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哥,快請快請。”尤北殷勤地上前行賓主之禮。
苗楓在那邊微帶醉意地招呼著:“你怎麼才來?新年都快到了。”
秋弈為遲來而連連道歉,褚恆已經端上才出爐的烤肉:“秋哥,一直為你留著呢,快吃吧。”
“多謝。。。。。。
”秋弈有些猶豫該怎麼稱呼對方。
“得叫恆哥,你我現在都要敬著點。”苗楓晃晃地看著微笑不語的駱驊:“大哥回家住的那幾天,駱媽媽對恆哥是喜歡得不行。”
尤北一旁接腔:“不錯,幾天不見,恆哥的廚藝和家政已經絕對是主母級別了。”
苗楓哈哈大笑,在尤北耳邊咕噥了句什麼,尤北俏俏地一挺眉毛:“你可別指望我做主母。”順手往苗楓口裡又灌了一杯酒。
“秋哥,別聽這倆耍貧嘴,快點嚐嚐駱大哥和恆哥的手藝吧,比我家的還強呢。”一直悶頭吃喝的常衝忍不住插話。
秋弈看著一桌的酒席:“不會都讓我一個人吃吧?”
“有我呢,我今晚肯定陪著秋哥。”常衝眉開眼笑,湊近秋弈:“咱倆作伴給那四個當燈泡,怎麼樣?”
駱驊往壁爐裡添了幾根木柴,爐火燒得畢畢剝剝響,將兩個人的臉都映得通紅。他擁著褚恆軟綿綿的身體,將蓋在兩人身上的毛毯平整了一下:“跑了這麼多天,一定累著了吧?”
“你多抱抱人家就沒事了。”褚恆將臉緊緊貼在駱驊的脖頸間。
“你這會又像個少爺了,在我媽面前,卻勤快的像個小。。。。。。媳婦,難怪那麼招人疼。”駱驊吻吻褚恆的眉間。
“那也比不上你在我媽面前玩的那一套,我看她都忘了哪個才是親生的。哼,你的哄人本事我早就領教過了。”
“好像你也不是那麼無辜吧,表演也逼真自然得很。”駱驊含住褚恆的耳垂。
“可你是早就知道我是誰,還一直把人當猴耍。”
駱驊忍不住笑起來:“不是當猴耍,是當猴看。你那間公寓裡,我原先放了好多小東西,連浴室裡也有。”駱驊就覺得頸間一陣痛感,不覺吸了口氣。
“就知道你是個變態,這麼說,我的身體早都被你看遍?”
“當然,看的比你自己還全面細緻。”
褚恆突然抬起頭盯住駱驊:“難怪。。。。。。你對我的身體這樣無感。”
“怎麼會?”駱驊輕輕捏住褚恆的下巴,手指滑過那細白的脖頸,看著對方澈亮的雙眸裡跳動的火苗,喉嚨間咕嚕一聲響,舔了舔唇,手一直向下,在鎖骨處停下來。他嘆了口氣,垂下眼。
“怎麼?怕我爸把你崩了?好吧,明天我去請示一下,聽聽領導的意見。”褚恆嘴角一抹失望,背過身重新躺下。
駱驊在褚恆後頸上落下一吻:“恆,我這些天心裡一直有個事。”
“我知道,你這幾天話不太多,尤其是離開你家以後
。是因為你父親嗎?那個片子你已經看了幾百遍了。”褚恆轉過身,圈抱住駱驊的頭,聲音低柔:“說出來吧,有我呢。”
就聽懷裡的人耳語:“我想知道,我父親究竟是怎麼死的。”
褚恆雙眼睜大:“聽我爸講,駱伯伯當年是被毒販開槍打死的。”
“嚴格說,是中了伏擊。”駱驊的眼睛一瞬不瞬:“我想知道,是誰設的那個局。你會幫我嗎?”
雪仍在簌簌落個不停,落在臉上,清涼柔軟。
“好一個風花雪夜呀!”苗楓大刺刺地往院子裡的長椅上一靠,仰起臉,一片一片的雪花飄落在頭上,臉上。
“你這傢伙居然也懂情調。這嘴一張一合地幹什麼?像條金魚一樣。
苗楓閉上眼:“這是嚐嚐雪的味道。”
看著那誘人的唇動,尤北伸出手,指尖在苗楓的唇旁畫著弧度,有意無意地在對方的唇瓣間挑逗著。苗楓忽然雙唇一合,便將尤北的手指纏繞住,吸吮著。麻酥酥的感覺從指間順著手臂傳過來,撓得尤北的心尖發癢,附□,探出舌頭,舌尖在對方的唇瓣周圍輕輕擦過。苗楓放過口中攪動的手指,將尤北散發著酒香的唇舌牢牢吸住。兩條軟舌似是粘連一起,難捨難分。
“這個味道怎麼樣?”尤北對自己的舌技相當自信,發現苗楓居然還是個雛,更讓他興奮不已。
苗楓面色紅紅,摸摸下巴,砸吧著有些麻木的舌頭:“果然情場老手,老道得很。”
“長著這麼漂亮的臉蛋,不好好利用,真是太浪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