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覺告訴夏薇枝這墨湖和湖邊的樹有貓膩,再一想到還在各個院子中作死的靈師們,夏薇枝就覺得有好戲看。
既然想要看戲,夏薇枝那裡會委屈了自己。
若無旁人的從九經空間拿了把椅子出來,安安靜靜的躺在上面,直接看呆了了一群人,羽如傾等人也是有樣學樣,好歹同是薇萩閣的人,這些外出必備的東西怎麼著都帶著的。
出門在外。可不能委屈了自己才是!
“毒妃,你們這是?”冷鈺嘴角微微抽搐,怎麼都沒想到堂堂毒妃就這樣大咧咧的搬了把椅子躺著了,一般的空間器具的容量都不是太大,那個不是藏著掖著放些貴重物品,可是毒妃卻拿來放這些尋常之物。
“本妃乏了,況且看戲就要坐著看才有意思。站著多累啊。而且出門在外,可不能委屈了自己,這可是咱們薇萩閣的傳統美德!”
還傳統美德。你整個薇萩閣就建立了兩年多,還傳統,真是笑話!
想是這麼想,冷鈺才沒有那麼傻會把話說出來。仔細想想毒妃說得也對,出門在外可不比家裡。自然是要對自己好一點。
於是就在這怪異的湖泊邊出現了這麼一幕。
呼啦啦的坐了一排,十來個人,椅子各異,竹製的、木製的、華麗的、溫軟的造型不一。頗具一番特色,然後周邊還或站或坐地上的也有那麼十來人,閒適的樣子好不瀟灑。
“看。那裡有一群傻子,過不了湖!”隔得遠遠的有那麼一人指著夏薇枝一群人胡說著。
“白痴!”也不知道這句白痴是說之前那位說夏薇枝等人是傻子的人呢。還是在說夏薇枝。
更有甚者,看了看自己手中從院子裡好不容易拿出來的東西,心戚不已,“過得真是瀟灑,這才是大戶人家才有的氣度,咱們拿的這些都看不上眼。”
很快的,越來越多的人都穿過院子來到了湖前,有的兩手空空,有的手上或多或少都拿得有點東西,夏薇枝看見嘲諷不已。
貪婪是原罪,不屬於自己的非要強制的搶到手裡,真當星夜的懲罰是說著玩兒的嗎?
院子幾乎都被掃蕩過了,雖然這一湖怪異的湖水散發著濃濃的危險氣息,也阻擋不了這些被貪婪迷了眼的靈師。
“啊!”一聲淒厲的叫聲遠遠的傳播開來,嚇著了不少人。
一根長長的枝條栓上了一個人扔進了黑色的湖水裡,銀色的波光不停的翻湧著,閃亮得幾乎都看不清裡面的人影了,唯獨聽見其中不斷的悽慘叫聲,活像遇上了厲鬼一般。
那人不少人都看見的,懷裡抱著一個小小的香爐,也不知道是在那個院子帶出來的,那長長的枝條就是湖岸邊那怪異的樹的枝條。
當那人走進湖邊,一根枝條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整個人纏了起來,碰的一聲扔進了湖裡,完全沒有給人反應的時間,把人扔下了湖還順便把那小香爐給帶了出來,從空中往院子那一片扔了過去。
這個動作很快,前後不過一個呼吸的時間那小香爐就被拋了回去。
“嗯,戲不錯,就是這音效太滲人了點,要是叫聲再綿長一點就好了。”別人都是驚懼不已的看著那怪樹和墨湖,夏薇枝卻還有興致點評那悽慘的叫聲,著實讓人無語。
這一幕嚇著的人不少,眼看著好幾棵樹的枝條都開始抽動起來,就像在選擇目標一樣,膽子小的轉個身就像跑。
只不過能跑得掉嗎?
只要一轉身向後跑的無一不是被一道金色的屏障攔住了腳步,那金色的屏障可是跟大殿中的是一個性質的,不少人都是面臨著這種抉擇,往前被枝條扔下墨湖然後受到不知名的傷害,往後可能就是一點不剩的化成灰飛煙滅。
明擺著的兩個選擇沒有哪一個是好的,可是非得做出一個選擇啊!
瞬間造成一片混亂,冷族的人被這突然的變故驚著了,皆是驚懼的站了起來,唯有夏薇枝幾人還是一如既往的淡定的坐著,默默的看戲,偶爾兩人三人之間還抓著一個人點評一下。
那怪樹也是怪異無比,不管是什麼靈絡都對他起不了作用一般,阻擋不了那無與倫比的速度,任何武器都傷不了那堅硬卻有韌性十足的枝條。
夏薇枝看得眼紅不已,要是在薇萩閣總部種上那麼兩顆,那不是都不需要有人看守了嗎?默默的在心底打了個主意,有機會一定要敲詐星夜幾顆這怪樹。
“毒妃,你早知道會如此?”冷鈺的臉色微微有些泛白,也有看不盡的慶幸,慶幸自家三弟纏上了毒妃然後自己沒有帶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