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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3部分

刺殺凱撒有莫大的關係,不然布魯圖是不會輕易坐立不安的,剛才的談話果然確立了她的猜測,但她也看到了,布魯圖在臨陣退縮。

這時候,波西婭抓住了丈夫的胳膊,帶著虛弱聲音說道,“親愛的布魯圖,我是小加圖的女兒,你不能將我單單看成是個共枕侍寢的女人,我希望和你同甘同苦生死與共,我慶幸自己的丈夫是你,這是波西婭一生當中遇到的最幸運的事。但這全是我的臆想,有誰會將秘密和心事,託付給柔弱的女子呢?天啦,所以我才採取了不光明的手段,但現在布魯圖我只想告訴你,你母親塞維利亞雖然名義上是我父親的妹妹,但並非他倆並非同父所出,是後來才進入我們家族的,所以塞維利亞的想法,是和加圖家族無關的,而你布魯圖既然是我父親的女婿,那早已被視為這個家族的繼承者。父親在馬塞利亞城慘死,而我的哥哥又整日遊手好閒,流連在女人的裙釵之下,所以我只能將你我夫婦看作是家風的繼承者,我以身為加圖的女兒,和布魯圖的妻子,這雙重身份感到榮耀——可是你。卻因為一些無關緊要的事而猶豫退縮。讓我如此難堪。那我只能為身兼這兩種身份而倍感內疚,以至於不知覺地刺傷自己,也感受不到**的痛苦。”

聽完了妻子的話後,捂著她腿的布魯圖長吁淚流,在他原來的印象裡,妻子的頭髮就像橄欖園裡的泥土般黝黑,面板宛如維納斯手持的蘋果,但現在波西婭則備受折磨苦痛。臉色慘白,身體虛弱,也許他父親的死,對於國家對於其他人來說,不過是少了個聲音而已,但對於波西婭而言,半個世界就毀滅了,但她現在還在焦灼著:剩下的半個世界,也就是自己的丈夫布魯圖,會不會在這場風暴裡也走進毀滅。她就像在苦水的漩渦夾縫裡掙扎般,慢慢不能呼吸。身體越來越痛苦。

但是她又不能明確地將自己答案說出來,因為丈夫是布魯圖,所以她只能變著法子,激將丈夫去從事拯救共和的事,因為波西婭別無選擇,在幾位姊妹裡,只有她是哲學家、共和國先祖的後裔布魯圖的妻子,是義不容辭的。

“只有當選了首席**務官,才有更好的機會接近凱撒,因為它是可以直接站在會堂臺階之中,處理事務的,也有直接向獨裁官當面陳情的權力。”布魯圖抱著波西婭的脖子,情緒開始平靜下來,很堅定地說到。

內裡意思已經十分明顯了。

波西婭激動起來,她幾乎要昏過去,當然不是喜悅,而是身處冰水和火焰各佔一半的海洋。

但第二天,凱撒忽然召集所有財務官以上的元老集會,而且議案不明,這幾乎讓布魯圖驚懼起來,但他什麼都沒有告訴波西婭,而是在清晨就離開了家,懷裡揣著把匕首前往。

在茱莉亞會堂裡,凱撒靜靜地站在發言講臺前,元老院依次沿著坐席而坐,而這時候李必達的身影,也出現在了獨裁官的身邊,不過出乎布魯圖意料外的是,凱撒沒有討論任何他擔心的話題,只是泛泛地就來年國家重要公職的人選,和元老們“交換下意見”而已,當然只是“交換”。

“現在法務官的隊伍已經加大到了十六個名額,但首席**官我卻從兩位減到了一位,所以今天的議案就是,我推薦從布魯圖與喀西約兩人當中,選出名首席**官來。”凱撒只說了這樣一句話,就在元老院引起了爆棚的效果。

而在席位上聽到這個議案的布魯圖,匕首都差點嚇得從袍子裡滑出來,他又不明白了,難道自己真的是完美無缺地掩蓋了真實意圖,凱撒真的是察覺不到他的想法?而這會兒許多元老都起身抗議,說首席**官與大祭司的位置同樣重要,但這兩位都沒有超過四十歲的年齡,根本沒有資歷和人望來擔任這個職務。

不過隨後,凱撒和李必達交換下眼色,凱撒就接著往下說下去,“諸君,我相信我的看法,在幾日前我在廣場上解散衛隊的演說裡就已經表露得更加清楚了——首先你們得承認我是狄克推多,我有優先的舉薦權,而後再來和我的想法辯論,如果你們認為我的舉薦沒有任何價值,那就是在質疑我獨裁的權力,那就再度恢復到一切事態的原點——你們推舉另外個人,去代替我指揮準備遠征的軍團。”

這話,又讓各位元老惱恨地坐了下來,互相私下交頭接耳。而喀西約與布魯圖則不由自主站起來,背上汗水直流。

這時盧加拍著膝蓋站起來,發言說,“我本人對布魯圖沒有什麼成見,上次在會堂的毆鬥也是一時的言語衝突,但我認為他的公職經驗太少,只擔任過財務官,不管在什麼年代,這個官職只是起點而已,現在一下子拔擢到法務官,還是首席法務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