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大少看不到絲毫撒謊的感覺,這才消減了些吃驚情緒,看著齊子道飽經滄桑,皺紋明顯的臉龐道:“沒有,只不過沒想到我還能認識一個做軍火生意的人。”齊子道點了點頭,走過來拍了拍蕭大少的肩膀道:“我也不知道哪兒來的信任感,我肯將這些事情告訴你,是因為我相信你不會告訴其他人。”
老人的話將蕭大少推到了一個尷尬的處境。這話無疑是告訴蕭大少,老者的背景和行蹤不能輕易暴‘露’,否則將招來殺身之禍。同樣是種很特的感覺,蕭大少沒有一點兒懷疑齊子道口說出的話是真是假,反而是一種單純的信賴。蕭大少信誓旦旦的表情對齊子道道:“恩,齊伯伯,你放心吧,我蕭人見絕不會做小人的。”
從小木屋離開之後,蕭大少馬不停蹄的回到了凱瑞大廈處理自己的事情。突然碰見這麼一個神秘的‘軍火生意人’,蕭大少坐在辦公室裡不得不再次梳理思緒。蕭大少料想,齊子道和莫里斯一定是產生了水火不容的矛盾才會出現今天早晨在公園裡的事件。
站在另外一個角度而言,雖然從齊子道的話當,蕭大少了解了不少的資訊,但關於齊子道這個人的更多詳細情況,還有他的軍火生意,蕭大少一概不知。顯然齊子道是留了退路的,正因為和蕭大少萍水相逢,沒有任何利益計較,也是第一次見面,所以齊子道才會故意透‘露’給蕭大少一些資訊。
想起了遠赴阿根廷還沒回洛杉磯,並且長時間都杳無音訊的姑姑安亦可,蕭大少試著從‘抽’屜的最下層翻出了一張紙條,紙條上記錄著一串數字,這是安亦可臨走之前留給自己的。一般情況下,蕭大少都不會主動聯絡安亦可,因為他非常瞭解姑姑的‘性’格。
嘗試著撥通了電話,過了很長一會兒之後,電話那頭才傳來了安亦可柔情的聲音。“人見啊,生什麼事了?”安亦可心也十分明白,蕭大少如果沒什麼事的話,肯定不會打電話給自己的,在離開洛杉磯之前安亦可就囑咐過蕭大少,單線聯絡,除非生了重大的事情,否則不要聯絡。
蕭大少緩了緩緊張的情緒,笑道:“也沒什麼事,只是想問姑姑什麼時候才回洛杉磯?你的事情辦妥了嗎?”安亦可去阿根廷是為了軍火生意上的事。安亦可聽了,冷漠的語氣道:“可能還要一段時間才能回來,你那邊的情況怎麼樣?”
“恩,一切都還算順利。”蕭大少沒有猶豫的回答道。“對了姑姑,你的軍火生意做了那麼久,我想問問你認不認識一個叫齊子道的老人?”蕭大少這才試探‘性’的語氣問安亦可道。蕭大少先前猜想,既然齊子道聲稱自己做的是軍火生意,而且是國際‘性’的,那麼同為這個圈子當的安亦可或許會知道一些關於齊子道的情況。
聽到‘齊子道’這三個字,安亦可心裡如果翻江倒海一般,原本冷厲的語氣多了幾分驚訝和擔憂,沉默了一陣才問蕭大少道:“你怎麼會突然問這個?齊子道找過你?!”雖然沒有正面回答,但蕭大少聽得出來,安亦可這話無疑表明了她是認識齊子道的。
蕭大少將認識齊子道前前後後的詳細經過如實描述給了安亦可,安亦可忍不住驚呼道:“什麼,連莫里斯你也接觸過了?!”安亦可實在不敢相信,自己離開這段時間,遠在洛杉磯的蕭大少居然接觸了那麼多幕後的人物。
也沒有過多解釋,蕭大少淡然道:“姑姑,有些事情躲不開的,所以你也不必擔心什麼,不管面對誰,我會保證自己的安全。”安亦可聽了,又是片刻的沉默,接著驚慌又著急的語氣叮囑蕭大少道:“齊子道是個老‘奸’巨猾的人,你千萬不要再去聯絡他!如果他來找你,你也不能再見他!”
短時間內也不知道安亦可為什麼會如此驚慌,更沒時間多問安亦可與齊子道之間的有著怎樣錯綜複雜的關係,但是姑姑已經這麼說了,蕭大少只能應聲道:“恩姑姑,我知道了。”結束通話了電話,安亦可和蕭大少的心都如同巨‘浪’在翻滾,久久不能平靜。
晚上,獨自在辦公室的蕭大少還在忙碌著,袁曉紅的電話打了過來。“你現在有時間嗎?我們去聖莫妮卡海灘吧,聽說那兒的夜景很漂亮。”袁曉紅所提到的這個海灘是洛杉磯最為著名的一個景點,但兩次到洛杉磯,蕭大少都沒‘抽’出空閒去看看。
盯著手上的件思索剎那,肩膀和腦袋夾住電話的蕭大少溫柔的笑意道:“好吧,我過一會兒來接你,現在還在公司裡呢。”袁曉紅滿足的語氣笑道:“好,那我就在家裡等你。”晚上的聖莫妮卡海灘人流不斷,華燈初上之際,道路兩旁的路燈還有海灘上星星點點的遊人身影,摟著袁曉紅站在沙灘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