掃掃院子準備膳食的能力必須有;其次要能認打認罰任勞任怨,不能耍什麼小姐脾氣;再次嘛,妾氏不是主子,必須聽主母的安排,主母怎麼責罰都不許反抗。”
滕鷹一聽這話樂了,立馬扭頭:“您這是選妾氏呢,還是找下人呢?”
玄大相爺白了滕鷹一眼,淡淡地答道:“妾氏不就是伺候主子們的高等下人嗎?”
玄毓的回答徹底滿足了滕鷹的心。她家男人都說那妾氏不重要了,她還計較什麼呀,況且相府從始至終也不會有妾氏這號人物存在。
沉浸在幸福之中的兩人慢慢陷入夢鄉,他們一同做好了迎接風浪的準備,要知道這納妾之事暗含的風險才是真正的困難和考驗。
第二日,沒等晨光撲打在房間的青磚之上,玄毓便睜開了那對美麗的鳳眸。他先是溫柔地凝視了仍在睡夢中的滕鷹一眼,然後才起身著裝。有了昨日把滕鷹吵醒的經歷,今日玄毓更加小心謹慎,真真的半分動靜也沒弄出來,可是不多會兒,滕鷹還是悠悠醒來。
“我來吧。”
稍微清醒了下,滕鷹便披上外衫下地,親手為玄毓穿衣。
玄毓瞧著滕鷹眼瞼下的兩塊青暈,心疼不已的他嘮叨著:“你該多睡一會兒,不必和我一道起身的,畢竟時辰過早了。”
“不礙事,我一向起得早。”
其實,滕鷹正在不斷地打著哈欠,她的說辭可信度那是極低,這妞現在說謊壓根兒不必打草稿。
滕鷹眼中的疲累顯而易見,她卻硬撐著起床,玄毓覺得事情有點奇(提供下載…3uww)怪。要說他家小娘子是想親自伺候自己穿衣洗漱,玄毓自己都不信,他禁不住揣摩起箇中緣由來。想到以前滕鷹夜間總是不敢深入睡眠的事情,聰明的相爺隨即便猜到了幾分原因,但是又不確定。
“滕滕少了為夫溫暖的懷抱是不是睡不好,若是就承認,為夫絕不笑話你。”玄毓伸手撫過滕鷹一頭柔順的青絲,打趣著滕鷹,實則是在套話。
滕鷹立馬反駁回去:“美得你不輕,少了你我只會睡得更好。”
嘴上是否認了,但是滕鷹有點閃躲的眼神出賣了她,玄毓的心瞬間一緊,他沒想到滕鷹都自己的依賴比自己想得要深得多。
玄大相爺暗暗下了決定:“以後儘量陪著滕滕多睡會兒。”
其實,不只是玄毓,滕鷹早已發覺出自己的轉變,以往她多數都是淺眠,現在她只要依偎著玄毓便能很快進入夢鄉,而玄毓一旦離開她身邊,她總會在短時間內醒來。這種情況從他們在鳳翔的時候便出現了,不過現在是逐漸嚴重了一眯眯。
送走玄毓,滕鷹也不睡了,帶上劉嬤嬤和知琴去給玄老夫人請安。想到自己的美麗謊言,滕鷹的內心就覺得有點對不起她家婆婆,所以請個安多少能彌補點她心裡的愧疚。
玄老夫人一見滕鷹大清早兒天還沒亮就趕來請安,心裡頭那個感動激動衝動呀就甭提了。沒等滕鷹屈膝行禮,玄老夫人已然提早一步一把握住滕鷹的雪白柔荑,親熱地將滕鷹安置在了黑漆圈椅上。圈椅上早有紫月鋪上了一層厚厚的軟墊。
玄老夫人開口便說:“滕滕,娘昨晚上一宿沒有闔眼,滿腦子都是你肚子裡的孩子。要不咱們今兒請大夫來給你把把脈,看看這胎象穩固不。”
玄老夫人的話不亞於晴天霹靂,但是滕鷹的心思終究轉得快,驚訝也就是瞬間的事情,她的臉上自是沒有顯出半分為難或是猶豫。
滕鷹鎮靜自若地回道:“娘說得有理,大夫本就是該請的,這事夫君早有計劃,他的意思是請已經卸任的餘太醫進府為我把脈。不過,媳婦兒今日另有要事要做,這請餘太醫來號脈的事情,娘能否容媳婦兒晚個兩三日,待得媳婦兒手上的事情籌備的差不多了再請大夫好嗎?”
滕鷹說完後都禁不住為自己的靈活應變能力叫好,請餘太醫號脈的話她的謊言就能繼續,玄老夫人自是不會失望。至於怎麼將這謊言結束,這妞已經想好對策了。
滕鷹這麼一說,玄老夫人自然想到了是什麼事情,她的臉色忽然一暗。雖然玄毓和滕鷹沒有親口告訴她,但是那唯恐天下不亂的韻儀公主早在昨日就把此事透露給了玄老夫人。玄老夫人還愧疚了半晌,她也沒想到自己一時的私心竟為自家兒子兒媳惹來那麼大的麻煩。
“滕滕……都是娘不好,給你們惹來禍事了。”
玄老夫人時而歡喜時而懊悔的表情一一落在滕鷹眼中,此刻她又說出那麼有誠意的悔過之言,滕鷹心底對自家婆婆的那點不滿登時散去不少。她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