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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四人均未動彈,河面一片安寧,對岸的乾元山莊裡也沒有任何的動靜,彷佛一切均未曾發生過般。
正在兩位少女坐立不安為難之際,少女手裡的笛子居然又響了起來,嗚嗚作響,長短不一。
兩位少女大喜,懷抱少川的女子道:“是叫咱們向前的,前面另有通道進莊的?”
吹笛子少女點頭笑道:“是,是叫咱們沿著河道往前走,說有人在前面接應咱們的!”
懷抱少川的女子道:“這就好,姐姐我是一rì也不想過得這種提心吊膽的rì子的!那咱們快走吧,我這一整天的抱少川快抱死了!”
兩位少女忙起身摸索著往前走,沒走得幾步卻又猛然回首謹慎瞧著身後。
吹笛子少女不解道:“姐姐你在磨蹭啥呢,莫非你還擔心咱身後有人不成,瞧你這疑神疑鬼的!”
懷抱少川的女子jǐng惕地打量著周圍,道:“沒見得乾元莊裡戒備那麼森嚴?難免沒有人不暗中監視咱們的一舉一動的,這要是將人引導到前面,咱姐妹可就給人家逮個正著了,怕是會連累到少主的!”
同伴笑道:“姐姐要是擔心這些倒也無妨,莫忘了咱們那是哪裡出身的!雖說這裡不比得咱老家,但可用之物還是有的!瞧我的!”
就見得那女子自懷裡掏出一物散在前後,一股腥臭瀰漫在空氣裡。
未用多久,但見得月光下一片恐怖,數不清的蛇,蠍子與那些不知名的蟲子蜂擁而來。
草叢裡飛出兩條人影驚叫著往林蔭深處急飛而去。
兩個女子相視一笑,這才滿意地扭頭往前飛去。
少川的丟失自是牽動了乾元莊裡諸多人的心,也過早地繃緊了乾元莊的防範與戒備;但這其中最為悲傷的卻是慕容燕,而最為用心的倒是師祖南宮雄。如今這任天琪康復率眾人出征後,乾元莊也基本上是與外界隔絕了,外人自是很難混進乾元莊;只是這種外鬆內緊的狀況非知情人而不知曉的。南宮雄與慕容燕爺兒倆一個在外一個在內仔細留意著這乾元莊的動靜,兩rì過去了可還是沒有一點的頭緒。南宮雄鬱悶得很這不趁著夜黑又晃悠著來尋慕容燕。慕容燕也剛從外面回來,與秦媽正在房間裡嘮嗑。
見得師尊進來,慕容燕忙起身請南宮雄坐下,又使得眼sè叫秦媽出去瞧著點。
慕容燕給師尊滿上茶,笑道:“師父,您老人家這幾rì沒好好休息的吧,瞧著您這鬍子眉毛的邋遢樣,怕是幾rì未曾梳理過的!”
南宮雄哈哈大笑,低頭喝口茶,笑道:“那是,難得不在怡紅軒裡待著,這身邊又沒有人管著,也沒有人知曉我老頭子的大號,我老頭子難得如此的自在的,怎麼,令你娃兒瞧著不舒服的了?”
慕容燕轉到南宮雄身後輕輕推拿起來,笑道:“那裡啊,燕兒豈敢有如此大不敬的念頭的!想來師父您也是為了少川之事才如此的,燕兒真不知曉該如何感激您老人家的!這不,我就先給您老人家敲敲肩背得了!”
南宮雄閉著眼很是享用,笑道:“我老頭子折騰得開心,我是為自己的徒孫而奔波的;再說便是為了今**這份孝心也是值得的!你娃兒可是姑蘇慕容家的大小姐,不亞於皇親國戚,非同一般的,這可不是平常人能消遣得起的!”
慕容燕笑道:“師尊真會開玩笑,我又有哪裡不一般的?不過,我聞聽琪弟說您老人家可是向來管教甚嚴,唯我獨尊的!”
南宮雄睜開眼一愣,笑道:“我老頭子便是那麼令人討厭的?得,那小子的事咱爺兒倆間就不要去理會的了!人家可是長大了,自己又有主見了,我們這老的可就不中用了!再則,也是此一時彼一時的,我老爺子如今疼愛的只是自己的徒孫而已,有哪裡管得了他老子的大事的!”
慕容燕聞聽不覺喜上眉梢。
她知曉少川是絕無xìng命之憂的,眼下不過是多吃一點苦而已;他rì孩子一旦迴歸蒙師尊調教那身手絕不會遜sè他老子任天琪多少的,想必然也是江湖一傑的了。
慕容燕笑道:“師尊您老人家生氣了?都是燕兒的不是!”
南宮雄微眯著眼,品著茶,一歪頭笑道:“娃兒就是會說話,我老頭子生啥氣,有啥氣可生!縱然是想生氣也生不到娃兒你的頭上的!嗷,對了,這幾rì莊裡就沒有啥可疑之處的?”
慕容燕道:“燕兒近來專心著力於紅繡師妹苦練文家劍法,早去晚歸的少在莊裡呆得;莊裡有家兄坐鎮想來一旦有任何異常也是不會逃過家兄的眼睛的!先前聞聽