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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部分

一次絕對是至今為止最令她動容的一次。她胸腔之中充斥著融融的暖意,心湖之內澎湃的感情無法表達,而這一切只是因為玄毓的那段驚世駭俗的話。

自古以來女子皆被當做生兒育女的工具,相夫教子是女子的職責,哪裡會有人問問她們願不願意為夫家生養子嗣,又願不願意將自己的一生埋沒於相夫教子的枯燥生活中,所以滕鷹感動了,感動於玄毓的體貼,感動於玄毓的理解,更感動於玄毓的為她著想。

心裡想著,滕鷹的眼角也不自覺地滑落兩顆晶瑩的淚花。

“怎麼哭了呢?”玄毓胸中的愧疚愈發滋長,他暗咒著自己的自私:“怎麼能為了這一晌貪歡就忽視了滕滕的感受呢。”

“好了,是為夫錯了,為夫給滕滕道歉好不?”

玄毓這邊不斷出聲安慰著,那邊滕鷹的淚珠兒卻掉得更兇。玄毓的記憶之中的滕鷹除了在她三歲那年對著自己哭過後就再也沒有在他跟前兒真正掉過眼淚,所以這廝有點手足無措。不曉得該怎麼逗滕鷹開心的玄大相爺只好使出殺手鐧,他溫熱的唇隨即覆上了滕鷹柔軟芬芳的唇瓣。

滕鷹再度怔忪了片刻,然後雙手勾住玄毓的脖頸,主動回應著玄毓的熱情,感受到回應的玄大相爺則是加深了那纏綿的吻以回報滕鷹。

一記長吻結束,滕鷹喜滋滋地問道:“我這次學會換氣了,不錯吧?”

“啊!?”玄毓從意猶未盡的纏綿之中清醒過來聽見的第一句話竟是這句,他著實吃驚了一把。

滕鷹則是用撲哧一笑回應了玄大相爺的傻傻反應。

某男見狀大喜過望,急忙問道:“滕滕不生氣了?”

某女白了他一眼,臉上擺出一副“你怎麼這麼白痴”的鄙視,口中還在顛倒是非黑白:“我什麼時候生氣了?說得人家好像很喜(3UWW…提供下載)歡生氣似的。”

“是,是,是,娘子從來都是溫婉平和的,什麼時候都不生氣。”

玄毓的俊臉上堆滿了討好的笑,滕鷹說什麼他就應什麼,一場小風波就暫時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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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不過會兒就亮了,不過辛苦了一夜的滕鷹還窩在床上呼呼大睡,床下趴著那日。

直到午膳十分,拓跋哲蓮派人來請玄毓和滕鷹去她寢宮的偏殿用膳,滕鷹才不情不願地起身。

而有許久沒見到自家主子的知棋在聽到玄毓吩咐她去伺候滕鷹梳洗的命令時別提多開心了,她忙打了一盆溫水,然後小跑著奔去玄毓和滕鷹的房間。

滕鷹此時硬是撐著一對惺忪的睡眼下床,坐到了梳妝檯前的木凳上。這妞迷迷糊糊的時候容易忽略很多細節,是以接下來就鬧了一場烏龍。

知棋進屋之後先是伺候滕鷹穿衣,滕鷹身上套著的月白中衣皺皺巴巴的,明顯該換洗了。知棋於是從包袱裡找出一粉藍色繡梨花的綢緞中衣為滕鷹替換。

可是這原來的月白中衣剛剛退到滕鷹的胸口,知棋的驚叫聲便響起:“啊,主子,您這胸口上是怎麼了?這蚊子咬得包包也太多了吧。您癢不癢呀?”

滕鷹那白嫩細滑猶如凝脂的胸口肌膚上幾乎佈滿了紅紅的印子,她一個不懂男女之事的黃毛丫頭不驚訝才怪。

知棋的一聲高呼徹底趕走了滕鷹的瞌睡蟲,她速度地睜開雙眼,從銅鏡之中檢視自己的胸口。不看不打緊,一看這一片白裡泛紅的肌膚滕鷹就忍不住臉紅了。想起玄毓霸道的溫柔,滕鷹心尖一陣甜蜜,嘴角情不自禁地上勾出一記笑容。

“主子,您怎麼不說話呀?”知棋等了半晌,就見著滕鷹對著鏡子發呆傻笑了。

“啊……”光顧著傻笑發愣的滕鷹這才想起還有個旁觀者呢,她一時半會兒想不出拿什麼話來搪塞知棋,不過恰巧響起的敲門聲挽救了一臉窘狀的她。

進來的人是吟風。而手上端著一碗清粥,兩樣小菜的吟風甫一進屋子就瞧見了滕鷹脖頸和胸口之上的特別。

吟風身處風月之地,自然明白那些痕跡代表什麼,她心頭一喜,忙打趣地說道:“主子,相爺對您可真是熱情。”

“你這個死丫頭,貫會笑話我。”滕鷹又羞又愧,她急忙穿上中衣,沒等繫好衣帶便奔向吟風,作勢要打吟風。

吟風心知自家主子臉皮薄,這是害羞了。她一邊躲閃著滕鷹,一邊討饒:“好主子,饒了奴婢吧,我再也不說相爺熱情了。”

原本還疑惑地望著你追我趕的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