曦澤道:“你是女孩子,當然繡繡花就可以了,他是男孩子,以後要為國家的建設出力,現在怎麼能貪玩!現在就是要逼著他學,讓他儘快懂事,把他貪玩的習慣改掉,等到學業有成了,再玩不遲!”
“算了吧,到那時,你又會派很多的事情給他做,哪裡有功夫玩?”雲傾道。
曦澤聞言朗聲而笑,道:“為父皇分憂是他應該做的,你呀,千萬別心軟!”
雲傾趕忙敷衍道:“是是是,記住了,記住了,會盯著他的!”
曦澤走得有些乏了,微微站定,望向雲傾,月色之下,美人越發的美不勝收,映襯著明亮的月光,彷彿四周都綻放出柔和的光彩來,曦澤有些心疼,微微撫了撫雲傾鬢邊的秀髮,淡淡道:“這些日子,你每天都陪著承佑熬夜,給他熬湯,也累壞了吧?”
雲傾明媚一笑,依依道:“我還好,你不用擔心我!”
曦澤輕輕拉過雲傾的手,道:“你熬湯也多熬些,他喝,你也喝,反正多的是,不要苦了自己!你的身子弱,若是經不住,就讓內侍陪著他,你自己早些休息,不要把身子熬壞了!”
雲傾笑得更加燦爛:“嗯,我都記住了,我會照顧好自己的,你安心就好!”
曦澤輕輕點點頭,攬著雲傾入懷,站在月光下,靜靜享受著此刻靜謐甜蜜的時光。
自從抓住銅雀之後,純嬪就一直派人仔細盯著風華宮的一舉一動,但是,已經半個多月過去了,並沒有什麼有利的線索。
這一日,純嬪帶著小桃來到了太液池邊散步,其實太液池的景色也很不錯,只是人跡罕至。
秋風淡淡掃過,走到一處假山石邊,再往前拐幾道,這裡已經離風華宮的後門有些近了。
就在這時,風華宮的後門忽然走出來一名宮女,神色有些慌張的四處張望,面色有異,匆匆往前走。
純嬪和小桃剛好走到一處拐口,見此情狀,純嬪心中微微生疑,她轉身對小桃道:“小桃,你上前去攔住那個宮女的去路,看她到底要做什麼!”
小桃領命立刻風一般衝向那名宮女,剛好和那名宮女撞到了一起。
那宮女被這突然而來的一切嚇了一跳,就在這一瞬間,從她的懷裡掉落了一塊用手絹包著的東西,小桃眼疾手快,撿起那包東西,責問道:“這是什麼?”
純嬪走到小桃的身邊,仔細打量著這名宮女,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那宮女見純嬪衣著華麗,知道是宮中的貴人,趕忙屈身道:“奴婢翡翠給……給……”
小桃趕忙道:“這是純嬪小主!”
翡翠這才回過神來,道:“奴婢翡翠給純嬪小主請安,小主萬安!”
純嬪冷冷一笑,從小桃手中接過那包東西,開啟一看,手絹中躺著一隻精緻無比的琉璃金簪,這般華貴之物應當不是宮女能用的起的,純嬪心下了然,問道:“這簪子是湘淑儀的?”
翡翠聞言渾身一抖,眼神左右閃爍,低低道:“是……是……”
純嬪微微走進翡翠,低低道:“是你偷的?”
翡翠猝然抬目望向純嬪,面色漲成豬肝色,吞吞吐吐了半天,也說不出一個字!
純嬪見狀,就知道自己猜中了,她低聲咯咯的笑了起來,笑了半晌,方道:“你這個奴婢好大的膽子啊,竟敢在宮中行竊,就不怕被你的主子抓住麼?以湘淑儀的性格,你覺得你能得到什麼好下場?按宮規,偷盜是要被逐出皇宮的,只是不知道……你的主子會怎樣將你逐出這皇宮?”
翡翠嚇得腿腳發軟,她一下跪倒在地,悽切的哀求道:“純嬪小主,奴婢不是故意的,奴婢家裡急需用錢,奴婢也是沒有辦法了才出此下策,求求您高抬貴手,不要把這件事告訴奴婢的主子,奴婢真的不想被逐出宮去,求求您了!”
純嬪冷笑,這真是天上掉下來的好時機,她細細打量著這個翡翠,模樣看起來確實楚楚可憐,她幽幽道:“不想我去湘淑儀那裡揭發你也可以,你得為我辦事,從此聽我的命令才行!”
翡翠聞言面如死灰,她微微咬了咬牙,道:“純嬪小主,奴婢只是風華宮中的一個粗使丫頭,能做什麼事啊?”
純嬪道:“這個……就不用你操心了,我自然有用得到你的地方!”說著就將這金簪重新包好,對小桃使了個眼色,小桃會意,立刻從錢袋裡掏出五十兩交給翡翠,純嬪道,“這五十兩就給你拿去家裡用,但是這隻金簪我必須留下,記著,你有把柄握在我手上,你要是敢跟我玩花樣,我就能立刻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