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他媽的不是一般的勾人啊!惹得老子心裡直癢癢!”孟楚一邊低聲罵著,一邊躡手躡腳地向念奴嬌靠近。
感覺到身後有一股氣息正小心地向自己靠近,念奴嬌的眼神不由得掃向了假山的後在,那裡藏著一個人,不是別人,正是等著孟楚上勾,她好跳了來抓姦的曲靖。
孟楚終於再也禁不住這種誘惑了,她合身撲了上來,一把將念奴嬌摟在了懷裡,並且另一隻手,捂在了他的紅唇上,不讓他發出任何聲音。
念奴嬌心裡一片的瞭然,但是做戲要做真,他還是假意拼命地掙扎著。
孟楚一狠心,揮手在唸奴嬌的後腦上輕輕地一擊,於是男人的整個身子便軟了下來,癱在了孟楚的懷裡。
抱著已經昏厥過去的美人兒,孟楚走到花叢最深處,將美人往地上一丟,便急急地甩去了自己的衣服,然後赤條條地躺在了念奴嬌的身邊,小心地將他身上的紅衣扯去,在男人那美麗的身體上,不停地撫摸著,親吻著。
正當她抱著念奴嬌的身子,準備發動衝鋒的時候,一個身影居然突兀地出現在面前:“好,你個孟楚,我以禮待你,可是你卻在這裡強姦我孃的男人,你還算是人嗎?”
孟楚一激靈,這情慾便褪下了一半,她慌忙推開念奴嬌,拉過自己的衣服擋住身體:“那個曲靖,不是,不是的,是他昏倒了,我好心將他扶進來的。”
曲靖冷笑著,指著念奴嬌那一絲不掛的身子:“昏倒了,你扶還能將人的衣服都扶光了不成,你當我是三歲的孩子啊。”
孟楚當然也明白自己的這個藉口,要多蹩腳就有多蹩腳,被曲靖這麼一駁,她倒是一時間,訕訕地說不出話來了。
曲靖繼續道:“這要是讓我娘回來後,知道了,那孟楚,可別怪我沒有提醒過你,你會很慘的,真的是很慘啊。”
一聽這話,孟楚害怕了,她色是色,但是她卻更愛惜她的那條小命,當下她不由得跪爬了半步,拉住曲靖的衣服,肯求道:“那個曲靖,求求你,你不要說出去,不要讓你娘知道,我再也不敢了,真的不敢了,你放過我這一次,以後我願意為你做任何事。”
人家曲靖此時等的就是這句話,當下曲靖心裡雖然得意,但是面上卻還是裝著一派正義地道:“那怎麼能行,這種事情,我怎麼能做呢?這麼做,我如何對得起我娘,對得起奴兒啊?”
孟楚聽到曲靖的口氣裡,微微有些放鬆的意味,便忙連連點頭:“行的,行的,真的行的。我孟楚可以對天發誓,只要你不將這事告訴你娘,我就奉你為主,以你馬首示瞻。再說了,曲靖,如果你把我抖出去,你娘再知道我是由你引入府來的,那麼難保她不會遷怒於你啊!”
曲靖一聽,嘴角處的笑意,漸漸地漫延到了整張臉,她點了點頭:“你說的倒是有幾分道理,我娘肯定會定我個交友不慎的罪名,唉,算了,看在你我相識一場的份上,我就幫你這麼一次,不過,按你之前所說的那樣,你要認我為主,而且還要發誓。”
孟楚心裡一驚,剛才那話,她也不過只是抱著向曲靖示弱的心態,說說而已的,可沒有真想過真的奉曲靖為主,而且還要發誓,所以孟楚的面上,不由得猶豫了起來。
看到孟楚居然又猶豫了,曲靖冷笑著一翻手,取出一把匕首,擱在了她的脖子上,那冰寒的殺氣,讓孟楚的肌膚上,不由得泛起了一層細密的小疙瘩,而且就連她的汗毛也一根根地直立了起來。有些時候,有些威脅,是根本不需要說出口來的,用實際行動來得更有效。
“別,別,別,曲大小姐,有話好說,有話好說,我剛才只是再想,我要怎麼樣發誓,那個你先把匕首拿開,這玩意兒可不能開玩笑。我發誓,我發誓,我現在就發誓。”孟楚一動都不敢動,她可以確定,只要她微微地動,那曲靖手裡的匕首,一定會毫不留情地割斷自己的脖子。
“我孟楚,在此對天發誓,從現在起,認曲靖為主,一生一世永遠只忠於她一人,只要是曲靖吩咐的事情,一定會盡心竭力地辦好,若違此事,讓我不得好死。”光芒閃過,天地契約已成。
曲靖這才滿意地收回匕首,看了看地上那還未有甦醒跡象的念奴嬌,對孟楚道:“既然你現在便是我身邊的一條狗了,那麼,這個奴兒,我就賞你這麼一次,讓你過過癮吧,好好地嚐嚐吧,現在像這種絕品的美人,可是不多了。”說著曲靖便大笑著,心滿意足地走了出去。
孟楚呆呆地坐了半天,確定曲靖是真的離開了,這才破口大罵:“媽的,居然敢算計我,可是孟楚是誰啊,誰又是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