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器,我算是看透啦!”我笑著說看來以後我可以穿綠鞋進你的屋了。
正和錢叔聊著,忽然收到郝女士發來的QQ資訊,是張圖片,拍的好像是個什麼訂單,能看到上面寫著“太湖六月黃公蟹”、“兩千公斤”、“全款已訖”的字樣,下面還有金額,大概是十萬餘元。
第0435章陳大師的意外
我問這是什麼,郝女士所發來的文字中都透著喜悅:“這是我這兩年接到最大的訂單,這客戶去年才在我這裡訂購了不到三百公斤秋蟹,可現在居然交全款,預訂了兩千公斤六月黃,真意外!”
聽到這個訊息。我鬆了口氣,郝女士問我是不是娃娃靈保佑的結果?我說當然是,心誠則靈,你好好待它,它也會把你當親人。郝女士說:“不管是不是它在保佑,我都要帶它出去再買兩件衣服和零食。就算謝謝它吧!”
從那以後,郝女士對娃娃靈的態度開始有了改變,我在她的QQ空間裡看到的說說變成“學會習慣”或“真的是你在幫我嗎,寶貝”,再不就是“你對我好,我也對你好……”之類的話。有人回覆問你有男朋友了?郝女士只回復笑臉。
為躲避風頭,我在瀋陽呆了幾十天,每隔一週,我都會以關心生意為由。給美瑛發去簡訊問陳大師佛牌店有沒有什麼情況。美瑛稱一切正常,看來興哥的死並沒有人算到佛牌店頭上,估計興哥在幫派裡也沒什麼鐵哥們,他的死對別人來說毫無意義,也沒人打算替他討說法,這讓我鬆了口氣。
給阿贊Nangya打電話詢問她的傷勢,她說因為沒傷到內臟,傷口也不深,所以已經好得差不多,完全不影響行動,施法加持和刺符都沒問題。
這段時間,郝女士的QQ空間則變成了另一番景象。她開始在相簿和日誌中釋出自己與娃娃靈的合影,這讓我很意外。之前她就說過自己是單身。很忌諱被人誤會家裡有個小孩,她自己也反感,可現在居然開始曬合照了。日誌下面還有文字,郝女士在文中將娃娃靈稱為“乖女兒”,讓我更驚訝。
那個娃娃靈做得比較逼真。但說實話,和真正的女嬰還是有差距的,明眼人一下子就能看出來,至少會有疑問,覺得這個是不是模型。但人和人不一樣,很多人的分辨能力沒那麼好,也有人看東西不認真。上來就問“我的天啊你什麼時候女兒都這麼大了”的話。令我意外的是,郝女士居然都不怎麼解釋,也不生氣,只回復“哈哈”和笑臉。
有時我看到,郝女士會發“今晚乖女兒可能是心情不好,沒和我說晚安”之類的話,我心想,人的變化還是真大,這才一個月,她就從反感退貨,變成晚上不打招呼都不習慣了。人都是有愛心的,有人對剛來家裡的貓狗也煩,但幾個月過去,也會從習慣變成依賴,再送人反而不願意。郝女士也一樣,她雖然沒結婚,但女人母性是天生的,尤其家裡有了這個能與人真正心靈溝通的娃娃靈古曼,她開始把自己當成母親。
晚上無聊的時候翻手機,看到一張我和方剛、老謝還有小楊的合影,那是老謝在我表哥家給我們講他牌商經歷時拍的。我忽然想起小楊已經很久沒聯絡,就發簡訊給她詢問近況。可直到次日上午也沒回。打電話過去關機,我心想,不知道這丫頭又被老爸逼著讀什麼學校了,也真不容易。
這些天,我一直在考慮訂哪天的機票,是直接飛回曼谷,還是到香港繼續當“佛牌高階顧問”,領那份兩萬港幣的月薪。回泰國很自由,但不敢保證每月都能賺到兩萬,而且在香港也能接生意賺外塊,收入還是很可觀的。想了半天也沒拿定主意,就把QQ簽名檔改成“回泰國還是回香港”。
中午剛吃完飯,美瑛給我打來電話:“陳大師這幾天好像出事了。”
“啊,什麼事?”我心裡一緊。
美瑛說:“具體我也不知道,前天我有事給他的助理打電話報賬,聽她說陳大師在醫院裡。我問是不是病了,她說是被砍傷了,後來還有警察來店裡找我們倆問話,不明白什麼意思。”
我連忙問:“都問些什麼話?”
美瑛說:“問這間佛牌店是不是最近和什麼人結過仇,還問我們是否知道有陳大師的仇家來鬧過事,我們都說不知道。你知道是怎麼回事嗎?”
我只好說不清楚,而且也確實不敢確定這件事是否和興哥有關。我連忙給陳大師的女助理打電話,她告訴我,四天前的下午,陳大師在某酒店地下停車場取車時,被兩名持刀的陌生人追砍,碰巧有一夥聚餐的人走進停車場,那兩個人才逃走,陳大師胳膊捱了兩刀,好在傷得不深,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