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大的風險,費盡千辛萬苦從御窯廠中得來的,本來說好的是一整套,可是後來發生了一些變故,只拿出來了五件花神杯。”
“我之前說過,官窯花神杯的成品率很低,不說成品的管控極為嚴格,就算是一些燒廢的杯子,也是就地打碎,所以,能夠拿出來這五件花神杯,已經非常不易了,不過,在之後,由於戰亂和某些原因,這五件花神杯遺失了四件,現在我們家族中,也僅剩下一件十一月月季杯了。”
“由於這件杯子是由我們祖上冒著很大風險得來,又流傳二三百年,所以,是我們家的鎮家之寶。”
“小逸,你對丁老弟的身份也僅限於著名瓷器收藏家吧,現在可以告訴你的是,他就是景德鎮一個制瓷家族丁家的一位繼承人。”這時,林天寶笑著向陳逸說道。
陳逸面上頓時露出了笑容,“我之前就在想,丁叔這個在瓷器上水平非常高深的人,其身份一定非同一般,現在我猜對了。”
“哈哈,你們二個,我對燒製瓷器,並不是很感興趣,相反,我對收藏瓷器卻是情有獨鍾,雖然說看著自己燒出來的美麗瓷器,會有成就感,但絕沒有我收藏瓷器的成就感大,就像是那一件由碎片收集而成的淺絳瓷器,當收集完成時那種激動的心情,難以言表。”
聽到二人的話語,丁潤搖頭大笑了一聲,之後接著說道:“說是繼承人,不過只是繼承了我家族中一些傳下來的瓷器,至於像花神杯這種寶貝,還是在家族中存放著,對了,陳小友,你這件青花瓷器,準備如何處置呢,是準備自己收集還是出售,如果出售的話,我想有很多人會向你購買。”
“哦,丁叔,難道說你也在收集花神杯嗎。”陳逸不禁笑著問道,並沒有太過著急的說五彩花神杯的事情,有些話題,必須要慢慢的開啟,一上來就直接提這個話題,會十分的唐突。
“這青花花神杯收集起來也不是那麼容易,需要集天時,地利,人和,或許才能收集一整套,比起花神杯來,這個世界上還有許多值得收藏的瓷器,所以,我可是對收集花神杯,沒有什麼奢望。”丁潤看著這一件花神杯,面帶感慨的說道。
陳逸微微一笑,開口說道:“丁叔,不瞞你說,我在嶺州遊歷時,在運氣之下,偶然獲得了十件康熙官窯花神杯,二件是青花花神杯,而另外八件是五彩花神杯,所以,有著這種天上降下的運氣,我現在正在收集花神杯的路上。”
聽到陳逸的話語,丁潤面上露出了驚異之色,“關於有人在嶺州獲得了十件花神杯的事情,我也是略有耳聞,獲得者各種身份層出不窮,沒想到,竟然是陳小友獲得的,十件花神杯,現在想起來,也是一件難以想象的事情,這是集天時,地利,人和的傑作。”
他之前確實得到過花神杯是陳逸獲得的資訊,只不過並不能完全確定,只不過在景德鎮見到陳逸時,他心中便是確定了下來。
對於陳逸這種耐性,他十分欣賞,古玩收藏,玩的就是一種心境,一種耐性,如果把自己心中的想法,直接說出來或者表露在臉上,那種人,根本無法在古玩行混下去。
他覺得,如果不是這一次藉著花神杯,恐怕陳逸還有可能繼續忍耐下去,直到找到一個合適的機會。
“丁叔過獎了,這十件花神杯能夠獲得,真的是運氣使然,否則,我也沒有信心去收集珍貴的五彩花神杯。”陳逸微微點頭頷首,向丁潤謝過。
丁潤擺手一笑,“陳小友,之前我們不是說了,運氣也是能力的一部分,見到你僅僅不到兩天,對你細微的觀察力,我便有了很清楚的認識,能否告訴我一下,算上那八件花神杯,你現在一共收集了多少件五彩花神杯呢。”
“自從我開始收集花神杯,便知道了這其中的難度,康熙民窯花神杯中的一些優秀之作,想要收集一整套,也不是容易的事情,而康熙官窯五彩花神杯,更是一件都沒有在拍賣市場上出現過,我去年也是花費了二個多月的時間,才於蜀都收集到了一件四月牡丹花神杯,算是之前獲得的八件,現在是九件。”
聽到丁潤的話語,陳逸內心萬分感慨的說道,只有收集過花神杯,才知道有多麼的艱難,甚至於他師兄高存志,都已然放棄了收集。
“四月牡丹花神杯,或許其餘八件有著運氣,但是這一件,恐怕是陳小友完全憑藉自己能力獲得的,如果我所料不錯,陳小友這次來到景德鎮,應該是為了我們家族中的這一件十一月月季杯而來的吧。”見到陳逸毫不隱瞞,丁潤也是笑著直接說出了陳逸的來意。
陳逸不禁一笑,“丁叔果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