皇可曾單獨召見過寒王,還有,四皇子崢析現在如何?

他的一系列的問題,至少讓夜晝是放心的,他履行了他的承諾,在這場皇位爭奪之戰中,他聽師父的話,已經參與其中了。

夜晝慢慢的在院子中踱步,並沒有回答景亦宸的問題,景亦宸突然開口笑道:“可是又想著喝酒了?”

聽他這麼說,夜晝看向景亦宸,過了片刻,搖搖頭,“至於皇帝的意思,只有你來揣測。”

他點頭,這時依兒從屋內出來,景亦宸輕笑,上前幾步,牽著依兒的手道:“我明日便和依兒一起進宮面聖。”

依兒的臉色立刻變了,夜晝拉著景亦宸的手臂道:“宸兒,依兒的身子弱,就不要陪著你進宮了。”

他感覺到師父的話有理,便同意了,只是白依深呼了一口氣。

趁著景亦宸離開的空當,白依走到夜晝面前,臉色陰沉,手中拿著一張紙,夜晝不明白,白依使勁丟給他,“我知道爺爺在你手上,只不過我沒想到你這麼卑鄙。”

夜晝展開,上面簡單的幾行小字,“若要人安,來之安之。”

很明顯意思是讓她繼續扮演著景亦宸心中的那個人,夜晝的眉毛皺在一起,把那張紙還給白依,“雖然我也想要你如此,但我不會使這麼卑鄙的手段。”

他似乎有些生氣,白依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真的不是你?”

夜晝沒有回答,白依似乎也放棄了對他的懷疑,她嘆口氣,回身坐到院中之前襲若一直喜歡的鞦韆上,每一晃都深嘆一口氣。

夜晝走過去,反而一屁股坐在地上,這段時間嚴肅了不少,他還真是累呢,還不如之前似個乞丐般,至少落得快樂自在。他從懷中拿出一壺酒,便喝了起來,白依在一旁看著他。

“丫頭,我們人活在世上本就是不容易了,何苦要唉聲嘆氣呢?”他喝了一口酒道。

白依的眸子低垂,一隻手不由自主的抓著一角,“我不喜歡騙人。”

聽他這麼說,夜晝反而笑了,“丫頭,這不算騙人,說不定你還做了件關係我們生死的事情。”

白依的小嘴一撅,白了他一眼,嘟囔道:“你們的生死誰在乎啊,我只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