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怎麼回事啊?”
曦澤就將剛才發生的事情大致跟雲傾說了一遍。
雲傾聽著膽戰心驚,後怕連連,雙手不自覺地撫著胸脯,說道:“怎麼會是這樣?又有人要謀害我?對了,你把皇后怎麼了?難道你相信是皇后在害我?你把我的大樹打倒了?”
“沒有!”曦澤趕忙道,“我沒有為難皇后,就是傳她過來問清楚事情,並沒有把她怎麼樣,我怎麼可能僅憑一封信就相信皇后會謀害你?我哪有那麼好矇騙?皇后說她的私印丟了,我就讓她回去找,仔細追查這件事情,其他的我並沒有多說!”
雲傾終於放下心來,又道:“皇后不是善妒的人,她如果妒忌我,以前就不會幫我,在這後宮,幫我最多的人就是皇后,如果沒有皇后,我現在還在上陽行宮,天天連飯都吃不上,連件乾淨的衣服都沒有,說不定已經被逼瘋了!”
提起往事,又是一陣悵惘,曦澤長長嘆了口氣,說道:“過去的事情已經過去這麼久了,你就不要在放在心上,也不要再去想了!皇后與我夫妻多年,我對皇后的品性是很瞭解的,不會隨意責怪她的!”
雲傾點點頭,轉頭又問道:“那魏御醫呢?”
曦澤道:“是他送給你的香囊吸引的毒蠍,各種證據都指向他,我已經將他送進嚴刑司,等那邊審查清楚了,再定罪!”
雲傾瞪圓了眼睛說道:“魏御醫跟皇后是一起的,你既然相信皇后,為什麼不相信他?”
曦澤有些責怪的望著雲傾,說道:“誰說是一起的?皇后是皇后,皇后與我夫妻多年,我對她最是瞭解,當然相信皇后,那魏御醫才進宮幾年?我怎麼可能相信他?確實有人可能借一封信在栽贓皇后,但是這個魏御醫疑點重重,人證物證俱在,他自己又說不清楚,很是可疑,怎麼能隨意斷定他和皇后是一起的?”
雲傾急了,道:“魏御醫一直對我忠心耿耿,幫過我很多,他怎麼可能謀害我?一定是那個奴婢在構陷他,你怎麼能相信那個奴婢的話?她之前就將我的夢話傳給太后,害我被太后罰在大雨裡跪,她早已背叛了我,她的話你怎麼能相信?魏御醫是被冤枉的,你快把他放出來!”
曦澤深深皺起眉頭,有些不高興的說道:“我才剛把他送進去,還沒有審問清楚,你就讓我把他放出來,哪有這樣的道理?難道我的命令是朝令夕改嗎?先審清楚了再說!”
雲傾也有些生氣,急急道:“那嚴刑司是什麼好地方?進去了還不脫層皮?難道你想讓他屈打成招?他是被冤枉的,他一定不會害我的,你快把他放出來呀!”
曦澤見狀更加不悅:“你怎麼這麼維護他?又怎麼這麼相信他?”
雲傾道:“他是我的僕人,我當然相信他的為人!”雲傾又急急的催促道,“你快把他放出來,放出來呀!”
曦澤不願意,他最見不得雲傾維護魏子修,冷冷的說道:“說不定他現在已經背叛你了呢?你相信他,我可不相信他!所有的證據都指向他,他現在嫌疑最大,怎麼能放出來?你這麼維護他,難道他把你的心勾走了,你是不是對他動情了?”
雲傾聞言頓時氣結,怒道:“你在胡扯些什麼?誰說我對他動情了?誰告訴你的?你就只知道瞎猜,你怎麼老是對我不放心,老是懷疑我會背叛你?我背叛你了嗎?我對別人動情了嗎?我多說兩句你就要懷疑我!難道你對我一點信任也沒有嗎?”
帝王便是生性多疑,曦澤冷冷的望著雲傾,不含一絲溫度的說道:“你這輩子是我的,誰要是敢來勾引你,或者企圖將你帶走,我管他是誰,先殺了再說!”
“殺殺殺,你就知道殺,把人都殺光了,你就等著打光棍吧!”
曦澤冷冷說道:“那個魏子修,看起來很不安全,說不定就對你有企圖,他每天給你送藥,也不知道給你吃了什麼**藥,搞得你現在不知道有多維護他,說不定就居心叵測!”
雲傾沒好氣的說道:“他對我忠心,你也能有這麼多的懷疑?你是不是還想把他殺掉?我身邊難得有一個這樣忠心的人,你也想把他殺掉,好吧,那你殺吧!把我身邊對我忠心的全部殺光,就讓我被人害死算了!”
曦澤冷冷哼著氣,不發一語。
就在這時,四喜走進來,向曦澤稟報道:“皇上,戶部尚書有事稟奏,現在正在承光殿候著!”
曦澤嗯了一聲,便起身離開了未央宮。
蕊兒見曦澤走遠了,才走進來,微微蹙眉道:“娘娘,你又與皇上吵架了?”
雲傾怒道:“別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