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您都知道了?”他費了好大的勁,才撬開了雜誌社狗仔的嘴巴啊。
“花點錢,買下那家雜誌社。網上的痕跡全部都掃掉,記得必須乾乾淨淨。”
……就這樣?他早上可是發了很大的火啊,墨言以為他必然要把對方煎皮拆骨了才滿意。
“有問題?”江一川問道。
“沒有,我這就去辦。”他連忙退出了辦公室,開始通知下面的人準備收購的事情。
江一川把那本雜誌從垃圾桶裡撿了出來,放在抽屜裡。
洛心妍的目的,他很明白。對於別的女人,例如範珊珊或者令筱瑩,他可以毫不留情地拆穿,狠心地懲罰,但這次他選擇給洛心妍一個機會,算是看在她為自己付出過青春的份上。
可他沒想到,一念的仁慈,沒有換來洛心妍的反省,而是換來更大的傷害。
事情就那樣悄悄過去了,小萌寶逐漸適應了蔣家的生活,只是偶爾小脾氣上來了,蔣駿半夜穿著睡衣把小萌寶送到錢澄那裡也是常有的。
不過後來江一川知道了,生了一頓悶氣,錢澄哄了半天也不得要領,最後還是把男人餵飽了,才撬開他矯情的嘴,他說:“錢澄,他現在是個‘寡夫’。以前又是隻種馬,半夜三更敲門,我總覺得很危險。”
雖然換來錢澄一頓取笑,但事情最後的解決方法,是兩人一起搬回原來的家,重新過上甜蜜的二人世界生活。
而洛心妍出院之後,打過幾次電話給江一川,但都被他掛掉了。
再遇到她的時候,是一個月後,那時錢澄和江一川的婚禮已經被提上了議程,由於蕭驍和顧以念都懷著孕,婚禮的大小事,錢澄都親自奔走著。
那天她如常地去美容館做sap,技師嫻熟地在她背上就著精油按摩著,聽著悅耳悠揚的音樂,錢澄整個人都放鬆到極點,快睡著了。
然後她聽到一陣開門聲,還以為是技師進來添花茶,也就沒有抬頭,直到她聽到洛心妍的聲音。
“聽說你們快要舉行婚禮了,我進來道一句恭喜。”
錢澄這才抬起頭,由於全身是裸著的,也不方便翻過身子,就那樣繼續趴著,“你是……洛小姐?”
“叫我心妍就可以了。”
“我想我們還沒有熟到這個地步吧?”這麼鬼祟地進來,她不警惕才奇怪。
“我知道我的身份讓你感到很尷尬,也很有敵意,但我想告訴你,我已經放下一川了。”
“哦?我覺得你挺奇怪的,莫名其妙地打電話告訴我你對江一川自在必得,又莫名其妙地進來告訴我你放下他了,你說,你到底哪一句才是真的呢?”她不屑一笑,繼續趴著,閉上眼享受腰上滾燙的海鹽帶來的舒適感。
洛心妍好看的臉僵著,眼眶也開始泛紅。“可能一川沒有告訴你,之前雜誌的事情,是我做的。”
“所以你是來懺悔的咯?”
“原來你也知道了……看來一川真的很愛你,什麼都和你說了。那件事他沒有追究,也沒有對我下手,我知道那是他對我網開一面,我是一時之間鑽了牛角尖,才想出這樣的辦法,我不相信世界上還有人能打動一川的心,所以才那樣唐突地給你電話,才做出了那樣的事。”
“……”錢澄的心忽而就軟了下來了,也沒有再說狠話,“過去的事情過去了就算了,也沒有給我們造成什麼困擾,我沒有放在心上。”
“難怪一川這麼愛你,我要是男人,我也會喜歡你這樣溫柔明事理的女人的。”
“……”她再次抬頭,發現了洛心妍眼角的淚,居然開始有點後悔自己一開始說了重話。
洛心妍違心地說著討好的話,心裡卻是不屑地嗤笑著,錢澄這樣簡單的人,她一眼就看穿了,這種人看上去像是刺蝟,對持有敵意的人豎起自己的武器,貿然進攻肯定討不到便宜,但洛心妍好歹在勾心鬥角的地方獨領鰲頭那麼多年,自然知道只要她放下姿態,甚至低頭服軟,錢澄就會傻乎乎地放下戒心。
錢澄被她捧得有點不好意思,草草結束了對話,就到更衣室換衣服準備離開了。
只是才剛踏進更衣室,她就感覺一陣暈眩,再醒來的時候,人已經躺在醫院的病房裡了。
“你醒了?”江一川緊張地握著她的手,另一隻大掌撫在她的臉頰,看著她的目光自然是心疼又害怕。
“我怎麼了?”她皺起眉頭,空氣裡的消毒水氣味讓她感到很難受。
“你在美容館裡暈倒了,我接到電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