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鷹瞬間清醒過來,她到底是初經人事,對於這事還是害羞的。拉過身上覆著的棉被將自己捂了一個嚴嚴實實後,她輕聲督促玄毓:“你快起身去開門吧。”
“開什麼門,不管他。沒人理會他自然就會走了。”玄毓此時整張臉都黑了,本來滕鷹睡得迷迷糊糊,半睡半醒之間自由一股風情在,這可好,佳人的風情沒了,可他的**依舊高漲。“寶貝兒,咱們繼續,這箭在弦上了,不得不發呀!”
玄毓打譜繼續的時候,文澄的嗓音又響起:“爺,是我文澄呀!”
“玄毓,快去開門吧,文澄在門口,人家不好意思。”
玄毓的臉上滲出了汗珠,看得出他在極力隱忍著情緒。
滕鷹不是沒看見玄毓的青黑臉色,也不是感覺不到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正灼灼燃燒的**。她見著這樣的玄毓還是心疼的,不過想想自己的酸腰痛背,她又有點遲疑,不過這妞最後還是有點不算情願地說道:“不然,你先去開門,回來咱們再……”
“回來繼續?”玄毓聞言臉上的表情一鬆,接著開心地回應道:“就知道滕滕心疼我,等我一會兒哈,打發了門口那隻蒼蠅,為夫立馬回來。你等我。”
利索的下床,某心急如焚的腹黑男胡亂披上外衣就去趕蒼蠅去了。
波動漸生 四十二章 還能在地上?
玄大宰相黑沉著一張臉疾步走向門口處,“哐當”一聲過後,房間的門扇半開。
“爺……”文澄本來對於玄毓的出現很開心,但在見到玄毓那雲淡風輕的俊顏上隱含著的陰森之後就不由自主地將剩下的話嚥進了肚子裡。他那一聲“爺”也在拐了幾個彎後以一道有氣無力沒吃飽外加虛弱無比的嗓音結束。
“汪!汪!”
那日這傢伙的交換打破了這片刻之內的尷尬加沉悶。作為一隻備受寵愛的獒犬,它明顯尚未沒有學會看人的臉色行事。這畜生衝著出現在它那雙毛茸茸的狗眼中的俊秀男子可勁兒的撒歡兒,然後在玄毓未發覺更加來不及阻攔的情況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衝進了房間。人家自然是去尋找它心心念唸的某人去了,而這人正躺在寬大床鋪之上哀怨著自己的酸腰痛背呢。
門外的文澄一看見他家爺那一臉愈發的陰沉,頓時感到一片烏雲籠罩了自己那長得本就不算牢靠的腦袋,這廝隨即一手端著點心,慢半拍地伸出另一隻手虛晃了兩下,嘴上還嘟囔著:“哎…這畜生怎麼就進去了呢……”
文澄在此表達了自己阻攔那日的心意,不過這晚了三秋的心意沒有什麼結果。而玄毓的看向他的眼神更加高深莫測。
瞅著那雙暗藏著滾滾怒氣和犀利鋒芒的美麗鳳眸,文澄禁不住吞了吞口水。他定了定心心神後,立馬在他那張老臉上掛滿討好的奸笑,然後才補充說道:“爺,屬下擔心您餓著,給您送點點心。”
“你擔心我餓著?你來了爺才真是餓著了。”一言不發的玄毓終於大方地說了兩句話,說完他還看似隨意地挑了挑眉。此時的玄毓對於眼前這個總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混賬屬下當真很是惱火。
不等文澄反應過來,玄毓伸手接過點心,沉聲發話:“沒什麼事你可以滾了。”
門扇在玄毓話音落下的同時關閉,可倒黴孩子文澄還在躬身回話:“是。屬下這就滾,啊…不,是這就走。”
吃了一記悶虧的文澄十分好奇玄毓反應,他在回自己房間的路上反覆回憶著玄毓的話“你來了爺才真是餓著了。”這廝聽見此話之初就很疑惑,不過待得他想起了自己視線稍稍下移時看見的玄毓胸膛之上的某些類似抓痕齒印的痕跡之後,這倒黴孩子後知後覺地發現自己幹了什麼好事。
“爺那一臉陰沉明顯是慾求不滿的表現嘛。”文澄終於恍然大悟了,然後他的火爆脾氣在一瞬間爆發:“文斌,你個混賬犢子,混蛋玩意兒,你敢耍你大爺我!”文澄瘋狂的高了八度的咒罵聲迴盪在空曠的長廊之上。
“阿嚏!”房間內正得意著的文斌不知為何打了一個噴嚏,緊接著他聽見了某個很熟悉的人的叫罵聲。“向兄,待會兒文澄回來後煩你說我出去了,你也不曉得我去哪兒了哈。”文斌很沒骨氣地決定臨時翻窗逃跑,到晚膳時分再回來。
向遠也聽見了這夾帶著濃濃火藥味兒的咒罵,他對著文斌抿唇一笑,幽幽說道:“文斌兄早去晚回,估計這脾氣得鬧上一陣子。”從這個幫兇的話裡聽不出分毫內疚的意思。
“謝了,兄弟。”
文斌一個鷂子翻身,輕輕鬆鬆地落在了窗戶外面,一溜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