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了,這也是喜事啊!”
曦澤點了點頭,又深深的望著雲傾,依依說道:“說了這會兒話了,累了吧,現在也不早了,喚宮人進來梳洗休息吧!”
雲傾點了點頭。
承佑得到訊息的時候已經是初九了,一知道訊息便急急趕到未央宮,只見雲傾倚在寢殿的貴妃榻上不禁很是懊悔,輕輕喚道:“母妃!”
雲傾幽幽的睜開雙眸,見到承佑很是高興,只是他蹙著眉頭,雲傾淡淡一笑:“母妃沒事,你不用擔心!”
承佑顯得很是沮喪:“從小,我就累母妃三病兩痛的,沒想到長大了還是這樣,那日就不該邀母妃去賞梅,兒子不孝!”
雲傾掀開被子,微微坐起身來,依舊笑的溫和:“不怪你,是母妃自己的身子不經事,天氣稍微冷一些便抗不住,再說,母妃那天也是自己想出去走走,悶久了,全身骨頭都痛,是應該多走走,母妃不怪你,是不是你父皇又斥責你了?”
承佑緊皺的眉宇間籠罩著一層厚厚的烏雲,彷彿無法散去:“父皇斥責我倒沒有什麼,只是……母妃,我總覺得你有什麼事情瞞著我,我問父皇您的身體到底怎麼樣了,父皇不說,您也不說,你為什麼要瞞著我?”
雲傾聞言一滯,竟不知該如何接下去,眸光微微閃動,雲傾垂下睫羽,望著自己的一雙玉手,淡淡的說道:“承佑,你父皇只是不想讓你但心,是母妃自己沒有照顧好自己,這件事情,不怪你的,以後母妃自己會注意的!”
承佑似乎有些生氣:“母妃,您為什麼就是不告訴我,如果我早點知道您的身體情況,那日就不會請您出去賞梅了!”
第六章 十五
雲傾有些疲憊的撫了撫額頭,頭似乎沉重的抬不起來,雲傾重重的呼吸著,承佑見狀趕忙上前扶住雲傾,憂心的說道:“母妃,您又難受了嗎?是否立即傳御醫?”
雲傾搖了搖頭,說道:“不必了,魏御醫每天都會來幾趟,現在就不要再麻煩他了,母妃躺一會兒就沒事了!”
“那我扶您躺下吧!”
雲傾點了點頭。
承佑似乎不太放心,又道:“母妃,您這樣可不行,還是去床上躺著吧!”
說著,就要扶雲傾起身。
雲傾嘆了口氣,止住他的手,說道:“不必了,就躺在這裡,待會要是有什麼事情也方便起身!”
承佑皺眉:“哎呀,您現在是養病,還要忙什麼事情?你別操心了,自然有人去操心,父皇不是不讓人來打擾嗎?不會有誰來的,您趕快去床上好好休息吧!只有你好了,兒子才能放心!”
雲傾堅持道:“待會懷宇會進來!”
承佑趕忙道:“你別擔心懷宇了,我去看著他,您安心養病!”
雲傾拗不過承佑,只好起身去床上躺下。
承佑給雲傾蓋好被子,站在雲傾床邊,長長嘆著氣道:“母妃,你好好休息,兒子就在外面不走,會照顧好懷宇的,您放心睡吧,晚上陪您吃過飯了再回去!”
雲傾點了點頭,便合上雙眸。
承佑來到外殿,便命人好好照顧懷宇,自己徑直去了御醫院找魏御醫,魏子修見到承佑也只是簡單的囑咐了一些話,對於雲傾的病情既然雲傾自己不說,他當然也會說的那麼清楚。
承佑一片隱憂的回到未央宮,仔細琢磨著這事,晚上陪著雲傾用過晚膳,又叮囑了好些話才走。
這段時間雲傾養病,未央宮閉門謝客,後宮雖然猜疑頗多,閒言碎語不斷,曦澤也知道些許便有斥責,蕊兒機靈,早就叮囑底下的人一個字也不許在未央宮談論,雲傾難得過些清淨的日子,只是,這樣一日一日的養著,雲傾的身子還是不見好!
其實魏子修去過南園,向祈夜彙報過情況,方子也改過,只是,祈夜沒有親自來看,終究是差些。
十五那日,曦澤就將祈夜請到了宮裡。
曦澤在承光殿設了酒席,見到祈夜,曦澤便笑意盈盈的跟祈夜打招呼:“祈夜,來了啊,快過來坐,朕特地備了酒菜,都是你愛吃的!”
祈夜抬眸掃去,倒不是大魚大肉,都是些精緻的小菜,還有綠油油的青菜,並不油膩,祈夜走到曦澤對面坐下,攏手於袖,倒不急著動筷。
四喜趕忙上前為他們二人斟酒,又乖巧的站到一邊。
曦澤望著祈夜,笑道:“來,喝酒吃菜!”
祈夜道:“過年忙過了?”
曦澤點了點頭,笑吟吟的說道:“是啊,雖然不用上朝,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