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一個偏僻角落裡走了過去。
“小子,站住。”在他走進角落之後,其中一人忍不住的大吼道。
陳逸頓時站住了腳步,轉過身來,這群人差不多有七八個,大部分臉上都蒙了塊布,而牛二壯自然也在裡面,只不過這傢伙昨天喝醉了,沒有參與罷了。
不用看,他也能猜得到這些人面上的情形,於是面帶笑容的說道:“你們要幹什麼。”
“幹什麼,小子,現在害怕晚了,我們被你害苦了,快點把解藥拿出來,不然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為首的一個人充滿憤怒的說道。
陳逸笑了笑,絲毫沒有半點被嚇住的樣子,“解藥,什麼解藥啊。”
“什麼解藥,別裝迷糊,看到沒有,就是老子們臉上的解藥。”說著,在他的帶領下,所有人都將臉上的那塊布拿了下來。
陳逸一看,頓時笑噴了過去,這些人臉上簡直是不忍直視,面上有著一塊塊的黑色墨水痕跡,彷彿就像是胎記一樣,配合著他們被玻璃刺傷的傷口,簡直活脫脫的就像是剛被炸藥炸過的一樣。
更有兩個悲摧的人,整個臉上,都被墨水潑了一遍,黑黝黝的,就像是剛從非洲挖煤回來一樣。
在這黑黝黝的臉上,還有一塊塊紅色的印記,估計這些傢伙回到家之後,用清水洗了無數次,看著臉皮都快搓掉了。
“小子,你還敢笑,二壯,打死他。”為首的人聽到陳逸的暴笑聲,怒不可遏的說道。
牛二壯劇烈的搖了搖頭,然後站到了陳逸旁邊,“俺不打他,俺不打他。”
“牛二壯,你幹什麼。”看到牛二壯這個動作,這些人憤怒的說道。
“俺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