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撕咬她胸前墳起的乳,未等他嘗過癮,這切切實實口腹之慾,已有冰冷鋼刀喘息間鑽入他側腰,如同男人壯碩堅硬的體徵,不經准許,強行插*入。
她等最恰當時機,抽出藏在後腰的迷你軍刀,贈他第一刀,他反抗,她便翻過身,給他胸口第二刀,她看著他的眼睛,從開始到結束,無聲無息。
門外有人唱《紅日》,橫空出世熱歌金曲,紅得發紫,聽音響震耳,“命運就算顛沛流離,命運就算曲折離奇,命運就算恐嚇著你做人沒趣味。別流淚心酸更不應捨棄,我願能一生永遠陪伴你,哦——”哦哦哦不知是不是要哦到明天一早。
方才強壯高傲不可一世的男人,現下無力、萎頓,奄奄一息,懇求她最後一絲憐憫。沒有人是永遠的強者,世界永恆變化,無絕對。他的呼喊聲都被湮沒在門外愛愛愛愛不停的流行歌曲裡,誰會猜到,太子爺秦子山會搞不定一個十七歲學生妹?簡直是天方夜譚。
而溫玉終於醒過神,帶一身血,一把殺人兇器,無處去。
41殺人如麻
溫玉最擅長是為自己設限;條條框框,紅筆寫禁止事項;絕不越雷池一步。
但誰能告知她真相;她需犯多少致命錯誤才能手握人命,面對小床上血流不止面色驚恐的秦子山。
作為守法公民;她或許應當報警等待援助。
時間未因她的焦灼恐懼而放緩腳步,秦子山腕上金閃閃勞力士滴答滴答為她的心跳默數,三十秒或者三分鐘;決斷的出生只在一念之間。
她幾乎是在房間內奔跑;撩開薄薄窗簾,老舊的推窗鏽跡斑斑,鎖片於此夜被腐蝕成分不開的彼此;她用盡全力想要拉開栓,帶動一整扇小窗都在她的急迫與絕望中顫抖,只是開獎同開窗一樣,有人兩塊五換十年鉅獎,有人傾盡家財換滿屋廢紙,哪一件都要講時運。
一半可能,她一身狼狽,死於今夜。
但溫玉,是野草藤蔓一樣的堅韌不屈,不認輸是她的生存本能。
哭?哭有什麼用?除非眼淚能變化學品,溶解紋絲不動的插銷。
血、汗水、眼淚揉雜在緊迫逼人的分分秒秒中,她一隻手推窗框,一隻手拉動窗栓,斑駁的金屬劃破手心,血液湧出,空氣中浮動著鐵鏽與鮮血糾纏的氣息,肉*體的疼痛被瘋狂的心跳聲掩蓋,懇求上帝多給一次機會,賜予她逃生之路。
門外,光頭佬輸光家底,行在狹長無光的走廊中,考慮下半月該從何處撈錢,殺人放火高風險,不如去求太子哥,手指縫裡漏一分,足夠他逍遙一時。
不知他進行到哪一步,沒理由隔一張門,安靜得如同上中學歷史課。
還是太子哥又玩新花樣,要悶聲封口慢慢來。
仁慈的上帝,萬能的主,若能逃此一劫,她願意青燈古佛剃頭出家。
不過上帝與主幾時照看過佛教徒?
絕望時豁然開朗,窗被猛地推開,一絲絲涼風撲面而來,如同將要窒息的人得一口*活命的氧氣,她深呼吸,似重獲新生。
但上前一步,沒預兆,急轉直下。
三樓,至少五米高,誰在等待,等待她是否有勇氣不顧一切向下跳。
即便跳下去又如何,斷腿傷殘,走不出這條街。
最難耐是此刻,光頭佬終於忍不住敲門,“咚咚咚——”商家逐利,降低成本,一張廉價木門薄得像紙,只能遮醜,不能迴護。
“太子哥,你玩什麼呀,都沒聲響的。”
得不到回應,他繼續敲,急促剪短,一聲重過一聲,寫他情緒變化,疑心叢生。
“太子哥,太子哥,你答我一句,不然出事我不好交代”
敲門聲似催命符,一聲聲敲打在溫玉心口,此時出聲演戲更可疑,轉過頭去看腳下深淵,晦暗燈光下,甚至不知巷道中堆放多少廢棄玻璃渣,正等著摧毀下落的腳踝。跳還是不跳,幾成機率活著走出這條街,誰提供神奇公式演算機率。
“太子哥?再不出聲我撞門了——”
只一腳,門鎖便被踹得飛出,砸在褐色玻璃茶几上,嘩啦啦一聲巨響,陪酒小姐猜,呀,又是哪個醉鬼鬧事。
光頭佬只看見秦子山一個人孤零零躺在血泊中,唯一的一扇窗被強行推開,淺黃色窗簾隨風飄,同他招手,來來來,這邊風景獨好。
窗下軟椅以及窗臺上留著染血的腳印還原罪案,長度不超過他手掌,女人的腳,顯而易見。
光頭佬識輕重,懂得第一時間撲向他衣食父母,只不過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