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一體,她不得不將未來相公納入計劃之中,玄毓地位顯赫,所謂高處不勝寒的道理她自幼便知,玄毓的處境既為她的處境。早早料定眾人見到自己容貌後一定會有反應,理會過多隻能徒添煩惱,她滕鷹做了就是做了,不需瞻前顧後。可她千算萬算沒有算到自己為運城的大街小巷酒樓茶肆增添一條轟動全城的驚天大秘聞,還沾染來一把子爛桃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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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現一名新人喲。親們最近也不留言了,是因為清露更的少嗎?嗚嗚……
十九章 有心調教一下你(改)
穿過東和門,海旺送滕鷹坐上停放在宮門右側的一頂綠暱小轎後,施了告退禮,提起右腳便欲離開。
知琴及時從背後叫住了他,“海侍衛留步,我家主子有話要對你說。”
海旺身形一滯,困惑不已的扭頭,見到知琴面對著他的表情不假,才轉身回來。
原先侍候在一旁抬轎的四名小太監領了賞銀被劉嬤嬤打發去遠處等候。一片偌大的空地上只留下滕鷹、知琴和海旺三人。劉嬤嬤人被滕鷹差到不遠處觀摩四周情況,心裡卻直犯著嘀咕“不知咱們家的活祖宗又要做什麼?和個侍衛有什麼好說的,被有心人盯上又是事端。”
“侍衛長方才很瞧不起本郡主吧?”滕鷹人在轎中,清音傳出,入耳如鈴音般叮鈴悅耳。
不待海旺回答,滕鷹乘勝說道:“本郡主聽聞海侍衛的嗓音洪亮,心想你的內息不俗,武功必是不弱,倒是有幾分欣賞呢。呆在這小巴拉的地兒做個小侍衛,海大人低就了吧。”
海旺側耳聽著美麗女子說話,依舊不明白容月郡主叫回自己問話的用意何在。若說是為了方才自己眼中神色略顯輕浮,那還好說,他海旺敢作敢當,認罰就是。“這是說的哪出呀?”海旺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隨即回應道:“小的先前未有蔑視郡主的言語行為,實在不明白郡主的意思,望郡主明示。”
“簡單。清楚明白兒的說就是問你想不想換個地方謀生?比如說……隨我左右?”滕鷹快人快語,不再拐彎抹角。前刻眼珠子轉動的功夫就生出這麼個主意,“既然這小子忒的輕視貴族子弟,我就留他在身邊,讓他知道知道為人處事的彎彎道道,還有貴族子弟也不枉賢良輩出。”
“什麼?”海旺大驚失色,“這個郡主傳說常年生病,腦子不會壞掉了吧。自己是不滿意目前的職位,侍衛的身分低微不假,但好歹也是皇城守衛中堂堂的一等侍衛,倘若跟著她個小小女子能有什麼出息,當王府的武師嗎?小小護院怎麼也比不上一等侍衛有前途吧。”
男尊女卑,自古如此。龍翼的男子多數皆是認定女子的用武之地便是生兒育女、侍奉公婆、打理家事諸如此等,海旺豈能免俗。
滕鷹一時而起的念頭在瞥見海旺那個極度震驚外帶不信任的表情後更加堅定,她本是因為肯定此人有幾分才氣,假使留在身邊好好調教一下,日後給他謀個前程或者為己所用均不錯。奈何海旺是個空有心氣兒和本事腦子卻沒開竅的榆木疙瘩。“小子,我非要把你瞧不上女子的臭毛病改改。”這廝現下忘了招攬海旺的本意是直溜直溜他蔑視自己的身分這檔子事了。
“知琴,拿來。”知琴的玉手麻利地遞上一枚銅板,滕鷹夾住,放至海旺的掌中。
“我知道你不相信我所言之事,並且你輕蔑的還有天下間的女子吧。我滕鷹可以向你保證,若是你跟了我,來日必不後悔今日抉擇。這是信物,若你有心的話就將它帶到北區的暢清閣,交給那裡的歡嬤嬤,她自會為你安排。另外,不論你行動與否,你我今日的所言所語不能被第三人知曉,不然你從此以後的日子絕對生不如此。”
滕鷹聲音壓得很低,口中的犀利氣勢以及一帶而逝的殺意卻令海旺又一次感到心驚肉跳。“我這是怎麼了,會害怕一個十四五的毛丫頭?”海旺呆看著掌心的銅錢,若不是它的存在,海旺真的會以為自己未老先衰得了幻聽,“看不出有什麼特別呀,這位真的是襄親王府的郡主嗎?”
遠見滕鷹的轎子消失在視線中,他也木木直直的回去守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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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這兩章有沒有驚喜的感覺呢?
二十章 見著了一隻蒼蠅
劉嬤嬤、知琴一左一右尾隨著轎子行走,四個眉清目秀的小太監利索撣著滕鷹一路越發近了壽熙宮。
壽熙宮總管太監安公公已經在門口候著了,沒待轎子來到宮門,眼尖的他哧溜兒竄到轎子邊,操著一口尖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