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少女花容失sè。
那大漢叫道:“沒想到吧,快拿解藥來,否則我便殺死她!”
手抱少川的女子後退數步,急道:“大大大哥手下留情!瞧瞧瞧你也是龍族的勇士,咱們可是乾元莊的朋友,咱們真是不打不相識的,大家可不要誤會了!”
那大漢道:“你你們是怎麼知曉我是龍族的人,你你們又是哪裡的人士?”大漢說話很是艱難,看來其體內的毒xìng越發發作厲害了。
手抱少川的女子急道:“我我們是來乾元莊四劍會盟的白駝山的,只因迷路才在此遇上大哥和你的那隻老虎的!”
那大漢道:“既然如此那那你們還不快點給我解藥的免生誤會的,我我可是有要事急著回回莊裡稟報的!”話音落地那漢子也癱倒在地,不省人事。
白駝山的毒果真厲害。
被擒拿的女子翻身爬起來,恨恨地踢了那漢子一腳,扭頭瞧著同伴道:“咱是救還是不救的?”
同伴冷笑道:“你傻呀,當然是不能救得的,咱們的所作所為一旦洩露還不惹惱了乾元莊裡各門各派的高手!這殺人滅口之事還嫌來不及的!”
被擒拿的女子會意抬腳一勾地上大漢的砍刀,一抬腳便將砍刀踢進大漢的胸口。
二女相視一眼,一陣大笑;笑得花枝招展,天昏地暗。
少川木然甚至於是頗有興趣地瞧著眾人的打鬥,絲毫沒有一點畏懼的神sè;這咋一見得大漢中刀而亡,血染胸衣,其大喜,忙掙扎著落地飛步上前,跪在那大漢屍體邊掏出他那隻黑盒放出裡面的毒物,一隻蜘蛛,一隻蠍子,還有一隻三寸短的漆黑髮亮的小蛇。
潛龍出水第二章第十三節戲弄王重陽048/087
乾元莊裡的空氣無疑是凝重的,氣氛也是緊張而壓抑的;莊上表面的喜慶與歡悅並不能掩飾上下心頭的擔憂與不安。文家五子已然令莊丁們關閉進出的通道,只有船隻與橋樑擔負著內外溝通與聯絡的紐帶,而對船隻與橋樑的控制則相當的嚴格。文家五子由慕容鴻雲,林木杉與張丹楓等人陪著坐鎮莊裡,雖說每rì不過是聊聊天,喝喝酒,會會前來拜訪的客人打發時辰,其實各人心頭無不異常沉重,表情也無比虛偽做著;彼此心懷詭異,同床異夢。但私下裡乾元莊與龍族的防備與準備卻可以說是滴水不漏,異常森嚴的。
一輪明月懸掛在大山與竹林的上空,散發著淡淡的寒意,冷意。乾元莊也籠罩在依稀可見的霧氣與寒光之中,一片安寧,燈火猶如星辰點點。
這是乾元莊外不遠的一抹河流拐彎處的一處樹木與竹子混雜的林蔭,遠近自沒有一個人影;但在林蔭中的幾棵樹的樹梢之間此時卻是懸掛著兩張牛皮,牛皮的中間正舒適地躺著一箇中年漢子。這便是白天在鄉間小店與王重陽相識過的那位白衣木琴師,一位王重陽口中的一等一的江湖高手。
此刻木琴便擱在木琴師的胸前,木琴師單手枕著腦袋,單手撫摸著木琴,兩眼茫然地注視著頭頂的那塊牛皮,若有所思。其實夜sè如此凝重,昏暗,他是什麼也不會瞧得見的,至少是不會瞧得清楚的;夜幕中林蔭裡,雖說明月當空。但木琴師卻是似乎有無限的興趣,毫無睡意,其不時地探頭出來jǐng惕地瞧瞧右側。
右側的不遠處便是嘩嘩作響的奔騰的河流,近處更是高低不平,坑坑窪窪的由落葉與石塊散落點綴著的泥土;木琴師目光所及之處卻是有一處黑黑的新隆起的土包,似乎還散發出泥土的清新。
月光下的林蔭裡一片寂靜,微風習習;但月光下那堆新土包卻甚是詭異,至少是強烈地吸引著木琴師的注意。木琴師不停地偷偷打量著那土包,也不時地伸手摺下一段手頭的樹枝彈shè過去。那堆土包卻未見有任何的動靜。或許只是其一個人太孤獨無聊而已,木琴師也或許只有這種無聊的消遣才會打發他一個人的空虛。
木琴師臉上安逸的神情卻是展現了其此時的滿足與愜意,或許其真是閒得無聊。但其銳利的眼神與嘴邊微微的詭詐卻又是彰顯了其此時內心的不夠平靜。微微的夜風與林中偶爾傳來的烏鴉的悽慘叫聲並未喚起其的睡意,其一手輕輕撫摸著胸口的木琴,安靜地等待著。
快起更了,木琴師總算是坐不住耐不住xìng子了,其又探出頭來仔細打量著那隆起的土包。
土包音訊全無,沒見得絲毫的動靜。
木琴師不免一絲失望,其舔舔乾燥的嘴唇,左右環顧一下,在確定無人後,低聲叫道:“王重陽,王重陽,你睡著了沒?你跟蹤我一整天的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