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柄,這次卻突然這樣,不但讓人抓住了把柄,而且還讓她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氣呼呼來到後廚,胡浩忙上來做福道:“掌櫃的,你要進後廚先把手洗淨了,把圍裙圍上,還有……”
“我不進去,我是來點菜的,將掌勺請出來,我有話與他說。”
胡浩一聽便明白是來了貴客,要與掌勺商量菜品,自然恭敬的去請了來。
禹歌笑緩緩從寬敞的後廚中走了出來。
臉上有疲憊的神色,一襲白衣依舊不帶點點油星,白皙的膚色因為忙碌有著薄薄的汗水。
一雙眼睛看不到底的深邃,就這樣看著她,好像早上在歌舞坊的事情並未發生。
勾起笑容問道:“可是王爺要吃什麼?”
夏芊鈺滿肚子的火突然就釋出出來了,望著面前令秋水失色的臉,她內心的咆哮就像是火堆遇到了瓢潑大雨,被淋溼了,想要再燃起來,卻是徒勞。
她還在生氣,他卻像是沒事人一樣,這更加令人生氣。
現在不是吵架的時候,“吩咐他們做一盅冰糖銀耳,一個蒜茸菜薹,一個清蒸豆腐,一屜翡翠蝦仁餃,再來一個蝦,至於什麼味道你看著吧!
做好了吩咐夥計送到雅間來。”說完了她也不搭理禹歌笑,自己轉身去酒窖取了一罈桂花釀。
手卻被抓住,“大中午的喝什麼酒?”
“招待客人,自然要飲酒,這個道理還需我教你這個大廚嗎?”夏芊鈺甩胳膊要走,她在氣頭上,不想吵架,只有趕緊遁走。
以為經過了這麼多,兩人應該默契十足才對,可是今日她才發現自己錯了,她看不清楚眼前這個男子,就算認識了兩世她也看不清楚。
常常做些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
“可是你點的菜全是清熱的菜,蝦和桂花釀卻是發熱之物,你嘴唇猩紅,不宜再用蝦和米酒,不如……”
“不如你趕緊去給我做菜,我自己的身體我知道,所以我才會點冰糖銀耳,蝦和酒是給王爺點的。
我現在有生病任性的資格嗎?”將他手裡的桂花釀搶過來。
經過福興酒樓的時候正對上鳳仙幽怨的眼神,純粹的幽怨,不似福薇的憤然調笑,是單純幽怨……
夏芊鈺回看過去,她忙閃進了酒樓裡,簡直莫名其妙。
☆、241 臭氣熏天
看來福興酒樓的人已經知道了在歌舞坊發生了什麼。
流言蜚語果然像是長了翅膀一般,這麼快就從歌舞坊飛了出去。
夏芊鈺雖然很氣,但是嘴長在別人臉上,她針線活又不好,總不能衝上去給人家縫上。
比起嚼舌根的人,倒是禹歌笑不由分說自作主張將兩人的關係公之於眾更讓她生氣。
“怎麼臉色這樣差,是不是照顧酒樓太累了,沒休息好?”蓁胥關切的問道。
回到了雅間的夏芊鈺有些魂不守舍,蓁胥關切的問道。
“沒什麼,只是沒有睡好。”夏芊鈺扶額叫苦道。
蓁胥安靜的看著她,心中想著若是娶了她,定將她好好保護,不讓她受苦,可是若是將她養著,她的性子一定會生氣的吧!
分明坐在面前,卻覺得無比遙遠,令他難過。
兩人各自想著事情,等著上菜。
正在等菜中,劉順喜在門外喊道:“掌櫃的,勞煩您出來一下,大堂中出現了不速之客。”
不速之客?
不等夏芊鈺發話,蓁胥便道:“你去吧,我今日就像安靜坐坐,不用擔心我。”
夏芊鈺也不跟他客氣,忙開啟門走了出去。
蒼月酒樓現在尚屬剛在琴川立穩腳跟的階段,自然不能太過分放鬆。
但是正因為是後起之秀,雖然蒼月酒樓四大菜系均有涉獵,保羅永珍,並不以菜系來區別,而是以同樣的食材不同的吃法來制定選單。
縱然這樣,也讓很多守舊的掌櫃坐不住了。卻都在觀望狀態,不敢輕舉妄動,今日不知是誰首先挑事,她倒是要去看個究竟。
來到了大堂,一股惡臭襲來。
哪裡還有絲毫食材的香味,完全被惡臭取代。
這還讓其他賓客如何用餐,沿著惡臭的來源走過去。便看見一個蓬頭垢面的老者坐在入口靠窗的位置。手裡翻著一本又破又舊的小人書。
順喜跟在他的身後小聲說:“掌櫃的,無論我們怎樣勸,他都不走。身上像是在魚糞裡面滾過,若他不離開,怕是我們今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